叶谨喘叫了声,身体发起抖。
东西一离开,兜不住的淫水就顺着淌了出来,拉出长长的银丝。逼口的嫩肉收缩震颤着,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可怜样子。
祁琰突然笑了声,说道,“真可爱。”
叶谨听见了,睫毛颤了颤。没待他反应过来,穴里就被更加粗大的带着热度的东西填满了。肉逼已经被玩得很熟,两瓣阴唇微微外翻着,穴口被撑起来,周边的一圈嫩肉泛着透明,乖顺地包裹住那粗长的肉茎。
每一次进出,都带起“噗呲—噗呲—”的水声,肉穴被肏开了,堵不住似的流水。
“啊—啊——”叶谨双腿被分得很开,嘴里是分不出痛苦还是欢愉的叫声。
祁琰神色晦暗地看着他,似乎很是兴奋,一下比一下肏得深。
“不要…啊!”
似乎肏到底了,叶谨突然拔高了音量痛呼。祁琰觉得好像抵到了一处小小的凹陷,却再也难往里了。
叶谨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像是真的会被肏得昏死过去。
最后祁琰大开大合地抽插就几下,埋在深处射了进去,精液一股股地喷射,灌满了穴。
叶谨阴茎红肿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肉穴不停收缩,喷出稀薄透明的黏液。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些白色的精液,但大多数都还存在里面,叶谨觉得胀极了。
那里被肏成艳红色的小洞,可怜兮兮地流着水,好半天都合不拢。
“真淫荡啊…”祁琰手指在穴口揉了圈儿。
然后又将那枚跳蛋,塞了进去,堵住那口逼。
“呜拿…拿出去…唔啊…”小腹微鼓起来,里面灌满了精液,穴口被塞住,排不出去,叶谨快要崩溃。
“堵在里面,你说…会不会怀孕啊?”祁琰恶劣地趴在他耳边笑道。
叶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终于忍不住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去,弄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然后他整个人,揣着满肚子精液,被抱了起来。
带着烟草与木质香水味的怀抱,叶谨闭着眼睛,哭着在那胸口蹭了蹭,换来一声带着愉悦的轻笑。
大概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明白了,祁琰喜欢掌控破碎的、可怜的东西。
像揉一揉濒死的小猫咪的头那样,充满怜悯又高高在上,他享受的是这种感觉。
似乎他越是惨,祁琰就越高兴。
对于祁琰来说,叶谨只是他买回来的一件玩物,本是不怎么上心的。
他平日里工作很忙,时常会忘记这人的存在。而自从被他买回来,叶谨一次都没有出过门。
他不会主动要求出门,他已经脱离社会太久了,早已经失去了正常社交生活的能力。他熟知该如何表现以取悦“客人”,却不知道面对陌生人时该展现怎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语气说话。
他只是久久地待在房间里,发呆,或是干些其他什么。也许是日子过的太清闲了,能够自由独处的时间很长,他那好似被水泥浇灌变得混沌的脑子,逐渐地开始清明起来。
有一次他洗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是陌生。倒不是什么感慨,只是因为他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
镜子里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漂亮精致,一双桃花眼总是蒙了层水雾似的,很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
他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笑起来是很恰到好处又显乖顺的弧度,却那笑容看起来太完美了,像流水线打造的漂亮娃娃。
他忽觉无趣,唇角耷拉下来。
洗澡时手指摸到下身那个器官,很柔软,也敏感的很。
为什么呢,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一口逼呢,这真的是件很不该的事情。他以前是没有的,但是别人想让他有,于是他就有了,但他其实不想要的。
为了打造这样一副供人淫乐的器官,他当初无数次被摆在手术台上,恢复期高烧连着半个月那样子烧,命都差点丢了。
为维持身体纤细漂亮,他甚至被注射过阻碍生长发育的药物,于是他在那三年里,没有再长高哪怕一厘米。
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算得上残忍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能想,很多事情都不能想。
不想就不会痛苦。
他身体后仰着,整张脸都浸没进水里,闭上眼睛放空思绪。
这种时候的感觉是有些奇妙的,大脑像停转的机械,一切感知都会变的很淡,像是半具灵魂都抽离出去。这感觉令人上瘾。
直到胸腔里的空气被消耗殆尽,传来强烈的窒息感,他才从水中坐起来。
然后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祁琰回来的时候,叶谨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他。
客厅里亮着灯,但十分安静,祁琰最后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找到了熟睡的叶谨。
落地窗正对着的是江景,祁琰喜静,这栋别墅坐落在江边,但周围算得上空旷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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