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了,眼睛都红了,带着哭腔:“你不要再讲话了。”
“好的。”祁洛识相地闭上嘴。
修长的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涂到穴口,红肿的肉唇被温凉的药膏覆盖住,凉丝丝的。摸到底下的缝隙时,手指探了进去。
“啊!”叶谨小声惊呼,惊诧地看着他。
“里面也肿了呢。”祁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温暖湿热的穴肉涌上来,他将药膏涂在内壁上,很用心地一点点抹匀,指节屈伸,将敏感的内壁刺激得颤抖着,更主动地吞吃那两根手指。
叶谨呼吸急切了许多,药膏很快融化了,呈现透明状。他脸色泛红,被弄得有些痒,却很羞耻地咬着唇,试图将那里异样的感觉压下去。
祁洛看似在好好上药,指节却时有时无地擦过敏感点,惹得叶谨一阵震颤。终于,直到叶谨穴里都快自己冒水了,他抽出手来,说:“好了。”
那口小穴被融化的药膏浸的变得发亮,微微泛着光,祁洛的视线落在上边好一会儿才移开。
叶谨红着耳朵,合上腿,将腿间风光掩去了。
公司里重点项目告一段落,祁琰难得的休了几天假。
他闲下来,叶谨便无法好好休息。
像是要把出差那几天缺的都补回来,他回来后叶谨被折腾得厉害,身上遍布着斑驳暧昧的痕迹,腿间酸痛,走路时脚步都十分虚浮。
祁洛已经在这住了有小半个月,暑假时间长,他看起来似乎没有回去的想法。
祁琰吃完饭上楼时瞥了他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祁洛眼角一垂,很是无辜地看着他,说道:“你知道的,我搬过去不久,还不适应国外的环境,不喜欢待在那边……而且妈妈也很关心你呢,总念叨让我常回来陪陪你。”
祁琰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
紧接着,祁洛说:“怎么,打扰到你了吗,哥哥?”他抬眸,一双眸清澈莹亮,语气失落可怜。
祁琰打断了他,冷淡开口:“你不用这样跟我说话。”
“这几天我要出门,你一个人待我这儿恐怕会无聊,这段时间也闲玩够了,跟澜姨商量后给你报了个夏令营,记得去报道。”
他只是通知祁洛,并没有寻求对方意见的意思,甚至都不等一句回应,说完就上楼了。他知道祁洛一向听林澜的话,苦心经营着他的乖乖形象,对于他妈同意的安排怕是不会有什么异议。
祁洛的妈妈林澜是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却也是能够用来制衡对方的筹码。就像哪怕祁琰并不喜欢这个表弟,但林澜开口想让祁洛过来,祁琰便不会拒绝。而祁洛从小就过分在意自己在妈妈眼里的形象,就算装也会装得乖巧听话。
祁洛气结,恶狠狠地盯着祁琰高大的背影,对着空气怼了怼拳头,似乎意识到自己此举有些幼稚,他收回手骂了句脏话,耷拉下脑袋。
叶谨从卫生间出来时便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一番张牙舞爪后又垂头丧气的样子,轻笑了声,循着他的目光看到楼上紧闭的房门,小声问他:“怎么了?”
祁洛转过头来看他,“祁琰要带你去哪儿,度假吗?”
“啊?”叶谨不明所以。
“你们出去玩儿,把我一个人送夏令营里去,太过分了吧!”他一脸气愤,漂亮的脸上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什么度假,什么出去玩儿,叶谨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提取出了关键词,得知祁琰要把他送去夏令营,有些哭笑不得。
祁洛还在那儿嘀咕,“我走了你们倒是自在,没人打扰你们了,呵呵,祁琰恐怕恨不得早点把我送回我妈那儿吧…”
叶谨摇摇头,打算回房间了。
“哥哥…”祁洛叫住他,抬头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叶谨脚步停下来,有些无奈地纠正他,“我不是你哥,你叫我名字就好。”
祁洛很少称呼祁琰“哥”,通常喜欢连名带姓。但他很喜欢叫叶谨“哥哥”,而叶谨耳根子软,每次都听不得他这样叫。
祁洛置若罔闻,继续说下去,“我不想去夏令营。”
叶谨看他哭丧着脸,安慰道:“不然你回去吧,那样祁琰就‘迫害’不到你了。”
听完他的话,祁洛更生气了,心想这人可真是没良心,对自己就半点不舍都没有吗,竟然还跟祁琰一样想撵自己走。
他拽住叶谨的衣角,央求道:“你亲亲我。”
叶谨愣了下,皱着眉看他。
祁洛眨了眨眼睛,“我哥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注意到叶谨脸色一沉,他接着说道:“当然我不是威胁你的意思。我只是…我真的很喜欢你,要在他面前忍着憋着不跟你讲话已经很辛苦了,他还要把我送走…你亲我一下安慰安慰我都不愿意吗?”
叶谨盯着那双亮莹莹的眸,不知是内心怕他跟祁琰说什么多一些,还是被他小狗似的可怜巴巴样打动多一些,半晌,他无奈地弯下腰亲了祁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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