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祁琰没有再把他送到过韩晏那里,但有时候韩晏会过来。
有时候他们两个一起肏叶谨,有时候,祁琰不在家,而韩晏在他们的客厅里或者客卧里肏他。
韩晏过来得并不频繁,因为他想过来是要付“嫖资”的,一般是某个项目或者合同,叶谨有听到过。
“祁琰是个很精明的商人。”韩晏曾经在叶谨面前这样评价过祁琰。
紧接着,他提醒道,“小谨,我奉劝一句,永远别试图把心交给一个精明的商人。”
他说这话时嘴角噙着抹淡淡的笑意,眼睛里却透着认真。
叶谨那时候刚被他肏完,浑身发软地趴在床上,闻言身子一僵,掀起眼帘来瞥向他,却笑了下,睫毛颤抖着,轻声说:“我知道的…”
祁琰当初买他的时候花了一千万美金,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叶谨辛苦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他被买回来,起初是作为消遣,后来祁琰发现了他的潜在价值,便让别人也来消遣。
可是自始至终,叶谨只是像件物品一样,被买卖,被使用,被交易。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就像没有人会在乎商品是怎么想,因为那不重要。
叶谨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他从来不属于自己。但是当祁琰对他好的时候,当小萨摩耶毛茸茸的温暖身体往他身上蹭的时候,当韩晏看起来很温柔地对他笑得时候,他是能够感受到“我”的存在的。
可是当他们不甚在意地粗暴肏他,叫他“婊子”、“贱货”的时候,叶谨又觉得“我”消失了。
他浑浑噩噩太久了,如同一具浸满了欲望的行尸走肉。
叶谨坐在浴缸里,漂亮的脖颈微微后仰,细碎的灯光洒下来,有些刺眼。他左手伸在眼前,毫无目的地注视着,嘴唇动了动。
“cleary…”
“叶谨…”
他小声嘟哝着,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表情看起来恹恹的。
他就那样在浴缸里睡着了,是祁琰发现他许久未出来,进去把他抱回来的。
被抱起来的时候叶谨醒了,趴在祁琰怀里蹭了蹭,小声嘀咕了句,“好累…”
白天的时候被两个人肏了几乎一下午,浑身软得像是没骨头,叶谨瘦弱的胳膊搂上祁琰的脖子,很怕掉下来似的。
“能不能,不要别人…”他声音弱,语气也轻,带点儿勾人的轻微鼻音。
“只要你,不想要别人…”毕竟两个人的话真的很累。
祁琰没有说话,但叶谨明显感受到了他似乎有一丝…愉悦,在听到那句“只要你”之后。
困意袭来,叶谨眯了眯眼睛,唇角轻轻地勾了下,漆黑清澈的眸子似一汪水,漾起波涟漪,只一瞬,又很倦怠地黯淡下去,闭上了眼睛。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叶谨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一个很浅的吻,并没有更深一步动作。
这可真不符合祁琰的风格。
但他确实在吻完叶谨之后没再做什么,甚至安分地替叶谨盖上被子,掖了掖被角。
祁琰没有给叶谨下禁足令,事实上他如果想出去随时都是可以的,但叶谨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感兴趣,从来没有主动踏出过别墅的院门。
叶谨闲暇时还是会坐在院子的藤椅里看书,后来又多了项新的爱好:画画。
祁琰偶然发现他喜欢在纸上涂涂画画后给他买了整套绘画工具,丢给他去玩。
叶谨刚握起画笔时还十分生疏,但渐渐地,越来越熟悉,就好像从前常常做这种事情似的。
他最开始画院子里的花,画哼哼,画窗外的江景,后来他也画祁琰。
从客观上来说,祁琰的外貌真的十分优越。无论是身材还是脸,比例都近乎完美,鼻梁高挺,薄唇常常抿着,显得很有压迫感,深蓝色的眸也为其增添几分冰冷的神秘感。
祁琰办公的时候,叶谨坐在一旁画他,被他发现了,也毫无窘态,仰着小脸问他,“好看吗?”
祁琰瞥了眼他的画布,说道:“画的不错。”
叶谨笑笑,画笔在手里轻巧地转动着。
“以前学过吗?”祁琰抬眸看他。
叶谨动作一僵,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他表情似乎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低头捡起画笔,闷声回道,“不记得了。”
关于过去,他能够记得的东西真的很少,仅有的也只是点零星的碎片。似乎是在实验室那高烧的几天将脑子烧坏了,又或者是后来接待客人的时候太过痛苦引发大脑的保护机制,他忘记了过去,感知也变得很迟钝。
他也画过韩晏,祁琰发现后似乎有些不高兴,但叶谨并未在意。
祁琰实在是个很不讲道理的人,明明看起来挺大方,大方到能够和别人共享使用叶谨,却又心胸狭隘,要让叶谨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要画他?”祁琰语气冷淡,没什么情绪。
叶谨看向他视线停留的那张画上,那是上次韩晏来的时候画的,随便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