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落下几滴汗水,此刻连语气都是沉静的。
叶谨视线朦胧,盯着他看了会儿,湿漉漉的一双桃花眼缓缓地挑起,突然勾着他的脖子凑了上来,“哈…没你爽…”,唇角勾起来,被狠狠地吻住了。
软的,下面上面都是软的,柔软的舌亲起来像是棉花糖,而湿乎乎的穴是另一个温柔乡。
祁琰被他勾得目光一沉,埋在穴里的阴茎都突突跳着胀大几分,硬得更厉害了。他骂道:“婊子,净会勾引人。”随即掐着人的腰更凶地肏弄起来。
阴蒂被掐红掐肿了,可怜兮兮地立着,逼被肏得滑腻柔软,肉套子似的紧紧箍着阴茎,被撑成一朵淫靡的肉花,张着口,等待被捣烂填满。
祁琰一下一下插得很深,像是真要将那口穴捣烂似的,茎头顶到了头,陷入紧实闭塞的凹陷处,身下人顿时绷紧了身子。
“不要…呜!”叶谨瞪大了眼睛,虾似的弓起身子,双腿颤得厉害。
祁琰生生将那处肏开个小口,一下一下顶撞着,又酸又麻,灭顶的快感令人恐惧,叶谨呜呜哭出来,“别…呜…会被撞坏的…”
他挣扎着,被桎住手脚,将腿分得更开。
祁琰无视他的反抗,冷淡地宣布,“我要进去。”
“不…啊啊——”
叶谨浑身痉挛起来,祁琰竟生生肏开了宫口,半个茎头都插进了那生涩紧闭的宫腔里,大股精液灌进去。
叶谨又疼又爽,简直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里,灭顶的快感使得他意识都模糊了。
叶谨觉得小腹都好似胀了起来,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偏祁琰又故意似的,射完了都堵在里面迟迟不退出来。
兴许是射得太深,宫口又异常紧,方才是被顶撞才张开口,性器退出去后又慢慢闭合了,射进去的精液便几乎都被含在了里面,只微微漏出一点儿,从窄小的缝隙里淌出来,顺着穴流出来。
祁琰用手指将流出来的那点精液刮了去,笑道,“都吃下去乖乖含住了呢…”他手指按了按叶谨微微隆起的小腹,惹起一阵酸胀。
“你说,会不会怀孕啊?”祁琰脸上挂着恶劣的笑,一双蓝黑色的眸晦暗深沉。
“呜…”叶谨瘫软着身子,半分力气没有,只一双眼睛还眨动着,睫毛簌簌地颤了颤,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流浪猫一样的啜泣声。
射得太深太满,叶谨小腹胀得难受,清理的时候只能跪趴在浴缸里,等待身体里的精液缓慢地漏出来。跪得膝盖都发红了,仍然觉得有股子胀意。
最后还是祁琰给他轻轻按着肚子,手指伸进去将东西引出来的。他当然不可能多好心安分,用手指将人又奸玩高潮了一次,淫水喷了一手,最后叶谨整个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才被他抱起来带回了床上。
当然,那副韩晏的画被祁琰撕碎扔进了垃圾桶,看着就烦。
夏天到了,院子里的树眼见着枝叶茂密,偶尔传来几声聒噪的蝉鸣。
叶谨怕热,被太阳晒上一会儿皮肤便会泛红,于是就更少走出屋子了,只偶尔陪哼哼在院子里玩会儿。
那天祁琰接了个电话,面色不太善,眉头轻轻皱着,最后似乎是敷衍着答应了对方什么。
挂断了电话,他转过头,对叶谨说道:“过几天我表弟过来,会在这儿住上段日子,让管家把客房收拾一下。”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嘱咐道:“对了,你少跟他接触。”那表情,看起来并不太喜欢这个表弟。
叶谨点了点头,“嗯。”
过了几天,家里果然来了位陌生面孔。
人是在上午过来的,祁琰不在家,车停在院门口,鸣了几声笛,没一会儿管家去开的门。叶谨在画室里,透过玻璃窗往下看了眼。
从车里出来一个男孩,年纪看起来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高挑,背了个书包,怀里抱着篮球,装扮像是学生。
叶谨正欲收回目光,那人突然抬头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秒。
叶谨偏过头去,同他错开了视线。那是祁琰的家人,以他的身份也并不适合去打声招呼或是怎么,更何况祁琰并不想他与对方接触。
在画室里待了一上午,到了饭点儿,管家喊叶谨下楼吃饭。
外边正热的天,他穿了件长袖卫衣,踩着拖鞋从楼梯走下来。室内空调温度开的低,但其实少有人大夏天还穿长衣长裤。他的皮肤敏感,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且很久才能消去,为了遮挡某些痕迹,不得已只好多穿些。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正摸着萨摩耶毛茸茸的脑袋,哼哼似乎很喜欢他,被他乖乖地摸着脑袋,尾巴还摇来摇去的。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正好同叶谨正面对上了视线。
近距离看到少年那张脸,是一眼看过去就很容易被惊艳到的长相,五官精致,不同于祁琰的混血,他是黑发黑眸,眼神亮亮的,十分有少年感。
叶谨很少与生人接触,脑袋里懵懵的,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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