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早上那样淫靡,很害羞的禁闭着,看起来好小,有透明的黏液从穴口泌出。祁洛鼻尖靠近,嗅了嗅,觉得一股子腥甜味。
“一股子骚味…”他说。
叶谨已经快哭出来了,听见他这话更是羞赧万分。
然而祁洛刚说完那话,就伸出舌由下而上舔了一口,温热的舌面摩擦着穴口和肉唇,带起一阵颤缩,“咕叽—”逼里涌出一股子淫水。
他惊奇地盯着那个细小的肉缝,有些疯狂的低头舔吃起那口淫穴。软滑细腻的口感,分泌出的液体带着点腥味,却像有极大的诱惑,被他尽数卷进了口中。
“别舔了…啊哈…呀”叶谨被舔得穴里泛起痒意,瑟缩着弓起身子。
像滑腻的蛇,钻进了淌着水的肉洞里,在软热湿滑的肉穴里顶弄探索,祁洛用舌将那口逼肏开了口。
他硬得鸡巴都发疼了,却痴迷得吃着那口骚穴,直到那处整个儿都变得湿淋淋水光发亮。
他扯开了腰带,将硬挺的阴茎释放出来。
叶谨迷迷糊糊间看了眼,那是同其主人漂亮的外表完全不相匹配的一根性器,很粗长,看着有些骇人。
然而他的性欲已经像开了闸的水堤一样,淫荡的穴渴望着被狠狠贯穿插弄,瘙痒难耐。
祁洛没有操过逼,酒精的冲动加持,使他凭本能地将鸡巴往那肉洞里塞进去,甫一进入,就被那紧致湿热的穴夹得小腹发麻。
“呼…好紧啊哥哥…”他深呼吸,忍着射精欲慢慢插进去。
“啊…”叶谨喘叫了声,穴被撑得很开,刺激得流出生理性泪水。
祁洛埋在里面适应了会儿,开始缓慢抽插起来,柔软的内壁吮吸着他的性器,带来致命的快感。他爽的眼睛都泛红了,浓密黑长的睫毛颤了颤,身下却不知羞耻的顶撞着。
“好舒服…唔…”他喘息着,低头舔去叶谨眼角的泪。
囊袋撞击在腿根上,发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嫩穴被肏得汁水横流,像颗被榨出了汁儿的蜜桃。
叶谨眯着眼睛,被肏得微张着口,探着半截舌,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喘叫。
奶头被啃咬肿了,大了一圈儿,像熟透的樱桃,红通通的挺立着。
穴里的性器胀得很大,抽插了没多久便射了一泡浓精在里面。
叶谨从他莽撞的技巧和生涩反应中模糊间意识到,祁洛好像是第一次。
然而他未来得及庆幸,穴里的那物没多久便又硬了起来。
开了荤的少年食髓知味般,折腾了大半夜,肏得叶谨翻着白眼潮吹喷水,几近晕厥。
祁洛像条大型犬一样,最后一次抱着他射进去时,叶谨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隐约听见他趴在耳边低语,
“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就觉得好漂亮,好想进去……真的好棒唔…”
语气黏糊糊的,还凑上来亲了亲鼻尖。
祁洛醒来时已经近晌午了,他昨晚喝了酒,头有些疼,然而昨晚的记忆却十分清晰。
他盯了会儿天花板,看向怀里被自己八爪鱼一样缠抱着的人。
叶谨闭着双眸,呼吸均匀,还在沉睡。那张漂亮的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看着可怜兮兮的。
祁洛想起昨天的事情,仍是觉得不可思议,他拉开叶谨的腿,像是确定什么是的。
是真的,面前这男人是个双性人。
深粉色的一道肉缝,上面全是干涸的精液,两瓣阴唇黏糊糊地粘连着,穴口看着那么小,被肏得有点肿,颤巍巍的缩动了下。
祁洛盯着那口被使用过度的逼,被蛊惑住了似的,一股热意直冲身下,可耻的硬了。
他将手指伸进去,滑腻湿热的内壁瞬间包裹上来。叶谨不自觉地哼了声,眉头蹙了下,却是没有醒来。
搅弄了几下,便有了很强的湿意,抽出手时,小穴很不舍似的缩合着,“咕唧”吐出一泡浓精,是昨晚射在里面的。
想起昨晚的感觉,祁洛眸色变得很深,染上欲望,终于是再次将性器捅进了那个湿热温软的肉洞里。
“唔哈…”叶谨呻吟了声,终于醒了过来。
他眼神中透出几分迷茫,还没待反应过来,穴里的饱胀感就提醒他正在发生什么。
他怔愣了下,试图推开对方,“祁洛,你在干什么…”
他的眼神透着几分恼怒,又似乎很是不解。
祁洛往他穴里狠狠怼了几下,唇角勾起乖顺讨喜的弧度,说道:“在操你啊…”
他亲亲叶谨的眼尾,趴在他颈边撒娇,“不可以吗,可是祁琰就可以呢…他操你的时候你也会这么不情愿吗?”
“他脾气那么坏,讲话肯定也很恶毒吧…让我想想,他操你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
“婊子…骚货…贱狗?”
每一个词蹦出来,叶谨的身体都会僵一分,穴也夹得很紧。
“呵…原来你就喜欢这种吗?”
“别夹这么紧,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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