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放在床上时已经褪去了裤子,摸摸腿心,已经出了水,湿泞一片。
那条项圈终于还是被韩晏亲手戴到了叶谨的颈间。
叶谨的皮肤很白,黑色衬得他更白,颈子细长,线条漂亮,叶状水晶坠在锁骨间,凉凉的。
韩晏的手指细长温凉,摩挲着那截颈,眼神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因为是偷出来的,所以不能留下痕迹。
于是韩晏没再用软鞭之类的道具,只将人压在床上肏弄。掰开双腿,进入那湿软之地,是熟悉的紧致软热,乖巧地吮吸着肏入其间的器物,被弄得爽了便泌出淫液。
叶谨小狗似的跪趴着,被肏得趴不住,颠簸着,颈间的水晶碰撞着,发出清亮的声响。
“唔…哈…请慢一点……”他带着哭腔请求,却换不来几分怜惜。
韩晏亲吻他的背,动作轻柔。然而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牢牢桎梏住他,雪白的臀间被肏得不成样子,腿根撞红了一大片,逼被肏开了口,流着水,滴落到床上。
在韩晏这里,他前后两个洞通常都是被使用的。但不知道是对方忘了还是怎么,这次并没有使用他的后穴,叶谨呜咽着,被肏得夹紧了逼,却觉得后面生出可耻的痒意。
“尾…尾巴…”他小声咕哝了句。
韩晏凑近了才听清他说什么,有些诧异,转而又笑了,“你是小狗吗?”
“唔呜…”叶谨摇头。
“不是小狗怎么能有尾巴呢。”韩晏笑着抚摸他的后穴,手指在那处轻轻点着,揉弄,却并没伸进去。
“痒…呜痒…”叶谨声音有些急了,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抚摸使他更难受了。
他摇着屁股,雪白的臀一晃一晃的,穴里的抽插好似已经不够满足他了。
“是小狗…呜呜是小狗,要尾巴…”似是终于败下阵来,叶谨急切地承认道。
于是沾着润滑液的肛塞终于插了进来,将屁股里填得满满的,只留了毛茸茸的尾巴在外面。
“骚小狗。”韩晏手指绕了绕那截尾巴,身下的冲撞顶得那玩意儿摇摇晃晃的。
最后两个穴都被肏得合不上,流着水,而其主人跪趴在床上,任腿间风光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韩晏”他嗓子发哑,黏黏糊糊喊了韩晏一声。
韩晏坐在床边抽烟,闻声凑近了些,“什么?”
“呜腿麻了…动不了”叶谨脸上还带着哭痕,讲话有气无力的,声音软媚。
手里的烟抖了抖,灰烬落到床边,烫了个细小的洞。韩晏顿了下,无奈地笑了声,“真拿你没办法。”
按灭了烟,过去将人抱起来,重新在床上放好,捞过两条细长的腿来,轻轻按揉着。
叶谨太累了,又或许是被揉着腿很舒服,没一会儿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摇尾乞怜的乖小狗总能戳到人心里最软的那块,以至于让人舍不得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主人能靠锁链栓住小狗的身体,而小狗的锁链悄悄栓到的可是人心呢!
出去时祁洛不在家,回来却免不了打上照面。叶谨只让人将自己送到了路口,剩下的路自己走回去的。
即使是夏天,夜里仍然有些冷,诺大的小洋楼,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蝉鸣。
叶谨胳膊被吹得发冷,起了层鸡皮疙瘩,头发也乱了些,他抬头看了眼那栋房子,又移开视线。
房子的对面是条江,凉风习习,水面起了细微的波澜,江对面一片繁华缤纷,摩天轮亮着灯。
他盯着那座摩天轮,眸光微闪,脚步顿了顿,又终于迈腿前行,开锁后推开院门。
家里的佣人平日里是不住在这里的,只祁洛住的房间里亮着灯。
叶谨赶在他听见动静出来前回了楼上房间。
他不知道倘若祁洛问起来该如何回答,去哪儿了,为什么才回来,难道要实话实讲说你哥让别人操我吗。纵使是事实,尽管他早就没什么尊严可言,但在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祁洛面前,他还是想保留他那点仅存的可怜的体面。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祁洛的声音响起,隔着门板传来显得闷闷的,“去哪儿了?”
叶谨没有去开门的打算。他是祁琰买回来的玩物,他身份低微,但总归来说他还是属于祁琰的。他与祁洛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义务对祁洛言听计从或者如何。
他没有回答什么,只说:“我要睡觉了。”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没什么动静便停息了,祁洛说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叶谨松了口气,肩膀一垮,仰面躺下来,身子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坐起来,将颈间的东西摘下来。下床抽出书柜底部的抽屉,找了个小盒子,将那项圈放了进去。
刚放置完,手机铃声响了,他瞥了眼来电联系人,赶紧按了接听。
“在干嘛?”祁琰的声音向来冷冷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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