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拿来吹风机来给他吹头发。
暖风呼呼的将发丝吹干,叶谨又累又困,眯了眯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从傍晚睡到第二天中午。
叶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散架似的,尤其是身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洗漱完了想上厕所,站了半天才尿出来,热液冲过昨天被蹂躏的细小腔道,很是酸疼,他嘶了声抽着凉气,在心里暗骂祁琰一百遍。
小穴也被使用过度,祁琰早上走之前给他上了药,吸收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红肿,走路时难免被摩擦,只能走得很慢,姿势也有点怪。
下楼倒水喝时差点摔了,被人揽着腰扶起来。
“小心。”祁洛嘱咐道。
“谢谢…”叶谨一张口,声音也哑得不像样,他不说话了,眼神也不落在祁洛身上,退后几步重新站稳。
祁洛盯着他,目光沉了几分,又被他很好地掩下去,他语气很不平地说道:“祁琰真不懂的怜香惜玉呢。”
叶谨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头埋得很低。
他听见昨天祁洛回来过,全都被看见了……
他不说话,祁洛也不生气,非得以怕他再摔倒为理由把他扶回房间。
叶谨争不过他,只能由他去。
太丢人了,被肏得路都走不好还要叫人扶,叶谨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想说。
进到屋里,祁洛却迟迟没离开。
“谢谢…”叶谨再次道谢,有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然而祁洛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走近几步,俯身凑过来,说“我给你上药吧…”
叶谨推开他,“不…不用。”
祁洛被推开也不生气,很担忧似的说道:“不上药会发炎的,起了烧就更麻烦了。”
他放软了语气,真挚得好似被拒绝会很伤心似的,他说:“哥哥…我只是在关心你。”
叶谨看着他低垂的眸,眸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似真的很失落。
双腿被分开,少年盯着他腿间,裹着药膏的手碰了碰他的穴,动作很轻。
“可怜的小穴,都肿成这样了。”他很难过地评价道。
叶谨羞赧地想要合上腿,被制止了,眼睛都红了,带着哭腔:“你不要再讲话了。”
“好的。”祁洛识相地闭上嘴。
修长的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涂到穴口,红肿的肉唇被温凉的药膏覆盖住,凉丝丝的。摸到底下的缝隙时,手指探了进去。
“啊!”叶谨小声惊呼,惊诧地看着他。
“里面也肿了呢。”祁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温暖湿热的穴肉涌上来,他将药膏涂在内壁上,很用心地一点点抹匀,指节屈伸,将敏感的内壁刺激得颤抖着,更主动地吞吃那两根手指。
叶谨呼吸急切了许多,药膏很快融化了,呈现透明状。他脸色泛红,被弄得有些痒,却很羞耻地咬着唇,试图将那里异样的感觉压下去。
祁洛看似在好好上药,指节却时有时无地擦过敏感点,惹得叶谨一阵震颤。终于,直到叶谨穴里都快自己冒水了,他抽出手来,说:“好了。”
那口小穴被融化的药膏浸的变得发亮,微微泛着光,祁洛的视线落在上边好一会儿才移开。
叶谨红着耳朵,合上腿,将腿间风光掩去了。
公司里重点项目告一段落,祁琰难得的休了几天假。
他闲下来,叶谨便无法好好休息。
像是要把出差那几天缺的都补回来,他回来后叶谨被折腾得厉害,身上遍布着斑驳暧昧的痕迹,腿间酸痛,走路时脚步都十分虚浮。
祁洛已经在这住了有小半个月,暑假时间长,他看起来似乎没有回去的想法。
祁琰吃完饭上楼时瞥了他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祁洛眼角一垂,很是无辜地看着他,说道:“你知道的,我搬过去不久,还不适应国外的环境,不喜欢待在那边……而且妈妈也很关心你呢,总念叨让我常回来陪陪你。”
祁琰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
紧接着,祁洛说:“怎么,打扰到你了吗,哥哥?”他抬眸,一双眸清澈莹亮,语气失落可怜。
祁琰打断了他,冷淡开口:“你不用这样跟我说话。”
“这几天我要出门,你一个人待我这儿恐怕会无聊,这段时间也闲玩够了,跟澜姨商量后给你报了个夏令营,记得去报道。”
他只是通知祁洛,并没有寻求对方意见的意思,甚至都不等一句回应,说完就上楼了。他知道祁洛一向听林澜的话,苦心经营着他的乖乖形象,对于他妈同意的安排怕是不会有什么异议。
祁洛的妈妈林澜是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却也是能够用来制衡对方的筹码。就像哪怕祁琰并不喜欢这个表弟,但林澜开口想让祁洛过来,祁琰便不会拒绝。而祁洛从小就过分在意自己在妈妈眼里的形象,就算装也会装得乖巧听话。
祁洛气结,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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