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祁琰说的什么。
透着冷感与磁性的声音接着在他耳边响起来了,祁琰说:“那以后可不能再画别人了…”
修长的手指顺着脊椎骨向下,陷入柔软的穴口附近,“这里,也只能对我敞开。”
叶谨睫毛颤了颤,不知为何觉得从脚底窜上股冷意。然而没待他思考,抵在身体里的东西缓缓抽出一大截,快要滑出穴口了,又猛地肏了进去,插出很响亮的水声,紧接着就是猛烈的肏干。
“啊啊啊——”他绷紧了小腿,被顶得小腹酸麻,爽得头皮发麻,抽搐着尖叫。在抽插的间隙,女阴在性器抽出去时喷出小股水来,失禁似的,微微外翻的肉唇都颤抖着。
前边也射了,浊白的精液在小腹上积了一滩。
叶谨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身体抽搐着,眼前茫白一片。
他知道祁琰在床上一向做得很凶,也感受的出对方那点儿病态的控制欲,自己的身体足够有承受力,但他还是在每次被肏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时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哪天被肏死过去。
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粗长的阴茎又抵上去,一寸寸进入,将穴口撑得亮莹莹的一圈,乖顺地裹着全吃进去。
叶谨哭着拽住祁琰的小臂,眼睛都肿了,湿漉漉的睫毛黏在一起,好不可怜地小声乞求轻一点,说他受不了。
然后祁琰动作真的放轻了些,大发慈悲地使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喘口气,然后又进入到新一轮的快感里面。
一直到后半夜,结束的时候叶谨已经昏睡过去了,脸上挂着泪痕,踹了满肚子的精液,存不住的从腿间往外流,浑身湿漉漉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看着又脏又可怜。
祁琰看了好一会儿,把人抱进浴室里清洗干净,又换了新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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