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请……请指点我……”他战战兢兢地说。
“需要我指点吗?你心里明白得很吧?你闻不到,可是你的气味跟一个人很像。跟谁像呢?”萨尔瓦多做出回忆的姿态。
“弗兰琪那个婊子。”他的随从回答。阿列基心里一震。
“谢谢你,我想起来了。”萨尔瓦多平静地说,“你的气味和她很像,像发酵的桃子。说不定你们买到同一家的信息素了。”
什么意思?什么信息素?阿列基猛然回忆起弗兰琪的香水。
那不是香水,而是信息素?弗兰琪是beta?她现在去哪了?她现在……还好吗?
他会和她一样吗?
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我……我无意骗你……我今天梳妆的时候打翻了一瓶香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明明是事实,可是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蹩脚。
“是呀,都是无意之间。你无意之间在被调来服务包厢的时候沾上了不明香水,而那香水恰巧是信息素。你们的心思我可很清楚呢。”
“我真的没有……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只是请相信我……”
“现在来拿你想拿的东西吧。”萨尔瓦多打断了他。
“我不想拿什么东西……”
“怎么不想拿了呢?可是我想给你,怎么办?”
阿列基毫无防备地被揪着头发连滚带爬扔到萨尔瓦多两腿之间,脑袋按在他微微鼓起的裆部。他能嗅到里面杀气腾腾的性器。他恐慌地哀求起来,可是没有作用。
“跟他打个招呼吧。”萨尔瓦多说。
阿列基剧烈颤抖着替他拉开拉链,放出他滚烫的阴茎。所有人都在笑,只有他想哭。
“第一次干这个?”男人嘲讽。
操。那东西简直是怪物。他自己也有,可是beta的东西不大,跟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很小。阿列基瑟缩着,赤身裸体地跪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腿间,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
他费尽力气也只能吞下一半。龟头压着他的舌根,抵着他的喉咙,让他想吐。
他乖巧又笨拙地晃动脑袋,屈辱地听着萨尔瓦多和他的手下嘲笑和侮辱他。
“这小子是不是以为他在吃冰淇淋?”其他人大笑起来。
大概他的口技实在太烂了,没过一会儿,萨尔瓦多对他说:“起来,过来这里。”
他站起身,被男人揽到身上。操,操,操。他太高了,太大了。阿列基觉得自己在他身上像一只兔子。
“我猜你也没做过这个,对不对?你觉得你的贞操太珍贵了,不愿意献给一个和你一样的beta。”
“对不起……我……没有这样想过……”
滚烫的东西蹭着他的屁股,抵着他的尾椎骨。阿列基被那怪物似的玩意吓得躲开,被萨尔瓦多赏了两耳光拽回身上。
“可是你不知道为什么alpha需要oga。因为beta的身体,尤其是你这种beta男性的身体,根本无法容纳alpha。你会像被刀割开一样流血。”
“别,别,别,别这样!……”
阿列基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萨尔瓦多又给了他几下,翻身把他按在沙发上,迫使他翘起屁股。这小子这么苗条,倒是有个好屁股,虽然窄小但是浑圆紧实。他抬手在那两团颤抖的肉上扇了一巴掌,展示般地对手下掰开屁股,露出里面夹着的东西。
“看看,这么小,真可悲!”
他伸手扯开细嫩的阴唇,给他们看里面的小眼。那只是一个细细的孔,甚至不比他的马眼大多少。这就是男性beta。百无一用,没有鸡巴,没有屄,无法让他们的女人受孕,也无法怀孕。
“给他点教训,老大。”有人说。
巨大的紫色肉棒在他的穴上蹭了两下,阿列基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完了。紧接着一种烧灼的疼痛让他哀嚎出声,但那不是最糟的,随之而来的是什么东西撕裂的剧痛。那种痛感让他知道裂开的绝对不止他的阴道瓣膜。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如此开苞。他像被捕兽夹夹住的动物一样惨叫。萨尔瓦多撤出来,再次对手下扒开他的阴唇。可爱的阴唇被他的处子血浸成红色,细小的血洞恐惧地收缩着。他的哀嚎中他们叫好连连。
即使有血润滑,男性beta的生殖腔还是太狭窄了,捅进他拼死抵抗的生殖腔比操石头还艰难。他再次进去的时候鸡巴被紧小的阴道口咬得动不了,卡在里面进退两难,拔出的时候扯得生疼。萨尔瓦多看了看裤子高高支起的手下。
“过来帮我松一松这屁股。”
“不要……不要……求你了……”
阿列基毫无作用地哀求。上来松他屁股的也是alpha,阴茎远远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外。他就着他的血捅进去,萨尔瓦多坐在后面欣赏这场淫秽表演,看他像野蛮的动物交配一样骑他。他骑着他瘦小的屁股用力戳刺,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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