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又被那个姑娘勾住了魂,都没叫我就走了。诺尔耸耸肩,同乔安娜辞别。
他步履匆匆,事实上距离上一次和艾维斯见面已有一个月。
那一次是为了庆贺自己晋升圣殿骑士的聚餐,而那场意外导致的不愉快,也挺让人耿耿于怀的。
当时艾维斯惊艳的看向邻座那位身材火辣的女士时,兴奋的吹起了口哨,那身份不明的女人厌恶的指示下人将艾维斯驱逐出酒馆,即便大家不服气的理论,仍然是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鬼知道为什么贵女会来这种地方。可怜的艾维斯,不知道他的伤好没好。
想到这,诺尔推开艾维斯家的大门,入目是一片凋敝,铺设平整的大道通往他独居的房屋。
还没等到自己靠近,诺尔就被一声尖叫震住,他停驻在花园的小径,远远看见冲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经过身旁时,甚至被对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诺尔茫然的摸上后脑勺,恍惚间觉得女人的脸有些熟悉。
待他踏入那狭小逼仄的屋子,就看见房屋中端坐的男人。
点燃的蜡烛缓慢的燃烧着,跳动的火苗在墙壁上投影下一个陌生的影子。
诺尔嗅到空气中不太寻常的味道,转过头就看见那人向自己走近。
“诺尔,好久不见。”艾维斯自角落走了出来,烛火偏黄的色调镀在他深邃的眉眼之上,柔和了轮廓上锐利的锋芒。
艾维斯变了许多,过去的那个身躯可以装下现在三个他,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与梦境中的模样重合了。
诺尔莫名的心慌,他尴尬的找起话题说“你看起来减肥成功了。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帅气。”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你为什么不问问那个女人呢?”艾维斯似笑非笑的看向诺尔,他的脸有一种颓废的美感,那双忧郁的眼睛仿佛可以洞察人心。
“啊,是,我是说,她是回心转意了吗?在认识到自己狗眼看人低。”诺尔的确是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但由艾维斯提出来并不是很好的说话方式,他有些不安,对方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副样子。
“啊,那个婊子。她说我不配用自己的眼睛看她,还说这只肥猪连给她提鞋都不陪。我在床上瘫了小半个月,每天想的是怎样才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
“后来我找到一本很有趣的书,诺尔,我和那位最伟大的死灵法师对话了,也许我并不是完全一无是处。”艾维斯的嘴角扯出更大的弧度,落在诺尔眼里却是像画在皮肉上的一般虚假可怖。
“我找到她,痛哭流涕,向她忏悔我的罪过,我低下头请求她的原谅。”
“然后,我把她想起一个小摆件一样折叠起来,带了回来。”
“知道我做了什么吗?”艾维斯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扇动的瞬间像是落在诺尔的心坎。浮现酥麻的痒意。
“我把她放在小阁楼里,用我学到的新东西。让她在我面前又哭又闹,裙下湿透了,痴傻的留着口水,一点也没有贵女的样子,在她眼里只有男人的鸡巴。”艾维斯凑近到诺尔的耳边,吐息的热气触碰到敏感的耳蜗,引得他不得不向后退去。
诺尔踉跄两步,事实上他们过去没少意淫,说浑话。大地没有今天艾维斯这般,语气平和的讲故事惊悚,他吞咽了口口水,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也许我比自己想的正直。诺尔无奈的甩甩头,看向艾维斯。
“我的诺尔,你在害怕我吗?”
“我们有很多时间来磨合,人终是会变得,但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对吗?”艾维斯缓步凑近了诺尔,手指触碰上诺尔侧颈上的图案。
“真漂亮。”他稍长的指甲扣上那块皮肤,尖锐的疼痛感让诺尔吃痛的闷哼一声。
“我想我需要你,诺尔。”陷入昏迷前,诺尔听到艾维斯幽幽地说道。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被艾维斯抱起来的一天,迷迷糊糊的被带去阁楼,那个木质结构的小床在自己的重量下不堪重负的滋嘎作响。
诺尔半眯起的眼睛看见艾维斯冷漠的侧脸,他拿着盛着不知名液体的器皿,强硬野蛮的灌进自己的嘴里。未能完全合拢的嘴艰难的吞咽,淡红色的液体沿着嘴角留下,滚动的喉结沾上水汽,连同古铜色的皮肤也附上一层水光。那件花哨的衬衫被解开,受冷挺立的乳尖被艾维斯把玩,碾磨的力道又痛又麻。在诺尔眼里不过装饰的两点,却勾的他失态的红了眼睛。
药效很快,诺尔直觉自己仿佛烧了起来。兴奋感自尾椎一路向上,大脑兀自亢奋起来,像是嗑药。
他也的确正在嗑药。
诺尔恍恍惚惚的在心头补上一句。开口的声音萎靡沙哑,失去往日诱骗少女的磁性低沉。
“艾维斯,你在做什么?”
“做很久以前没做过的事。”艾维斯轻笑出声,褪去诺尔的裤子,长腿结实有力,肌肉随着主人的用力绷紧,却还是被轻易的打开。艾维斯揉捏弹性十足的翘臀,手指插入未经人事的后穴,被药物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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