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轻嗅。犬齿摩挲着性器,却也保持着情趣层次的轻触。无师自通的口活,凭借本能的吞吃,永远爱用那双天真烂漫的眼睛和甜到腻歪的笑容融进那龌鹾事里去。亦是会在他们的诱哄下对着射精的阳具舔的起劲,一点点将精液卷入口中,顶着被撑到极致呛红的眼睛,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傻子。
我一直有用环遏制他交配的欲望,但这不应该成为那群混账操弄时口嗨的凭证。
被宠坏的峰,护食、骄纵,又莫名的亲人。会用含含糊糊的嗓音不合时宜的撒娇,保留着基因中犬科的服从和过分活泼。被拉扯着褪去裤子的时候,他是迷茫且顺从的。
那些人嗤笑着拨弄着峰被锁住的下体,错落的手贴合股沟间细软的皮肉,我在迷乱的灯光中陷入僵持,只能看见峰恐惧下细微的颤抖。他被打开到极致,头颅枕在陌生男人的肩颈,背脊被安抚的落下一个有一个的吻,赤裸的置身于男人中间,被过分的索取着。被环遏制住的下体根本没办法到达顶点,哽咽着抽气的大狗战栗着想要挣扎开被扣住腰胯按向肉棒的驱使,哭哑了嗓子的狗拖拉着脑袋,说不明白求饶的话。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辗转在不同男人身下,上面和下面被填的满满当当。私密处布满了咬痕、掐痕,没有一处完好。
我经历了人生中最最狼狈的谈判,牙关咬紧,压抑着没有骂出声。
那个名叫翟宁的男人嗤笑着反问,叫我自证身份,明明包厢座位下,被人踩在脚下的就是峰的铭牌。
我承认,在那群人晦涩的目光中捡拾起来铭牌的我,心头充斥着羞愤,而这愤怒难免牵扯到峰身上。
“好啊,还真是你的狗呢。”
“你这主人怎么当的啊,你瞧着狗,这么多人都喂不饱,贪吃的很啊。”
一身黑衣的男人自顾自的帮腔,不在意的将峰的衣衫丢到他的脸上,像是嫌弃似的将人丢给我,我克制着脸上表情,谢过翟宁,逃也似的离开了。
峰又做错了什么?他只是一只人形宠物罢了。伴侣犬要的陪伴与关切,一整天都消磨在写字间的我又给的了什么?
我这辈子都可能触碰不到那群人的阶层,那些不以为然的傲慢话语,像是一根拔不掉的刺。我的狗,里里外外被人玩了个遍,旋即丢给了我自己收拾烂摊子。给峰清洗的时候,我心痛了,他那么高壮的身材,泡在浴池里却害怕的掉眼泪,昏头涨脑的用尾巴打了我的手,后来抱着肉乎乎的大腿,给我看肏弄的红肿不堪的穴口。
“wenwen?”峰喜欢水,从来不讨厌洗澡,那天明明累的眼睛快要黏到一起,还是强打起精神冲我笑,沾水的手自己清洗着私处,额头蹭着我的下巴,努力的要嵌进我的怀抱。
“不生气,wenwen不生气啊。”
他哄小孩似的贴在我耳边嘟囔,染上水汽的脸依赖的蹭着我的颈窝,我有一瞬间的冲动,想歇斯底里的向他宣泄被愚弄贬低的愤慨,想唾弃他一身的脏污,将他锁在房屋的角落长长记性。
可我迈不出那么极端的步子,舍不得那一句“wenwen”,贪恋那种全心全意的喜爱,我根本没有能力去救赎他骨子里的原罪,那亦是我不愿意放手的纯粹。
当我看着存款,数着日子买房的时候,那些人可能在世界各地逍遥快活,花花世界中,峰也就是一时起意的玩物罢了,所以为什么要摆出食髓知味的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呢?
难免嫌恶地说,人类真的是种害怕寂寞的生物。
峰是我的意料外的负担,却也陪着打拼的我多年。我曾以为,就是这样空间不大的出租屋里,我和峰抵足而眠,一同苏醒的日子便足够了。
可是我既没有办法将牵引绳套在峰的身上,也无法克制住对他日渐加深的偏见。
脏了的东西,洗干净了仍然难忘它一身污浊的样子。
以至于恶语相向说的冠冕堂皇。
峰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爱宠了,他尝过昂贵的酒酿,待过最奢侈的酒店套房,在别的男人身下啜泣、颤栗。我怨恨他没心没肺天真依旧,有时又是咬碎一口牙齿问自己,他若是真的全然自己清楚,懂得井水不犯河水了,又岂会是白纸一副憨傻依赖的样子。
再怎么高大结实,本质上还是娇气的。看着依偎怀中的峰,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想再勉强了。
“峰,今天可以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吗?”我的话语一如往常,心头却悲怆起来,“哪里也不去,也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峰主动蹭着我的掌心,唇畔的弧度甜的腻歪,他抬头,轻轻咬住我的尾指,舌悄悄的卷了口。
“等wenwen。”他歪头,主动拍胸脯保证。
我想给我们一个机会。
一整天的工作没有出现丝毫的纰漏,我的心思却完全不能放在面前的数据表格中,总是忍不住打开手机,看着屏保中峰峰笑意满满的鬼脸,想着他的温度和亲近的举措。
心神不宁的回到家,迟疑地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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