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做的太过了,因此今晚赵眭拒绝了程右殷切的眼神。
这人在车上起就发情,挡不住的欲望侵袭二人,赵眭却并没有动作。
程右忍得辛苦,下车时便又不得不装回了平日里的冷淡模样。
如今两人回到房间,还未来得及开灯,甫一关门,赵眭便被程右抵在了墙上。
滚烫的舌纠缠在一起,极尽所能扫遍口腔每一处,吮吸的力度之大,赵眭只觉得舌尖到舌根都在发麻。
程右的进攻却还在继续。
唇舌滚烫,舌尖勾走每一丝溢出的涎液,手也没闲着,探入衬衫之中,揉搓着那两颗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的乳豆。
发情的畜生纵容久了,手上力度也没个把控,疼的赵眭发出了一丝痛音。
程右这才分开,如此近的距离,赵眭终于借着小灯看清了程右掩盖不住的欲望。
冬日的寒冷并不能消减年轻人此刻炙热的情意,暧昧的气息在蔓延,整个房间都透露着一股雄性的侵略气息。
热烈的小狗受不得主人的半分冷落,哼哼唧唧撒娇。
“疼疼我吧,主人,我快痛死了。”
唇瓣还带着吮吸过度的艳丽颜色,一点点晶莹挂在嘴边,令人窒息的亲吻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沾湿睫毛,像是暴雨席卷过后的玫瑰,更叫人痴迷。
赵眭弯起挂着泪珠的眼,“你想我怎么疼你?”
程右不说话,腿间那根却极有存在感的在赵眭腿边蹭着。
感受着他滚烫的欲望,赵眭有些恶趣味的笑了,扬起下巴指了指床边。
“取悦我,爷高兴了说不定赏你点什么。”
这句话像是正中了程右下怀,下一秒就将他抱去了床边。
正要亲上来时,赵眭抬起脚抵住了他的肩。
“别用你那狗玩意碰我,否则就别想了。”
程右耷拉下一双眼,委屈地做了保证,便又哼哼唧唧亲了上来。
不过几秒,赵眭又一次推开他。
“我信不过你,去,到我衣柜拿条领带。”
赵眭一猜就知道程右打得什么主意,他高潮之后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了,到时候还不是任由程右为所欲为。
程右带着点赵眭不信他的委屈,别别扭扭拉开装着领带的抽屉,好半天才挑了一条出来。
转眼间又兴致冲冲跑过来,拿着领带对赵眭说:“这条和我最配!”
赵眭有些无语地看着这条深褐纯色领带,甚至都懒得想是和他哪里最配。
好不容易接过去,给他打结时,手时不时碰上那根深色肉棒,激得程右有些舒爽地低喘出声。
赵眭报复性的在他龟头用力一按,下一秒便被扑倒在床上。
“轮到我了!”
说完便往身下探去。
赵眭的阴茎虽然粉嫩,但也是正常大小,程右吞吃却没有太大困难。
不知道是平时舔弄太多还是怎样,程右的口技出奇的好,赵眭一时间只觉得有些承受不住,偏偏他的手还在赵眭后穴探弄,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探入深处,时不时戳着那处敏感点,赵眭承受不住了般拱起了腰,下半身却因为程右的掣制无法逃离。
前段和后穴同时的刺激,给赵眭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呃啊慢点不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啊”
手指还在不停抠弄那处,程右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也越来越盛。
赵眭已经分不清此时此刻,双手死死抓住程右的头发,既想让他离开,又忍不住推他进入更加空虚的秘境。
“啊啊啊呃好爽深、再深点呃啊”
伴随着程右最后一个深喉,赵眭到达了高潮。
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赵眭只觉得脑中白光乍现,不知今夕何夕。
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进入了程右口中,仿佛琼浆玉露,品味完前面,又不停去舔弄后穴流出的蜜液。
“好会流水,好香老大主人宝宝。”
程右也只敢在这时候换个亲昵点的称呼。只有这时候,只有赵眭失神屏蔽外界的一切时,他才会觉得他们之间是一对心意相通的有情人,而非见不得人的情人关系。
身下巨物渗出的体液在领带上留下深色痕迹,程右侧躺在赵眭身边,紧紧搂住他,肉棒在他腿间动作不停。
失神的赵眭终于被这动作唤醒。
此刻他的脸上早已布满生理性泪水,程右凑上去,轻轻给他舔舐干净。
月亮发出微弱的光,树枝在月色里投下斑驳的树影,寒夜的风拍打着窗,带着常青树也沙沙作响。
室内只能听见几近压抑的喘息声。
方才还被绑在少年身上的布料在沾染了男人的体液后又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在前一场情事中占据主导的此刻变成了承受者。
赵眭还特意找了条绳束缚住了程右的双手。
此时此刻,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程右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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