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生活总是无聊的,赵眭物欲淡,本来兴趣爱好就不多,失明后就可以算得上没有了,天天就只能在躺椅上晒晒太阳喝喝茶,也算提前感受老年生活了。
但程右看不得他这么闲,总觉得他太安静,太平淡,赵眭的病在他心中埋着一颗定时炸弹,程右的心思敏感的不行,总想找点事让他活起来。
是个难得的雨天,赵眭静静倚在床上,听窗外滴答的雨声。
敲门声响起,赵眭转过身,“进。”
他向来遵医嘱,但每次医生来都得同他不厌其烦地唠叨这样或那样的事,今天却出奇的安静。
赵眭心中带了些警觉,直到来人走近了,他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那人压着声音,“今天感觉怎么样?”
赵眭歪着头,含笑回答,“不太好。”
“哪里不舒服?”
小狗一急就掩盖不住了,赶紧蹲下身急切询问。
赵眭抬起手,牵引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这有点不舒服,医生你看看。”
直到自己被发现了,程右撇撇嘴,“怎么这么快就发现我了?”
赵眭伸出手故意揉乱他的头发,“你的味道开门的时候顺着风飘了过来,那么熟悉,我当然知道。”
程右眼睛亮了,连忙追问:“什么味道什么味道?”、
赵眭俯下身,找到他的喉结,轻轻吻上去,“就是这种味道。”
细微的触感落在喉结上,程右只感觉浑身过了一道电般,战栗不已。
他扣住赵眭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我今天难得提前回来,要不要做点好玩的事?”
赵眭挑挑眉,“悉听尊便。”
于是二人继续刚才未完的答话。
“这里不舒服?我看看。”
宽大的手掌盖住那一片,程右将力度全放在手心,来回揉搓那一点。
小豆子慢慢挺立,医生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这里难受是正常的,我按摩手法好,给你揉揉就行。”
接着两只手探入衣服中,双管齐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那两点又搓又夹。胸上传来既刺痛又有些舒服的感觉,赵眭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呻吟出声,支撑在身后的双手有些颤抖。
医生语气此刻严肃的不行。
“怎么这么敏感,我需要深入检查看看有没有其他问题。”
赵眭十分听医生的话,掀开衣服,“医生你可要仔细看看,我好像浑身都有些不舒服。”
白皙软嫩的肌肤上点缀了两朵茱萸,像是看到肉的饿狼,程右扑上去凶残地舔舐过每一片肌肤,一双手还在赵眭腰间不安分的掐着软肉,攻势太猛,赵眭手软得险些抓不住衣服。
“唔好好了,不要舔了。”
湿润的舌划过他的胸口,带着些痒意,赵眭双手抵住他的额头推开。
程右抬起头,眼中是赵眭看不到的欲色。
赵眭低低喘息,带着些娇嗔,“医生,你的手法好像不太行啊,我怎么感觉我的病更重了呢?”
程右被他这语气勾的眼睛都红了,哑声,“还有哪里,我今天一起给你治。”
赵眭调笑他,“急什么,我看医生你好像更需要帮助吧?”接着暗示性的抬起脚点了点他身下的那处鼓包。
程右原是蹲着,现下直接翻身上床,将赵眭压在了身下。
他回道,“不用管,你的病更要紧。”
双手被压住,赵眭抬起头承受着程右侵略性的吻。平时亲热太多,习惯了程右暴雨般的进攻,赵眭此时被程右亲吻着,还有闲心抬起脚从脚踝朝程右的裤管撩去,一路蹭着他的腿向上,程右不得不空出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腿,毫无威慑力的警告,“安分点,别勾我,当心点等会你受不住。”
赵眭无辜着一张脸,带着受害者的语气开口:“是医生你先开始的,我只是想要治病而已。”
真的要被勾死了。
程右泄愤似的咬了咬赵眭的嘴唇,随后一路亲了下去,从喉结到肚子,再用牙齿慢慢咬住他的裤头,不客气地将其全部褪下,露出了里面颤巍巍立起来的粉色肉棒,以及再下面一些的诱人的穴口。
赵眭往上躲了下,那肉棒便直直抽了下程右的脸。他又露出那种狡黠的笑容,“医生,怎么回事啊,你治病怎么跑那儿去了?”
程右配合他也装作一副正经模样,艰难咽下唾沫,他说道:“我看你这里也挺严重,前面都肿成这样了,这后边也在流水,不如我帮你治了,也顺带给我治治。”
赵眭便笑了,“给我治病是假,为了你自己才是真吧。没看出来我们医生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啊。”
高风亮节的医生转瞬间变成了衣冠禽兽的伪君子,又变成匍匐于赵眭身下的鬣狗,对着喂养他的主人发出请求,“是,我病入膏肓了,需要您的救助。”
赵眭又是一副惊讶的语气,“啊,我变成医生了吗,那你自己来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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