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浪叫着求饶,眼尾泛着淫靡的红,不断的扭着屁股迎接水流的冲击,他一只手向后撑着浴缸边缘,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前送着不停画圈,让水流均匀
的铺在阴户上,莲蓬头更是时不时擦过阴蒂,舒服的他腿根打颤。
季潮生看得眼底黑沉,肉棒硬得发烫,他伸手把莲蓬头的水流一下子调到最大,沈席清的动作刚好使水流经过阴蒂,顿时被巨大的快感电击大脑,他尖叫一声,下穴剧烈地收缩着。
“啊啊……真的不行、潮生……潮生、小逼要去了!”
沈席清顿时失控,骚穴里高潮迭起,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出,落到皮肤、水里、甚至近距离观看的季潮生脸上,过了几分钟,前端的小肉棒也跟着射精了,直直地喷到季潮生脸上。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沈席清脱力,手上的莲蓬头也掉落在水里,季潮生把莲蓬头捞起来,对准他刚刚高潮完的逼口直射,爽得沈席清又是一阵颤抖,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季潮生把莲蓬头狠狠碾在沈席清的骚逼上,水流近距离冲刷敏感的阴蒂,沈席清尖叫着爽到升天,小穴不知道被逼着高潮了多少次。
“啊啊、好爽真的不行了求你……”
“啊啊啊!又要喷了!受不了了……又要出来了!!”
沈席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逼口急剧收缩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小肉棒也被逼着射了一次又一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他颤抖着肩膀,整个身体不正常地泛着红,眼里泪光闪闪,好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季潮生扔了莲蓬头,坐进浴缸里,抱着已经完全脱力的沈席清插了进去,被接连不断的刺激已经肏晕过去的沈席清已经回应不了他了,季潮生发泄式地抱着人猛干了十几分钟,才把最后的浓精射给沈席清,昏迷中的沈席清闷哼一声,又被滚烫的欲望烫高潮了。
“贱货。”季潮生帮沈席清清理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句。
把沈席清抱回床上睡觉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们已经荒淫无度了一整天,季潮生想起来那张照片背后的话,想了想,把家里的门反锁好,还是去了云亭酒店。
虽然可能要去赴约的人现在没力气来赴约,但是他想要确认一下。
等到了地方,他刚跟服务员说了房间号,服务员就立刻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跟着服务员去了那个房间,打开门的那一刻,季潮生感觉自己的变态程度还是不如沈席清。
服务员告诉他:订房的先生提前几天就订好了房,屋内的陈设都是他自己准备的。
季潮生立刻甩给他一张卡,让他把这间房长租下来。
服务员欢天喜地地去办理了,走到一半又折回来跟他说,“沈先生那天还让我们准备了一些药物、催情蜡烛和避孕套,请问要一起给您拿上来吗?”
“拿上来吧,谢谢你。”
当服务员把该拿的东西都拿上来之后,季潮生坐在房里沉默地抽了一根烟。
抽完烟之后,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很厚的信封,可能是他要在那天亲自拿给他的吧,他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
这次照片里不是独角戏了,沈席清拍了他跟季潮生交合的部位,拍了他坐在他身上抠逼的画面,季潮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拍照的了,反正那些不是春梦这个事情肯定是铁板钉钉。
他冷笑一声,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勾引我上床。
不过他也算成功,季潮生早就食髓知味。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季潮生皱起眉,以为是服务生,打开门却让他把眉拧得更紧。
“黎溪白?怎么是你?”
黎溪白站在门外,也有点惊讶,“怎么是你?席清呢?”
季潮生牙有点痒,突然很想咬死某个人,但不知道咬哪个。
“他在家里。”
黎溪白眼咕噜一转,恍然大悟道:“你已经跟他做了?”
“你发现他的事了?”
“什么事?”
“半夜三更爬床?”黎溪白试探性地问。
季潮生皱着眉,“还有呢?”
“艳照?”
“还有呢?”
“迷药?催眠?潜意识暗示?”
季潮生克制住自己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黎溪白笑了一下,“或许可以说我是他老师?”
“你跟他做了吗?”
黎溪白眯了眯眼睛,笑得很玩味。
“你猜呢。”闻言,季潮生一把拽住黎溪白的衣领,把人提起来。
黎溪白轻咳一声,拍了拍他的手,继续说:“季潮生,现在听我说,你忽然感觉很困、很困,你的意识逐渐模糊,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会完全失去意识,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季潮生心里大喊不妙,却挡不住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三、二、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