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不过是那些词,浪荡、不知礼数、怪物……多少年都没变过。
自三年前成亲一出后,谁人不知此前不显名声的四皇子原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这才害得灵妃被厌弃。偏偏这人生性又浪荡,引诱定王成为他的王妃后还不知足,见天地穿着新衣似的红衣勾引男人,嘴里还一直念叨着要找新郎。
老天也不开眼,竟让这等人物做了摄政王,掌握王朝命脉。
真叫萧风遥发笑。
当他稀罕这些东西?
他所向往的……
——还在天边连梦都不曾入过。
一边想着事情,他一边来到秦云书房外,思索了一下,还是抬手敲了敲门。听见秦云让他进去,他才推门进去。
甫一进门,他霎时就白了脸。
书房里除了秦云还有两个人,大将军桑天流和静王爷萧筝。
——他的“新郎”们。
见他进来,三个人齐齐看向他。
萧筝说:“你来了。”其余二人皆是神色淡漠地看着他。
萧风遥有些局促地应了一声,迟疑了一下,问:“你们叫我来干嘛?”
桑天流抱臂冷冷道:“先讲国事。”
萧风遥心放下一半,点点头往前走几步,然后被桑天流叫住。
“待在原地就行,又不是听不见。”他说。
萧风遥笼在袖子里的手捻着手指,心里微嘲。
大概又有什么事要来“审判”他了。
果不其然,三人面对着他又开始旁若无人地说着事情,谈话间将日后要做的事情一一定下,留他站得脚疼身子疼,眼前开始朦胧泛黑。
不知过了许久,一阵摔桌声让他一激灵惊醒,抬眼看见性烈的大将军睁着怒目瞪着他。
萧筝叹了一声,道:“岭南一带涝灾严重,你竟还有心情发呆。果然……”他摇摇头,似对萧风遥失望至极。
萧风遥闻言一脸冷漠,“哦”了一声。
萧筝指节敲了敲桌子,和秦云对视几秒后,看向萧风遥,道:“你不是总在抱怨我们不让你做决断么?那这一次的事便交给你去处理,我们的人你可以调用。”
桑天流“哼”了一声。
萧风遥勾勾嘴角,笑道:“怎的这般放心我?”
秦云道:“我们都在旁边盯着。”他顿了顿,“若是你不能处理好这件事……”
萧风遥截断了他的话:“那我也不会退位。”
对面三个人都皱起眉,一脸不赞同。
他低低笑了一声,道:“别忘了先帝的遗诏。”
一阵沉默。
萧风遥拍拍身上红衣,转身就走。
然后他被人拉住手臂,回头看是桑天流。
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将军露出带着杀伐气的笑,另一只手揽住萧风遥的腰身,眼底一片淡漠。
“这是你自找的。”
在被撕开衣裳按在地上行事时,他听见那三个人都说了这么一句话。
先帝遗诏:奉四皇子萧风遥之子必为下一任帝王,帝王未生前萧风遥代为摄政。
而知道这个遗诏的,只有他们四个人。
对外萧风遥只是一个占了天大便宜、鸠占鹊巢的摄政王罢了。
他双手被按住,双腿被抬起分开,露出花穴来。
成亲三年后,他才被丈夫秦云破了身,在先帝公布遗诏的第二天。
——因为他得有个孩子。
自此他辗转这三人榻上,被他们日夜灌精,企图造出个孩子来。
桑天流的阴茎直直捅进穴里,捅得他生疼,却又挣扎不能,只能咬着嘴唇生受着。没多久嘴又被萧筝撬开,插入他的阴茎,噎得他难受。
他在他的丈夫面前被两个人玩弄着,而这是秦云默许的事情。
泪水从眼角滑落,说不清是因着什么。萧风遥闭上了眼,等待漫长的情事过去。
大将军操了许久才抵着宫颈射了出来,拔出来后还不待穴口露出一抹白,萧筝又插进来射了一波,然后待在他体内不动。
萧风遥此时已浑身瘫软,双目迷离,声音微弱,沾着白浊的嘴轻轻不断重复着:“放过我……”
而书房里只有他裸露着身体,那两个奸淫他的人只是褪下裤头罢了。
——看着还是那般衣冠楚楚。
桑天流穿好裤子,高高在上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他,嗤笑一声,抬脚用靴子去磨蹭他身上的敏感点,在他忍不住扭动之时对着他一边乳头狠狠踩下,听见痛呼之后用脚拍拍他的脸,转身开门走了。
关上门后,一直在旁观的秦云动了。他走到萧风遥脸庞旁边,在他半眯着的眼前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露出粗长的阴茎来。
接着萧风遥被萧筝抱起,因着体位对方的阴茎在体内坐得更深。他禁不住呻吟一声,然后就感觉萧筝的东西又大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想要推开萧筝跑掉,手却被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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