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松开,将那块肉吸进嘴里吮吸,用舌头将自己的信息素涂满整个腺体,甚至还啃咬。
陆莞笙感觉到自己的软肋被男人拿捏着,从腺体处传来的危险的气息,让他仿佛已经能感觉到会发生什么他难以接受的事,缩着脖子想要躲,嘴上还无意识地试图求饶,“不,不可以,放过我,求求你”
霍彧看见他有些慌了,才将腺肉松开,在他耳边安抚,“莞笙,没事的,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是我是来”被信息素包裹的人儿,陷入焦急情绪里,只本能的觉得危险,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你是来安抚我的”男人的大手伸到前面,在那两坨软肉上轻柔的揉捏抚慰,声音还在人儿的耳边,接过陆莞笙未说完的话。
“我是来安抚你的”陆莞笙无意识的重复着这句话,仿佛是在说服自己。
“对,你忘了吗?你把抑制贴撕掉,然后把腺体送到我眼前的。”霍彧低沉轻柔的声音,仿佛在蛊惑。
“是我撕掉了抑制贴,是我把腺体露了出来,所以是我要来安抚你的。”听着男人的声音,陆莞笙仿佛想起了自己是怎样撕掉抑制贴,怎样将腺体露到了男人眼前,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像是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霍彧眼里滑过一丝暗光,趁着人儿放松下来,咬上那红肿的腺体,标记齿瞬间穿破那脆弱的皮肉,将辛辣刺激的龙舌兰灌入散发着乳香味的腺体中。
最脆弱的地方,被尖锐的标记齿咬破,陆莞笙一瞬间尖叫出来,“不啊”
紧接着就感觉自己干净温暖的腺体里被灌入了强烈的alpha信息素,太过焦灼的信息素灌满了整个腺体,陆莞笙只能瞪着泪水汪汪的大眼,张大嘴巴,像是无声的呐喊,又像是窒息的人在努力汲取空气。
他甚至感觉腺体里满满的龙舌兰信息素已经顺着连接后颈的脊椎渗入到脊背直至全身,从身体里传来了令他心慌的灼热感,只能不断地掉着眼泪,抬着头哭求,“放过我呜救救我”不知道是想让男人放过他,还是救救他。
霍彧自然选择性的救救他,不断地将信息素灌入腺体中,直到里面散发出来的乳香味都混杂着龙舌兰,才大发慈悲的将标记齿收回,用舌头在那被他咬出血的腺体上舔弄安抚,遮盖住散发着香甜的oga信息素的腺体,两只手还在身上肆虐,不时地将那红肿的乳肉捏在手里把玩,又伸到娇花里将那已经微微缩回去的肉蒂再次拉出来甚至扯长,还克制着不破开处女膜,在穴口处浅浅的摩擦抽插。
而才刚刚成年就被灌满了一身的alpha信息素,甚至被临时标记的陆莞笙,身上散发出愈加香甜的乳香,空气里的乳香甜到腻人,甚至逐渐盖过了呛人的龙舌兰,“好难受,好热,救救我”
霍彧被乳汁的香甜味道诱惑,仅仅保持着一刻清明,“要谁救救你?”
“琛,阿琛”已经几乎没有神智的陆莞笙心里只有自己的恋人。
可惜,他在霍彧的身下喊出其他alpha的名字,激怒了本以为能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的男人,那仅有的片刻清明也随之消失。
男人仿佛被背叛的雄兽,只想着教训自己的母兽,双腿插入陆莞笙跪趴的腿间将那本来就分开的双腿分的更开,粗壮的性器甚至之间怼上中间的软肉,眼睛通红的盯着前面那张合的蚌肉,手在上面狠狠地摩挲了几下,就将包裹着洞口的阴唇分开,露出里面未经人事的小口,巨物直接顶上,硕大的龟头顶着狭小的洞口,看起来根本就不匹配,但是没有理智的男人可不管这些,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洞口吮吸着,便毫不克制的直接顶入,巨大的龟头将狭窄的甬道直接破开,那不堪一击的处女膜霎时间就被击碎。
陆莞笙感觉带有男人浓烈的信息素的巨物进入自己的身体,太过巨大,让他有一种仿佛撑到的感觉,更不用说,刚刚发育好的处女膜被毫不怜惜的捅破,一瞬间的疼,让他身体仿佛都在颤抖,“啊额疼好疼不要”
以为求饶就能换来男人的疼惜,却没想到他的拒绝,更让男人想要惩罚他,凌虐他,让他心里只有自己,作为一个alpha,更何况霍彧还是帝国最优秀的alpha,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oga心里还有别人。
“不要?那你要谁?你的阿琛吗?”男人嘴上嘲讽着,胯下却更狠的将自己的巨物顶入深处。
陆莞笙甚至感觉体内男人的物什快要顶到胃里,浓烈的信息素仿佛已经从身下穿过喉道,凉中带苦,让他有种呕吐的感觉,只想求饶,却连话都说不清“呕不”
“怎么?还没操,就怀孕了?肚子里是谁的野种?”男人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胯下不停的挺动,嘴上还有意的侮辱。
“没呼没有,肚子里没有野种呜”被冤枉了的人儿,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宛如狂风暴雨般的鞭策,嘴上还反驳着为自己正名。
“没有野种?那我现在让你怀上我的种。”霍彧像是真想让他怀孕,胯下更加用力,不停的擦过陆莞笙的骚心,寻找着藏在嫩穴里的子宫。
男人太过用力,陆莞笙又疼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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