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脸色阴沉地走到小皇帝面前,先解下链条,再双手环扣住小皇帝的细腰,将小皇帝从木马上提了下来,小皇帝的两口穴一离开木棒,子宫和肠道里的淫液就喷溅了出来,肆意排泄的感觉带动了小皇帝的尿眼,那里也喷出了淡黄色的尿液,只有那根小肉棒不得抒发,涨成了紫红色。
大臣一言不发,将小皇帝狠狠摔在宽大的躺椅上。
裁缝室里的地面上就随意放大臣着一堆麻绳,大臣提起麻绳,随意打了个结,套在了小皇帝的脖子上,随后缩紧,剩余的麻绳结成两股横斜过两只小奶子,将它们压进乳肉里。
麻绳将小皇帝的双腿捆成了状,整个花穴高高鼓出,阴蒂上的环一抖一抖的,骚穴一张一合,不断往外涌出液体。
等到大臣将小皇帝的双手也折叠缚在两颗奶头之间后,他伸出手去捻弄小皇帝的阴蒂。大臣的手由于长期握剑执笔,虎口处,指尖以及掌心都有一层厚厚的茧。
此刻大臣用大拇指和中指狠狠夹住小皇帝的骚豆子,用手上的茧重重来回摩擦,其中的硬籽更是被指甲逼了出来,来回磨蹭,小皇帝的身子颤抖的厉害,阴蒂充血肿胀,大臣的那一只手甚至还在不断的拉扯拧动着那枚小环。那颗骚豆子酸胀欲裂,几乎要被扯烂了。
小皇帝吐着舌头,脸色酡红:“大臣…唔…好难受,这颗骚豆子呜呜呜…”
大臣一言不发,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花穴一张一合,时不时紧紧合拢,只留下一条细缝,里面的淫液还未排尽,还有四月的孕肚高高挺起。
等到小皇帝再一次喷尿时,大臣终于放过了他的骚阴蒂。
“陛下的肚子好鼓,不知道是怀了谁的野种!”大臣的手掌上移到小皇帝涨起的腹部,轻轻按压,几乎是每按压一下,骚穴就会喷出一股粘液来,花穴一缩一鼓,连里面的软肉都被吐出来一段。
大臣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得按压小皇帝的小腹,那里早已酸麻一片,其上遍布红色印子,小皇帝全身汗岑岑的,大张着腿,倒真的像是在生产。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终于趋近于平坦了,花穴也不再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淫水了,只是有剩余的淫液滴滴答答,断断续续地往外流。小皇帝已经爽得喷过两次尿了,花穴处泥泞一片,两片花瓣软趴趴的,像极了被蹂躏践踏过一番的模样。
手掌离开了小腹,转而往下来到了花穴上,两指扒开花穴,大臣俯下身子仔细观察,不是翻转挑刺,扩张抠挖,神色认真,像是真的在检查一件物品。
“陛下的骚逼都被肏松了,也是,那么大的木头棒子都能肏进去,呼!别夹!里面宫颈口好红,也被肏开了!”
“啪啪啪!”大臣恼怒地抽出手指,对着花穴狠狠拍打去,“不要,不要打骚逼!好痛,呜呜呜…好爽轻一点啊…”
手掌的击打非但没有轻一点,反而更重了,甚至还对准了尿眼骚豆子击打。
“轻一点怎么能让陛下爽呢?陛下淫贱的身子可不是轻易就被满足的!水流得越来越多了,陛下也很爽吧!”
大臣的手掌上已经被喷满了淫水,黏糊糊的几乎要往下流,大臣将手中的淫水抹在了小皇帝的脸上,手指甚至还插进了小皇帝的小嘴中,小皇帝下意识地含住进犯的手指就开始吮吸舔弄,一副娴熟的婊子模样。皱着眉头,下身无意识地在抵着自己骚逼的大臣腿上蹭动。
看着陛下这副急不可耐的淫荡模样,大臣反而不急了。而是转过头看向裁缝们:“你们就是这样给陛下做衣服的?把他做成了这样一副淫贱母狗爱吃鸡巴的样子?”虽表情严肃,但语气中的轻佻和兴奋却是丝毫不加掩饰的。
裁缝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哈哈哈!大臣您也看到了,陛下是自己主动的,我们只不过是按照他的要求来帮他而已。”
“是的啊,陛下这副身子本来就淫贱到了极致!这可不是我们弄出来的!”
大臣不再言语,他的手指被小皇帝吸得啧啧作响,小舌头推挤卷弄,光是手指被含弄,大臣的肉棒就硬了起来,小嘴里的软肉挤压,甚至还懂得放软喉头,时不时给手指来个深喉,大臣看着他这副模样,指头又被一团软肉含紧夹弄侍奉,体内的情欲也是压不住了。
可小皇帝的这副模样却让他心生怒火,扒开骚穴,随便在桌上拿了一块干净布料,“陛下的骚逼里都是淫水,脏死了!我来给陛下好好清理一下!”
布料粗糙,塞了小半进去骚逼就满了,大臣还不满足,旋转着将布料收紧,狠狠地一下一下往进塞,像是凿着往骚逼伸出去,小皇帝的屁股不断后移,却被大臣狠狠扇了几巴掌,红印斑驳,两瓣臀瓣肿胀饱满。
布料被塞得只剩下一小节在外面,垂在骚穴口,倒像个小尾巴一样,随着小皇帝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大臣的手拧转布料,尽管布料已经浸满了淫液,变得稍微软了些,但同时布料变得更加大了,鼓鼓囊囊地将小皇帝的骚穴撑得合不拢。而且布料的表面是软的,还点缀着钻石珍珠,软软的布料在穴内移动自如,珍珠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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