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隆起,少一晃动就能听见精水晃荡的声音!
他作为男人的自尊此时被踩在脚底,无声地垂下了头颅,他滑落在狐哉的肩膀上,动作间蹭掉了蒙着他眼睛的黑布。此时周生的双眼暴露出来,微微上扬的丹凤眼此时毫无傲气,眼眶带着哭过的潮红,眸中再无神采。
狐哉这时还愉悦地抓着他的下巴勾着他接吻,舌头伸进周生的口腔之中,强势地在周生的口中扫荡,这粗大的舌头也像性器一般将周生的嘴巴也当成了穴一般粗暴地顶撞着,将周生吻得憋红了脸呜呜挣扎起来。
他稍有意识,狐哉插在他穴里的鸡巴又开始动起来。粗长的屌器像是一根磋磨周生意识的刑具一样在周生的肚子里翻搅着,双手死死环住狐哉的脖子被他的长屌串在身下,每一次挺动起伏都让周生发出痴痴地骚叫,眼神已经难以聚焦,瞳孔往上吊起,已经没有了清明的意识。
周生被摁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奸干,他的思维已经被鸡巴干飞,在床上成为了一个只知道吞精的淫兽。只要狐哉拉起他的腿就能从各个角度干进他的穴里,然后听他发出淫贱的叫声。
他趴在床上双眼发直,嘴巴被插着手指玩弄,舌头被钳住拉扯暴露出来,然后又像是肏穴一样搅弄着他的口腔,玩的周生翻起了白眼。
“不要了——呃呃—”高强度的性爱周生根本承受不住,他趴在床上眼神不知看向哪里,从喉咙挤出来的话也都是求饶。他被奸成了一个婊子,浑身上下都遍布骚肉,狐哉揉捏的每一寸皮肉都能让他尖叫着颤抖爆汁。
周生不知哭了多少回,狐哉终于大发慈悲的将自己的鸡巴从他的肉穴里抽出来。粗长的屌器往外拔出时得到了穴肉倾力的挽留,周生压抑着细弱地呻吟,承受着屌器离开肉穴的酥麻。这般的挽留下,粗大的龟头离开穴口时便发出“啵”地一声,可见得这肉穴是多么不舍。紧接着存在周生屁穴里的精水便汩汩流出,告示天下这个男人的肚皮已经成为了别的雄性的肉壶,不可多得的精盆!
最后,狐哉说:“嗯…这次服务还剩最后一项呢。”他说着挪到周生面前,掐着周生的嘴,握着自己的鸡巴挺了进去。
被干烂的周生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嘴巴吃进这根充满腥臊气味的肉屌。因为无力反抗,狐哉顺利的挺着腰将粗长的鸡巴往周生喉管深处肏进去。可即便如此,周生仍然含不下这么一根粗长的屌器。周生难耐地皱着眉头忍受鸡巴在口中驰骋,极具肉感的龟头顶弄着他的喉管肉壁,将他的嘴巴也日成了一口肉穴。
狐哉挺着腰发出粗喘之声,狐狸的双眼间满是欲色,他扣着周生的头在他口中起伏,随后猛地顶腰送出了一管精水,浓精毫不保留地喷射在周生的口穴之中,灌进了他的食道之中。
这样抵在喉咙深处的爆精周生根本没有吐出去的机会,只能瞪着眼睛,无用的收缩着喉咙将这浓郁的精水吞进腹中。
到这时口中的鸡巴才抽出去,在拔出去的时候屌具上还沾着分不清的涎水和精水,而周生好不容易合上的嘴,嘴角处渗出了来不及咽下的白精。
周生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了,他无力地瘫在床上,没有了思考的精力。他无神地望着狐哉,对方玩弄着他的头发垂下头来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客人,今晚的服务希望您能满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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