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坚持要从医院里回来。
估计是傅家比较安全吧,毕竟经过他的改造,傅家现在防守严密得跟个铁桶一样,我遛弯的时候还没走近大门五十米就会被保镖毕恭毕敬地请回。
庸医给阿文换完药之后被我叫了过来。
“二少,有什么事?”他带着手套,手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我问他阿文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庸医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庸医还说,他这次来还要给我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我挑眉看着他,“我没病没痛做什么检查?”
庸医说要检查一下我各项数据的指标,他接着问我:“二少这几天还会看见那些人吗?”
我点了点头,庸医摸着鼻子说这样啊。
“你的药到底有没有用?”我狐疑地问他,庸医叹了口气:“药不会没有作用的。”他让我没事多运动运动,去打打球射射箭跑跑步。
我无辜地回望他,心说我最近都在运动啊,天天拿箭射傅寒生来着。
庸医洗过了手就带人开车把我带到他工作的私人医院,做完所有检查出来已经是下午,我有点不想回去,就问庸医我能不能自己去逛逛。
庸医说不可以。
庸医还说如果我觉得无聊的话可以跟他聊聊天,他免费的,不要钱。
说起这个不得不提到庸医给我预约的那个心理医生,姓秦,是他师兄。我在听说这人是傅寒生的同学之后闭着嘴巴一个字都不想说,但庸医附在我耳边告诉我他给我预约了一个小时,8000,钱从傅文给我的零花里扣。
我一听就怒了,这还有天理吗?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单纯只是想看看这个时薪8000的心理医生到底有没有这么牛。
事实证明这姓秦的还真的有两把刷子,8000块下来心里好像是没有那么沉闷了。得,当买个乐呗,不过下次真不想来了。虽然这秦医生没什么不好,长得挺随和儒雅的,专业技术也过硬,但他是傅寒生高中同学,而且他俩关系还相当不错,从对方的口中得知他从前见过我,还不止一次,这就让我有些微微的不适应,好像只穿底裤在人面前裸奔一样。
……果然还是应该找不认识的专家才不会尴尬。
27
“你弟弟?长这么大了。”
“嗯,今年二十四了。”
“长得跟你挺像,我记得你们小时候好像还没这么像……他这种情况多久了?”
“……断断续续有一两年了,看过几次医生,我们都以为他好了……是我的错,之前太忙一直没注意,不然不会有这么一天。”
“行,到时候我给他看看。”
“请帮我治好他,这对我很重要。”
“……啧,真看不出来……”
“拜托了,老朋友。”
28
刚出医院大厅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傅鸿羽!”
我有些疑惑地扭头,就看见一个人朝我跑来,接着被保镖拦在几米外。
是个男的,气息有些不稳,胸膛起伏弧度很大,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得出跑得很急:“真的是你!”
我定眼一瞧,哦,熟人,当年把我揍进医院的那傻叉:“刘禹城?”
——揍进医院什么的听起来很严重,但其实当时也没那么严重,我就只挨了他一拳,主要是那天状态不好,这小子迎面一拳就直接把我干晕了。虽然听起来我好像毫无面子可言,但显然当时刘禹城跪在地上抖着手一边打120一边求我不要死的窘态更令人津津乐道。
当时倒下去的时候这狗日的也不说接我一下,害我醒来不仅脸上一块乌青,后脑勺还肿了好大一个包,痛得好几天没睡好觉。
这件事情后刘家就遭到了傅寒生的打击报复。想起发小跟我说刘禹城恨我恨得牙痒痒,我看着刘禹城因奔跑泛起潮红的脸于是问:“你牙痒吗?”
刘禹城一脸懵:“什么?”
我摇头:“没什么,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有!我有话想跟你说!”刘禹城看起来十分想靠近,但奈何保镖的手臂却将他牢牢拦在身前。
我看向保镖,保镖冲我轻轻摇了摇头。
我颔首:“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也是,不能把他放近了,不然又像那次一样恼羞成怒给我来一拳怎么办?
我到现在没明白刘禹城当时为什么要揍我,我又不止拒绝过他那一次,他从高中起就一直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要破防早该破防了。
我只能归结于他那天脑子抽了。
“傅鸿羽……”刘禹城问我:“你最近都在家?”
我点头。
他表情复杂,看起来欲言又止:“那你……还好吗?”
我环视了周围一眼,又看了看他:你都在医院看见我了,你觉得呢?
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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