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晕。
b起那些年轻学生,自己真的老了。我苦笑着想,凑近他耳边说:喂,撑不下去就提早撤。他却摇头,一面把酒气吹上我的脸,一面强调自己有多清醒。
三,二,一。新年快乐。
人群开始欢呼。我正想回头看他们怎样疯狂,何佑平却撑直身t,拖着腮看我。
「你好像还没看过我nv朋友。」
「没。」我说:「怎麽突然,远距离太寂寞了吗?」
他没回答,神秘兮兮地笑一笑,掏出手机点开相簿递给我。新宿、涉谷、台场的电玩中心,最近都是些吃喝玩乐的照片,还有他丑得要命的ga0怪自拍。再往前滑,盛夏的航厦与飞机之前,有几张他和一个清秀男孩子的合照。
我转头看他。
「我nv友文楷。」他说,像说天气真好一样的普通口吻,「和我一样大,不过不同学校。」
「为什麽告诉我,要是我恐同结果崩溃了怎麽办。」我开起玩笑,试着假装冷静,但语气是明显僵了。
他耸耸肩,「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也是。没什麽特别理由,就直觉。」
b起尴尬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於是我没回话,喝起自己那杯已经变稀的调酒。
看我那样,他又自顾自往下说:「我来日本之前就和他有点淡了。不是吵架,但一个礼拜也不见得会见上一次面。以前都会约吃饭或去谁家打游戏,莫名其妙就冷下来,不知道为什麽。」
「所以?」我该回什麽好,拍拍、心理辅导、劝分手,还是乾脆坦白我有多在意他接着被发卡。
「没有所以。我只是想说……其实我有点在意你,杨思祺。」他凑近我,把酒气吹上我的嘴唇。而我没有躲开。
离开酒吧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终电理所当然没有赶上,或许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要赶上的意思。
我被带回他的宿舍,冲过澡,换上乾净t恤,钻进单人床上唯一的那条棉被。没开暖气的房里很冷,我缩起脚,把棉被往上拉,想阻止温度脱逃──没有预警的同床过夜,气氛微妙得连空气都不想待住。
我还胡思乱想,他已经熄了灯,接着从背後抱住我的腰。
只是搂腰,其他什麽事都没有,我却一整晚睡不安稳。
天还没白起来我就下床,换回皱掉的衬衫牛仔k,赶始发电车。回到家里我关上门,脱得一件不剩,站在莲蓬头下冲了很久的热水,再把衣服全扔进洗衣机。我穿着我的休闲服,躺上我的床,但闭起眼睛呼x1,却觉得身上仍沾满了何佑平的味道。
翻到几点才睡着的也不知道,再醒来是下午快三点了。我在昏暗里0索着手机滑开,就看到他在两小时前传的讯息。
到家了吗?他问。嗯。我简短地答。
一分钟後我的le响了,接起来是他。
「什麽时候回去的也不说一声。」他劈头就这麽一句,语带埋怨。
「我不想吵醒你。」这话不太诚实,却也没说谎,「头会痛吗,昨天喝得有点多。」
「还好。」他顿了顿,又问:「杨思祺,你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你做了什麽会让我生气的事吗?」
「那如果我再约你,你会答应吗?」他回避了问题。我也不想b他直视昨晚的尴尬,便回了如果有空我当然会答应。才刚说完,又听他急急地问:「那下下礼拜,我期末结束之後,可以见面吗。」
我忍不住笑了,「何佑平,我不是那种会ga0失踪的人。下下礼拜五和六我不排班。」
通话那头的他明显放松下来,「ok,那一样forbidden见?」
那是我们去过几次的居酒屋。我应了声好,接着藉口宿醉想睡,结束与他的对话,突然觉得forbidden这间店似乎相当适合我们。这样关系的我们。
後来我再也没有拒绝过他。一月下旬和整个二月,forbidden也好他的宿舍也好,他说要在哪里见面,我就去。
第二次进他的宿舍是二月难得的暖天。那个下午他打着线上游戏,一面说他室友们飞北海道看雪祭,这几天都不回来,想脱光了0奔也没关系。我笑了笑,踢掉牛仔k躺上他的床滑手机,问他怎麽不一起去。
机票贵啊,再说我不是特别喜欢雪。他说,接着爬shangch0u走我的手机,将手伸进我的t恤,0过x口,又往下用手指g住我四角k的k头。
何同学,我没做过而且很怕痛。我笑着警告他,却很清楚自己不是害怕和男人shang,说这些,充其量只是虚弱的道德抵抗。所以当他说着那我教你啊,并拉下我的四角k的时候,我什麽也不再说,只把腿分得更开,让他沾着rye的手指可以更顺利地伸进我身t里。
那天我们做了很多次。第二次我伏在床上,抬起t,感觉他按着我的腰从後面进出的时候,才想起他没用套子。
妈的,何佑平你有没有问题啊,而且不怕我有病吗。我喘息着骂。听我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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