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哪里来的鼠辈?!”众人抬头看上去,只见在房梁之上,坐着一名头戴面具,身穿夜行衣的男子,面具遮盖着黑衣人的眼睛和鼻子,在面具的右眼角下方,画有一滴黑色的眼泪。
岳思琬看到这一副面具,吓得魂飞魄散,“啊”地惨叫一声,差点就昏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于凌峰和岳伦同时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他……他……”岳思琬指着带着面具的庞骏说道,“他就是杀了爷爷的人。”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愕然地看着庞骏。
“啧啧啧啧,你这个调皮的小浪货,在叫情哥哥的时候,小骚穴夹得那么紧,现在说翻脸就翻脸,太伤我的心了。”庞骏看着岳思琬,嘴角翘起一个微微的弧度,他今天本来只是想暗访一下岳家,顺便享用一下岳思琬的娇美肉体,结果碰上了这么一个事情,于是他计上心头,在短短的一盏茶时间,制定出一个图谋岳家的计划,岳家虽然在官场上的势力不怎么样,但是家产丰厚,是自己以后计划的财政来源之一,好好利用,便可人财两得。
“呵呵呵呵,岳叔叔,想不到,我们的小师妹,不仅勾引师兄弟,还爬上了仇人的床献媚,你们岳家还真的是出了个人才啊,不过,”于凌峰调侃道,然后盯着庞骏说道,“五岳剑派的声誉,也是你这等小丑说的吗?”
“呵呵,做得出来,说都不让说的咯?别以为我不知道,咱们的小琬儿可是亲口告诉我了,你于凌峰为了讨好左玄贞,下迷药迷倒岳思琬,然后献给左玄贞享用,结果岳思琬被左玄贞干到一半的时候醒过来了,只好继续装作昏迷,乖乖挨操咯。”
“你胡说!”于凌峰被庞骏戳破自己的秘密,一直以来,他虽然当岳思琬为玩物,但是作为穆奇的首席弟子,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他从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或者作出对岳思琬贞洁不利的事情,那一次,是唯一的一次,他亲自把岳思琬迷倒,趁夜送到掌门左玄贞的房间里面,让左玄贞大快朵颐。
“他没胡说,我就知道,是你,是你把我迷倒,然后,然后……呜呜呜呜……”岳思琬突然变得歇斯底里,接着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你个恶贼,我杀了你!”在一旁的潘彤含恨出手,拔出长剑,想跳上房梁,攻击庞骏,另一边,一名嵩山的弟子暗暗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意图偷袭庞骏。
“你们给我放老实点!”庞骏看都没看那名弟子,随手在怀里掏出一颗花生米,弹指一挥,“啪”的一声,打在那名弟子的手上。
那名弟子“啊”地惨叫一声,捂着手,畏惧地看着庞骏。
接着,庞骏又看着因为愤怒而导致胸前那对丰满的美乳不断起伏的潘彤说道:“岳夫人,刚才在下差点就漏了你了,怎么样?那天快活完之后回到家,满心想着等一会姘头也快回来了,结果却等到他的死讯,滋味不好受吧?”
庞骏这句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然后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一处:这美貌贤惠的岳夫人潘彤,与她的公爹,“长发韦陀”岳泰有染!
“你……你……”潘彤娇靥发白,指着庞骏,说不出一句话。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么杀岳泰?还是托岳夫人您的福,你还记得赵三郎中吗?”
“你是……”
“没错,那个赵三郎中就是在下,那些让夫人您涂抹在蜜处的药膏,除了催情的效果以外,还有一个功效,就是在交合的时候,每当男性泄出之时,会腐蚀男性的内力,你想想,你公爹岳泰,在你的身上耕耘了多少次?”庞骏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打在潘彤的心上,闷得她喘不过气。“还有一件事,岳员外,你知不知道,你视为掌上明珠的小琬儿,不是你的女儿,而是你的妹妹?”
岳伦羞怒交加,指着呆若木鸡的潘彤和泣不成声的岳思琬:“你们……你们……给,给我滚!”他对于凌峰说道,“于凌峰,这两个女人,我都交给你,你怎么对她们,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能说出去。”
“可以,我答应你。”他的条件如此苍白,于凌峰答应了又如何?潘彤岳思琬母女到手之后,再“不小心”说出去,岳伦也奈他不何,于凌峰指着庞骏说道,“不过,这个人,我可做不了主了。”
岳伦看着庞骏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想要什么?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一万两如何?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一万两白银,如额奉上。”
庞骏跳下房梁,向岳伦说道:“岳员外,其实,我只是一时兴起,才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并不是贪图什么东西,只是因为有趣,想看戏,时候也不早了,在下也告辞了。”说完,一副转身离开的样子。
“想走?有那么容易吗?”庞骏正欲离开的时候,于凌峰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紧接着就是长剑的破空之声,岳伦给他走,于凌峰可不答应,谁知道这个古怪的黑衣人,还知道自己什么样的隐秘,必须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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