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摇了摇头,表示无奈:“你要我怎么证明?去客厅给你扭秧歌?唱二人转?”
“我能看出来你不高兴。”
程锦叹了口气,说:“你一定要我不高兴吗?”
“我要你承认你不高兴。”
“好,我不高兴。”程锦的眼睛很亮,亮的贾垚心里很慌。
那样亮的眼睛不是人类该有的,猫科动物的眼睛才会那样亮。“我可以回卧室了吗?”
“不行。”贾垚强装镇定,“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
“这没意义,告诉你也不会改变我不高兴的事实。”
“人家不是说,开心的事情跟人分享开心就成了两份,悲伤的事情跟人分享悲伤就变成了一半。”
“三土,”程锦又叹了口气,看得出他是真的很无奈,甚至还有点儿无语,“少看心灵鸡汤,多读点有用的书。”
程锦再一次试图离开饭桌被贾垚拽住了手腕。
“你一定要问到底吗?”
“对。”
“我今天不说不能走了吗?”
“是。”
程锦坐回凳子上,法地抱着程锦啃上他的嘴唇,死命的吸他,搜刮对方嘴里的唾液和空气。
他单身20年,没跟任何人接过吻,但这东西并不需要刻意学习,也没什么技巧可言,一切想法都抛诸脑后,唯一剩下的就是眼前这个人。他想把这个人拆分入腹,一口一口全部吃掉。
死死抱着程锦,贾垚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大脑要爆炸了,心脏要爆炸了,老二更是老早就要爆炸了。
松开他的嘴,啃这人的脸蛋。这可恶的,勾引他的,漂亮脸蛋,下巴,脖子。
贾垚认识这人第一天就有了亲程锦的脖子的冲动,白皙修长的脖颈,在卫衣里晃来晃去闪到了他的眼睛。该死,真该死,我咬死你。
“不是说不会吗?”
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蔓延开来,贾垚知道程锦也硬了。
贾垚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他只说:“我想操你。”
一只手去揉程锦的胸,拧他敏感的乳头,一只手往下摸程锦的老二。
“什么?”程锦推开他。“你想操我?”
“我想操你,程锦,我想操你。”贾垚重新亲上他的嘴,他不想再重复了,他不想再说话了,他要爆炸了。
“你等等,三土。”程锦费劲的推开他,“你毛长齐了没就想操我,你会吗?”
“你教我。”
“我一边操你一边教你。”
“不行,我要操你。”贾垚推着人往卧室走,手上用力把人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啃程锦的脖子。
“手臂。”
“没事儿的。”贾垚的嘴在百忙之中还能抽空回这一句,他都佩服自己。顺着脖子啃上他的锁骨,吸他胸前的红点。
“呃……”程锦情难自持的颤抖,拽着他的领子扒贾垚的衣服。
程锦的粉红色的乳头挺翘着水光潋潋,他用舌尖挑逗了两下,含在舌尖又辗压又磨。
“你要吃奶啊。”
贾垚不理会对方的调侃,转头去含另外一边儿。该死的程锦和他该死的乳头,像毒品一样吸引他,致命的诱惑。
他听见程锦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叫了出来。“贾垚。”
贾垚听见他迷情之中念自己的名字,嘴上,手上更用力了。他摩挲着程锦光滑的身子,像揉面一样大力揉搓,怎么摸也摸不够。腹部几颗黑色的小痣贾垚一个也没放过,顺着啃了一遍。亲的他白皙的皮肤泛起红,裹的对方痛呼才罢休。
他推着程锦往床头送了送,含住了他的性器官。听见上方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的谓叹,贾垚的兴奋值持续攀升。
他埋头伺候着程锦的家伙,一手把玩这两颗卵蛋,一手向他身后探去。
“啊,疼。”程锦身子往起抬,那东西直接戳到了他的喉咙,他赶紧吐出来,生怕自己牙齿磕到程锦粉嫩的阴茎。
这人真是白到一种境界了,连性器官都是粉色的。皮肤下隐约能看见青绿色的血管,稍微按重点就留下一个圆圆的指印,让狗控制不住在他身上留遍痕迹的冲动。
“舔湿了。”贾垚把手伸进程锦的嘴里,程锦就抬着漂亮的眼皮儿舔他的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缠绕着他。
“你好骚。”贾垚又忍不住上去亲他的嘴,用沾满口水的手指刺到程锦的身体里。
“嘶。”程锦躲他,“你他妈的小片儿看多了吧,口水这么涩怎么扩,床头有润滑油。去拿。”
贾垚火急火燎的蹦到地上掏出润滑液,跑回床上。“这怎么用?”
“你个小处男,还要操我,乖乖躺下挨操算了。”
“你一只手怎么操我?还是我来。”
“一只手我也能操的你服服帖帖,试试。”
“不。”贾垚执拗地说:“我要操你,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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