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程锦发起烧,他浑身都是黏黏腻腻的润滑油,还夹着一屁股的精液,一动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躺在床上恨不得胳膊抡圆了扇自己两个耳光。
怎么发展成这样了?明明只需要让贾垚喜欢自己为自己所用就足够了,怎么就上床了?看见贾垚被自己撩的崩溃,怎么就非得逼人说出来喜欢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吻了贾垚?怎么就脑子犯抽躺下让人操了?
动心已经是计划之外的事儿了,做了爱让这原本复杂的局面更加扑朔迷离。程锦越发地看不懂自己了。
“起来!”程锦手伸到对方裤子里攥贾垚的老二。
“你不知道男人做爱是不能射里面的吗?”程锦嗓子哑火,心里更生气,气贾垚但更多的是气自己。
“嗯?为什么?”
程锦此刻不想解释什么肠道菌群不同,容易发烧的生物学知识,只想剁了眼前这个人,更想杀了自己。“你弄进来就算了,还不叫我起来清理一下?”
“你睡着了,我没好意思叫你。”贾垚的手摸上他的额头,起身穿衣服。“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放屁,你以为我猜不到。你就没安好心,想让我夹着你的狗精液睡觉。”程锦光着身子起来。
看见贾垚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吭哧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气不打一处来。“扶我去洗澡。”
“你发烧了不能洗澡,去医院挂水。”
程锦拖着自己半残的身子往厕所走,“我含着你的精液去医院挂水?”
“不,不是。”贾垚小跑了两步上来扶着他。
调好水温,程锦站到蓬头下面。
“这回能他妈的给我洗了吧。”程锦没好气儿的问。
贾垚拿起沐浴露往他身上抹,“你今晚上说了好多脏话,你从来不说脏话的。”
“滑雪的时候给我胳膊撞断,洗澡的时候给我推地上,对着我硬了还得我哄你。横冲直撞的干我半宿,自己洗干净睡觉,放着我一身润滑油、口水、精液肮脏污秽的睡,现在发烧了骂你两句,不行?”
程锦就算发着烧逻辑依然通顺,口条依然清楚,贾垚被骂的低着头无法反驳,手在程锦身上打圈儿。
“你真是狗啊……”程锦摸自己身上被贾垚啃的一块儿一块儿的红印,“没轻没重的,明天准得青了。”
沐浴露涂到他的胸口程锦刺痛地抽了口气,赶紧冲水。“你怎么不给我咬掉呢?”
贾垚心虚的抿嘴。
“张嘴,我看看你狗牙怎么长得?”程锦伸手钳着他的下巴。
贾垚完全没犹豫,“啊。”
这人简直傻到份儿了。程锦拿着花洒往贾垚嘴里兹,“你还真张嘴?”
强劲的水流打在贾垚眼睛上,他低头躲了躲:“你让我张嘴的。”
“我让你张嘴你就张嘴?”
“嗯。”贾垚抹了把脸,甩甩手上的水,再甩甩头。
跟狗洗澡甩身子一样,傻狗!!!!
洗了澡贾垚开车带程锦去医院挂水,他烧的晕晕乎乎做完皮试打上针就靠在贾垚身上睡着了。
梦里贾垚还在他身上乱舔胡啃,天花板上的水渍幻化成人头,这个人头说:你完蛋了程锦。
程锦:你是谁?有病。
人头:抹屁股的油都准备好了,还说自己没想跟他做爱?
程锦:滚!!
人头:你算了吧,我看你这辈子就是给人打工的命。别挣扎了,小鸡再扑腾也出不了笼子。
程锦:你放屁。
人头:还下得去手吗?看见他你心都化了吧。
程锦:没有。
人头:连身子都献出去了,你还有什么不能给他?他弄的你爽死了吧。
程锦:做就做了,能怎样?男人有没有那层膜,能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做了又如何?爽了又如何?
人头:哈哈,掉入我的陷阱里了吧。那毛头小子毫无技巧可言,搞得你痛死了吧。你是心里高兴,一想到自己终于睡到贾垚了,你就激动的喷水儿。
程锦:滚!!!!!
梦里骂的太大声儿,一下子给自己骂醒了。睁开眼睛看见贾垚用掌心给他捂着输液管儿,一把抢过来。“我喜欢打凉的!”
“药太凉会难受的。”贾垚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狗耳朵都耷拉下来了。“程哥,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程锦离开贾垚的肩膀,靠向另一边。
贾垚猫着腰坐到另一侧的椅子上,讨好地让程锦靠着他休息。
艹,这人看不出自己不乐意挨着他吗?讨厌!程锦调整身体重心直楞楞地坐着。
屁股好痛,真服了。傻狗!傻狗!
梦里的人头露出了得意又奸诈笑容。
程锦一愣,头上又冒起鬼火,打算回家就找个水泥匠把天花板上的水渍抹了。
打完针回到家里,程锦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就看见贾垚站在床边儿也跃跃欲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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