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时渡把领带扯开系到了时许的眼睛上,时许看不见之后身体的感官更明显了。
时许一直骂时渡畜生流氓什么的,骂着骂着声音弱了,转变成了一种似有若无的呻吟,时渡这时候已经把时许的裤子脱了,把他翻过来脸朝下,两手用力揉捏着臀肉,揉的两边有了深深的指印。回身拿过床尾的润滑,倒在时许的臀缝间,时许被冰的瑟缩了一下,呜咽了一声。
时渡听见这声呜咽,裤裆又硬了几分。他把修长的手指直接顺着润滑顶进了时许的后穴,来回抽插直到里面被插出水声,时渡马上又加了第二根,两根手指一起用力的的抽插,时许不适应这种后穴被拓宽的感觉,加紧双腿收缩小穴想把手指挤出去,但是紧闭湿滑的小穴这只会让时渡更加热血沸腾。
他忍的双眼发红,两指在小穴里粗暴的抽插,很快时许就被插的来回扭动细腰。等到第三根手指一起插入,时渡按上了一个凸点,时许马上呻吟着仰起脖颈,时渡就三根手指并拢按着那个凸点猛插,很快时许就射了出来。
时渡把手抽出来,看着床上的时许,全身都已经染成了淡红色,屁股上那两个掌印也尤其明显。时渡跪在时许身后,握住已经硬的青筋怒张的阴茎抵在时许的后穴处,就算有润滑也扩张过了还是进去的非常困难,刚进去一半时许就叫着说受不了了,时渡的阴茎被湿润的后穴紧紧的包围着他忍的额头青筋突突的,哄着时许说马上就好,然后停下来揉捏着时许的乳头,低头吻时许的后背,从脖颈吻到尾骨。
捏的两边的乳头都红肿了,后背全是红色的吻痕,时渡又抓着时许的阴茎上下捋动,直到把射过一次的阴茎撸到半硬状态,时渡抬起时许的头开始亲他同时整个阴茎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就算时许被时渡禁锢在怀里,也被顶的往前挪了一下。时渡就这样一边亲着一边柔缓的抽插,给时许适应的时间。
“小许,你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你是我的了。”
“我、、不是、我恨你、、”时许被领带遮住的双眼流下了眼泪。
“没关系,我爱你”,时渡摘下时许眼前的领带,让他正面朝着时渡,双手扣着他的腰整根插了进去,一次比一次插的深,柔软的后穴像是无数的吸盘一样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阴茎,时渡爽的喘息声都大了。
时渡把时许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腰上,抓着他的腰重重的落下,把时许干的直哭。时渡添着时许的眼泪,摸着时许的肚子说:“你看,这里被我顶起来了。”
时许被干的已经已经没有心思去听时渡说什么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粘液横流,时许哼叫的声音仿佛就是时渡的春药,时渡整个阴茎都在灼烧,他抱紧时许,加快抽送,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而后时渡又把时许摆成屁股撅起来,脸朝下的的姿势,拽着铁链用力抽插,胯骨和屁股狠狠碰撞,啪啪作响。时渡看着时许被撞的发红的屁股又用力的拍打了两下,打得时许的小穴猛的一缩,时渡受了刺激一般越插越狠,越干越快,直到时许被操的射了出来,时渡才把精液都射进时许的小穴。
时许射完了,人就晕过去了,后穴都被做肿了,时渡带着时许去浴室给他做清理之后上了药。
重新把铁链绑好,看着时许的睡颜,时渡也搂着他睡了过去。
时许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床上,四肢和腰都被固定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听见身上传来机器嗡嗡的声音,时许气愤的大声叫嚷:“时渡你有完没完,疯也疯够了,你把我放开。”
“别动,马上完事了。给你做个标记,给你打麻醉了,一点都不会疼的。”
“你他妈的混蛋,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时渡,就算你在我全身都纹上你的标记,我也不会是你的,永远也不是。你赶紧放开我,这些年我欠时家的两清了,从今以后和时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时许的妈妈还在时家老宅,名义上还是时家的人,时许也报不了警。
时许说完这话时渡正好纹完,他听见时许说这话沉下了脸,眼里酝酿着怒气:“时许,这种话收回去,我当没听过。”
“你爱当什么当什么,时渡你有病就去治,惦记自己的弟弟,你不是畜生是什么?不对,畜生都抬举你了。”时许这张嘴最是不饶人。
时渡一手抓住时许的头发,时许被迫仰起脖颈。时渡看着时许喋喋不休往外吐脏字的嘴直接就亲了上去,时渡用力的吸吮他的舌头,直至搅的水声四起,卧室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时渡才放开时许的唇。
时渡把固定时许的绑带解开,抱着时许来到落地镜跟前,时许经过昨天的折腾现在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他把时许的后背朝向镜子,扭着时许的脖子让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尾椎骨上刻着一个渡字,是平时时渡签字时的字体,就好像时许本人也被打上了他的标记一样。
时许嘲讽他:“你真的疯了,你纹这个字有什么用?学狗圈地盘?”
“我要是狗,那你现在就是我的小母狗。”时渡丝毫不在意时许的嘲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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