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黄文生活让他越发活色生香,一副能直接去abo文里饰演小妾的面相。他一把抱住了叶总,情不自禁似的。叶总低头吻他,我无声靠近,手中针管扎进后颈,一推到底。
叶总吃痛挣扎,可是屌还插进别人体内的时候,反应总归没有那么快。小苏紧紧抱住他,死死固定,青筋毕露且面目狰狞,好似菟丝子绞死巨木。药效很快发作,叶总直直倒下,摔进小苏怀里,把他压得一个踉跄。
小苏用力推开他,喘着粗气,抬头看向我,我对他点头。小苏笑起来,大笑,喉中发不出声,只是嗬嗬的气音。他站起来,低头看了一会儿,发狠似的向叶总飞去一脚。我拦住了他,他挣扎了几下,突然嚎啕大哭。
“为什么?”叶总在地上嘶声道。
我用的药不是全身麻醉剂,只能让人失去力气。叶总神智清醒,动弹不得,没有看小苏,他看我。为什么?他问,咬牙切齿,怒火中藏着伤痛。
穿越后三个月,叶总送过我礼物,不是支票,不是豪车美酒,是一套我喜欢的作品的限量乐高。那会儿我瞠目结舌,心想哪门子黄文霸总会送属下这个啊。“生日快乐。”叶总对着我呆愣的脸乐不可支,“你怎么从小到大都这副样子,想要什么都不说,特别喜欢反而没表情。”
我心说哪来的从小到大,我自己都不记得小时候咋样,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我有生日。然后忽然,我记得了。
我想起生日,孤儿院,街头,年轻的叶总的脸。他穿着没扣子的敞怀衬衫,拿手背抹掉鼻血,说“挺有种嘛小鬼,要不要跟我走,今后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我想起看着他的后脑勺,给他包扎,我的手发抖,他嗤笑,说“不想打打杀杀就不打,多大的事,你脑子好,去读书,读出来给我管账”。许多不存在的记忆在我脑中解压缩,回去后我的抽屉里出现了从没见过的照片,还有从没见过却清晰记得的,每一年的生日礼物。那时我明白了,坚持不搞和表忠心让我彻底进入了忠诚副手的定位。我知道这不是真的,但在叶总眼中,这一定是真的。
真可怜。
“他们答应你什么?钱?权?有什么我不能给你?”叶总厉声道,又勉强放缓了声音,说,“还是因为小苏?但凡你开口……”
“不,因为我不想要你继续‘给’。”我说,“往好里想,叶总,今天起你再也不用操心火拼和坐牢。”
这几年叶总很忙,忙着打桩。叶总的兄弟们,其他高层,忙于银趴。那么他们忙的时候谁来干活?我。主角都是气运之子,霸总攻自然身怀强运,他打炮就不会有敌袭,他要拿钱买岛买游艇买飞机买玩具解锁新py,公司就会财源广进——而只要我还是“霸总的忠诚副手”,我便无往不胜。
小苏借着情人的身份打探消息偷文件,并且吸引所有重要角色的注意力。我悄悄转移财产,收集证据,把同盟小苏与我摘得干干净净。事情是这样的,与大哥的受偷情绝对会被发现,但我俩清清白白,因此平安无事。今天就是这个日子,执法部门与其他帮派肢解叶总的势力,我与小苏将成为身家清白的自由人,安全,有钱,未来可期。
世界风平浪静,作者的神经没被触动。假如动手的是那个受,霸总攻便可以一败,以便接下来追妻火葬场,或者只是给爱情生活添一些波澜。
叶总在和小苏争吵,他俩忽地忘了我还在现场,专注地打口水仗,大概作者觉得霸总攻在被受反将一军时一个劲cue副手实在不太象话。小苏咬牙颤抖,双拳紧握,恨不得亲手杀了叶总。但即使在万事俱备的现在,哪怕叶总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冥冥中的抑制力依然会阻止小苏下手。让他主导的话,叶总绝对会因故被放过,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我不打算杀掉他,也不准备给他机会东山再起。
所以我拉开了裤链。
呲——
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他俩双双回头,意识到还有第三方在场。小苏茫然地看着我,叶总愣怔完了勃然大怒,一脸即将被绿的屈辱愤怒——老哥!你都让大半个公司操过他了,事到如今还来屈辱个啥啊!
但是总之现在的场景就像是要绿了攻吧,看起来像那个夫目前犯avi让攻一柱擎天但是草不到的py吧,很好,作者,请继续这样想。成败在此一举,我把自己撸硬,抹好润滑剂,深呼吸,扑过去,往叶总屁股里大力一插。
霎时间,重力加强了好多倍,时间仿佛停止了,我的头嗡嗡作响,耳鸣得厉害,高纬度观察者在歇斯底里的尖叫。空气越来越粘稠,像快速变硬的树胶,而我把叶总的腿往肩上一抗,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猛烈抽插。小苏瞠目结舌,叶总脸色发青,肉体拍击声响彻卧室,再没有人能把这当成意外,再也不能自我催眠这等于弹簧椅破了钢筋戳进屁股了!没有借口!我一鼓作气,气势如虹,低头嘬了叶总乳头。
只见天黑如墨,风云变幻,雷鸣电闪,我耳鸣得脑袋快炸了,那是一个无辜且不幸的不可逆黄文作者发现攻被操了屁股的吱哇乱叫,还有祂边自插双目边删文档的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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