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少年芳廿四,有钱有颜。是沪上gay圈里最吃得开的纯1,只有我不想吃和吃腻的,还真没有吃不到的货色。
没想到本少爷的总攻生涯第一次遭遇了滑铁卢。对面这个家伙,自称是个纯1。他比我矮了一头,两弯似蹙非蹙眉,一双脉脉含情杏仁眼,一抹朱砂带血唇,生的有少年郎霞姿月韵,却偏偏多了几分女子婉转娇媚,最要命的是他身上散着一股子若隐若现的玫瑰荔枝味。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纯1?我鄙夷地从头至尾打量着他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IT民工装束和杂牌黑色电脑背包。今晚约会的小零怎么会觉得穿一身高定套装开保时捷来赴约的我可以和这种人相提并论?
零号叫洛轩,他正给那个娘炮做介绍:鄂毓,给你介绍这位是南和谦,你知道的那位南家的公子。
哦那个南家的公子啊,我知道。这个叫鄂毓的家伙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一般的男人看到我别说流哈喇子那么夸张,至少也要目光黏在我身上,问东问西,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可他呢?甚至都没用正眼瞧我!
这意味深长的语气和嘴角的笑意真是叫人越想越恼火!笑我是个靠父母才人前风光的二世祖?还是笑我爸养的私生子争产的事情闹得尽人皆知?真叫人火大!等着吧,很快就让你见识见识哥哥的雄风,杀杀你那自以为是的傲气!
趁着洛轩去洗澡的空当儿,鄂毓从包里取出了医用手套、口罩、75%乙醇溶液和一次性床单。他自顾自地戴上手套和口罩。
接着。鄂毓丢了一副口罩给我。
我鄙夷道:你这是有洁癖?
鄂毓说:就算是这种五星级酒店也不一定每次都换床单或者严格消毒,万一遇到什么多人运动的,多脏啊!他边说边拿乙醇溶液在房间的各处喷了一遍。
有病吧?我的眼睛被熏得难受极了,郁闷地踱步到窗边,顺手打开了窗户。既然这么麻烦,干嘛还出来约?
一会儿的工夫,鄂毓已经手脚麻利地在酒店洁白的床单之上铺好了一层一次性床单。
求你别弄了,这种一次性的布料不讲究,我皮肤容易过敏,万一长了疹子怎么办?我语气不耐烦。
南少爷您还挺娇气的。鄂毓哑然失笑。
你懂什么?我这是对物品的品质有要求。哪像你?我皱着眉头顿了顿,好不容易从那恼人的酒精味中得到一丝喘息,直言不讳道:你怎么事儿那么多?早知道找了个娘了吧唧的1一起玩,我才不会来!
鄂毓:你说谁娘了吧唧?
你不是吗?像个姑娘。
我以为鄂毓会一怒之下摔门而去,那样倒省得对着他这张脸了。怕就怕他瞪着那双杏仁眼对我怒目而视,万一被我说哭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哄,毕竟哄一个1开心这种事情,我并没什么经验。
鄂毓的样子却很平静,带着那个招牌的傲慢又恼人的微笑:是吗?南大少,嘴上逞强算什么?有本事跟我比试啊,看看到底谁才是坚持到底的real man?谁又是全身上下只有嘴硬的假姑娘?
笑话,也不称一称自己几斤几两?跟本少爷面前大放厥词!一会儿叫你见识见识什么是x大活好,x枪不倒!这种家伙就是欠缺社会毒打,就该按在地上使劲摩擦才能治得了这张不饶人的嘴。
久等了,我还担心两位独处那么久会打起来呢?洛轩从浴室出来,他穿上了一件薄纱的睡袍,一侧肩膀像是刻意地滑落了几寸,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修长的锁骨。我示意他到我怀里,他很乖巧地一钻就藏进了我的臂膀里。他用那被潮热的蒸汽蒸得又湿又软的唇贴上来,我们吻得忘了情,手不知不觉就钻入那薄纱,抚上了滚烫的皮肉。想着要快点有感觉,不能从一开始就输给那个娘炮!
鄂毓此刻却直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俩的亲昵。
哥哥,你不过来吗?洛轩娇滴滴地唤了一句。
鄂毓才开始解衬衣的纽扣,一步一步褪去衣衫,露出了他精瘦却有肉的身材,我本以为他是那种瘦排骨,说实话超出我想象的诱人。我光顾着看他了,都忘记了此刻应该是集中精力的时候。
待他脱得赤条条,只剩下最后的遮羞布,我才惊讶地发现那个鼓鼓囊囊的地方,明明只是看别人调情,为什么这家伙可以初始就是这种size?难道是天赋异禀?我心里开始不安地打鼓,但直到此刻我依然自信,我怎么可能输?尺寸惊人又怎样?我还身经百战呢?
阿毓哥哥,人家都听说你对床伴儿温柔又体贴,还特别雄伟持久。洛轩嘟囔着,伸手给他。
你敢说他比我厉害?小骚货,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我不服气。
南少爷,您也厉害,别这样......捏得乳头都肿了。
我和鄂毓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本以为会是白热化地激战几百回合,毕竟对于1来说尊严有时候比爽更重要,面子更是高于怜香惜玉。当我在零号身上卖力驰骋,鄂毓却配合地为我们两个服务。他有一条比我遇过的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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