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骨子里都有那么点儿娘,非贬义的。我见得多了,骚起来比零还贱的1,有被肏熟了哭着喊着求我肏死他的1,哀嚎着求我尿里面、肏到他怀孕的1,不过这种play我真的没什么兴致。真是笑死人了。所以,小零们一定不要以为你的老公在你面前的样子就是他的全部了,他可能骑着你的时候骂你骚浪贱,其实自己被别人架着腿、一插到底的时候比你还骚浪贱千百倍。
扯远了,我不知道鄂毓是不是也那么骚浪贱,但我知道他此刻紧咬牙关,嘴角那个小伤口结的痂都快被咬破了,人从脖子红到了耳根,我继续以言语激將:都是男人,你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来吧,我们两个早就有过肌肤相亲的关系,你现在给我表演贞洁烈女?
也许是我的话打破了他最后残存的薄弱意志力,他抵抗的手松了些,整个人瘫软地向后仰着靠墙。我像个得到了长官首肯的士兵,接到命令立刻执行,我撕扯掉他的运动裤,内裤和背心,露出他白条条的身子和挺立的下体。
饿鬼投胎,我刚才这么形容他,实际是形容我自己。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着男人的肉棒这么痴迷,我做了我以往嗤之以鼻的事情,含住了那根对于我的口腔来说太过巨大的下体。我很努力地撑开口腔,硬往里塞,可是他的尺寸实在是超出了我的预期,妈的,他太粗了。
嗯他隐忍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我感觉一双温柔的手盖在我的头发上,他轻轻地揉着我的发丝。我知道怪我生疏,弄痛了他,就在我想更努力伺候他的时候,他柔声说:让我来帮你吧。
我像是得到了解脱,因为我快呕出来了,我吐出了那根可怕的巨物,嘴角流着津液,狼狈不堪。他跪到了我的腿间,双手扶住我的大腿,我见他酝酿了一阵,然后张开嘴接受了我的全部,我才发现他刚刚是积蓄了很多的唾液,整个口腔都溢满了新鲜的汁液,在它的润滑之下,我的肉棒进入地并不困难,而且湿热的感觉让我有一种飘飘欲仙的快乐,大概这就是为什么日本会有泡泡浴这种服务。只是他是在用一条舌头帮我的下体洗泡泡浴。然后,更精彩的来了,四壁的包裹之下,那条我爱惨了的舌头像蟒蛇一样灵活地绕着肉根缠绕、打圈、摩擦,我几乎是娇喘着哼出了声。丢脸至极!谁想到我这样的1,竟然被他的一条舌头舔弄得溃不成军,软着腿踉踉跄跄地向后靠上了浴室瓷砖,而他乘胜追击,继续卖力地吸着,舔着,还不忘用喉咙挤压。
我此刻才幡然醒悟,就算上一次他没有以眼神勾引,我依然会一败涂地。该死!男人就是被下半身操控的物种,但凡我能多用用脖子以上,也不至于被他操纵,为他着魔!
我忍不住了!我挤出一句,松开我吧!
可他偏偏包住了口腔不放,反而更放肆地挤压我,我别无选择,挺着腰將亿万子孙送入他的喉咙,这时候他才做出了干呕的动作,捂住嘴,趴在马桶上吐得稀里哗啦。
你没呛到吧?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有点不好意思。
他回过头,眼神和我相对:没什么怪味,只有一点点腥。
你...你知道他那种表情,嘴角还挂着一丝白色浆液,对一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男人描述他的精液,这是什么样的刺激?大概就是让他的小帐篷一秒原地支楞起来那么刺激。
就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刻,我又一次趁其不备抱起他,这次我整个身体將他压迫在墙上,两人的下体之间只有一个小小的支点。我毫无理智的大脑只发送了一个讯号,插进去,把这个人肏到娇喘吁吁,把他肏得失魂落魄,成为一具只会享受快感缠身的空壳。我向来就是说干就干的,完全忘记了什么扩张,拼了命一样往里顶。他痛得小声地抽泣,就在头部刚刚挤入一点点之时,他哀求道:求你轻点,我没有做过这个。
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可以如此轻易地操控我的情绪,忽上忽下,忽高忽低,他可以一秒把我送上云霄,下一秒就推我跌落谷底。我没做过这个就这么一句话,直接浇灭了熊熊燃烧的欲望。我突然从一个色狼饿鬼,变成了一个温柔绅士,虽然是没穿衣服的。但不妨碍我人模狗样地把他抱下来,我不好意思地问:你帮我了,你都没有享受,要不我再帮你。
不用了吧,快关门了,我们快点洗澡出去吧。他的样子狼狈,更多的是尴尬,撇过脸去,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你还好吧?我关切地问,我发誓绝对不是虚情假意。
南少爷,被你吃我自认倒霉,但不许你就此惦记上了!你不明白,我真的和你不一样!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说我不会再觊觎他?可是我觉得经过这次我更贪恋了。说我想和他搞对象?可是他早已有了感情稳定的女朋友,况且他说他和我不是一类人。我本不是个长性的人,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分手了。他有他原本计划好的人生,难道我非要让他和我一样,下半辈子混着度日吗?
我们匆匆洗了澡,出去的时候,健身会馆的灯火已经熄灭了大半,迎接我俩的是老板。他微笑着,似乎在说现在的年轻人啊,不是一般的野。我们就尴尬地和老板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