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肤如凝脂,男人的皮肤也可以这么细吗?也许是药物作用,他脑袋里浮出了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最近他的狐朋狗友和他提到有人看到鄂毓出现在gay吧,据说还和男人约pao,更要命的是有人传言鄂毓和他南和宥同父异母的哥哥南和谦搞在了一起。
这不奇怪,和宥暗暗地想,这皮肤摸起来应该不比女人差吧?这胸小虽小,但是捏起来应该也有肉吧?不知道这胸肌的手感是不是和摸女人一样?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摸自己的胸肌也没有这么兴奋啊!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前面就挺立了起来,尴尬地恰好顶着鄂毓那个翘得挺高的臀。啧啧,这男人也可以练出蜜桃臀,如果能拍打这个屁股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南和宥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对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哥们儿在那儿意淫,这同性恋不遗传吧?
叫你别乱吃药!鄂毓回头瞟了他的下体一眼。青筋突起,成了深褐色,看样子是蓄势待发了。
鄂毓,跟你商量个事,帮兄弟口一次,多少钱?
你吃错药了吧?
南和宥摸了摸自己的湿发,傻愣愣的样子,这药还挺上头的!
我扶你出去。
鄂毓扶着南和宥往卧室走,帮他躺倒在床上。
他怎么了?姑娘看这两男人在浴室待了大半天才出来,结果还放倒一个,很是惊讶。
鄂毓:没关系,浴室有点闷热缺氧,他躺一会儿就好。
女人:还做不做啊,我也赶时间。帅哥,我提前申明你们要是不打算做,钱可是一分不能少的。
鄂毓:放心吧,妹妹,我们懂规矩。你也看到他那辆车了,不会为这么点儿钱抵赖。
看着躺在一旁头脑似乎不太清晰的和宥,鄂毓有些犹豫,谁知那家伙笑呵呵地说:你先上吧,我就躺一会儿。
你真没事?好吧,你要是恶心想吐就喊我。
鄂毓搂着那女孩亲了一会儿,她见鄂毓是个秀气的小帅哥,也就打消了顾虑。他征求女孩的意见才帮她褪去衣衫。像拆礼物,也许是惊喜,也可能是意外。这次是好运气占了上风,妹子也是表里如一,大小适中的漂亮水滴型,特别是她的乳晕,比起那些粉嫩的,他似乎对有着深色且大圈的乳晕的女人特别有冲动,有种孕妻的感觉。或许不管多大的男孩,多少都有那么点儿恋母情结。
他也一样没断奶,虽然已经二十六岁,高不成低不就的年龄,老板眼中的社畜,女友面前装孙子,丈母娘面上当个孝子贤孙,自己还有个敏感多疑的老妈。谁又知道他在人后,错综混乱的人生,摇摇欲坠,將要坍塌。
他吮吸着那个女人的乳房,闭着眼舔舐着她凸起的乳头,仿佛能吸出汁液一般。女人的好和男人不一样,搂着女人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她们的柔软。他怀里的姑娘对他那些温柔的讨好,做出了令人满意的回应,比如此刻她享受的表情,眯着眼,甜蜜地呻吟,温柔似水,让他充分感受到作为支配者的强大。
他尝过女人,也尝过了男人。男人的好是恰恰相反的,就像南和谦那样的,硬的很。随便闲聊几句都能和人杠上,做爱的时候一点点刺激就能叫他冲动地对着自己狠命地顶撞,仿佛可以持续到天荒地老,直到他们一起油尽灯枯,直撞得身体深处都在颤抖。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迷恋那种被人索求无度的感觉,至少有这么个人对自己有着纯粹的深切的渴望。
他怀里的女人已经彻底热了起来,她用眼色告诉男人,你可以来了,男人温柔体贴,他不急不躁,伸入几根手指探寻她内壁上的敏感处,等她够湿够滑了,待一切就绪,情绪到位,男人毫不犹豫地冲破她的最后防线,女人舒适地轻哼一声,那是她快乐的一瞬,因为男人的粗壮让她感受到了肿胀和急需疏解的欲望。接着要做的不过是再接再厉,跟着两个人逐步高涨的情绪,深入浅出,步步积累,直到將两个人一起送上至高无上的境界。
他的大脑正处于一种浑沌的欣快之中,全部快乐的源泉从那女人的阴唇散布至全身,他见过很多女人的阴唇,颜色形态各异的,白皙的,深色的,蝴蝶一样展开翅膀的,还是紧密如一线天的,但是无论什么形状样式,都能给他直击心灵的震撼。仿佛那是一条通往肥沃土壤的小徑,充满了神秘和希冀,能够孕育出顽强的生命。南和谦说过他是如此的贫瘠,贫瘠到无论耕作者如何辛勤劳动,都无法收成哪怕一颗麦粒。可是即使如此,南和谦依旧不眠不休地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身上耕耘,做爱这件事早就超越了孕育这个原始的目的。他们只是纯粹地渴求着彼此,而他贪恋的不过是那个男人滚烫的温度,可以驱散整个寒冬残留在他身体深处的萧瑟。
就在他一边和那姑娘温存着,一边满脑子都想着南和谦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和宥已经起身。也许是药效发作,和宥看着一对男女香艳至极的交媾,眼睛充血成赤色,那个白皙的漂亮的像个女人一样的男人,他那个比自己幸运从小就得到父母更多偏爱的哥哥可以碰得,为什么他南和宥就碰不得?他像是失去理智了一样,扑上了男人的背,抓着他的胸部使劲地揉捏,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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