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我眼前时不时会浮现出某人坐在我办公桌上,大张着双腿,那样子真是极其豪放,不过一张小嘴会甜腻腻地喊老公。这声老公真是喊得我心神荡漾。
多久没有进入他的身体。那个泛着蜜色的穴口似乎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紧致,蠢蠢欲动地开合着,我用小指轻柔地戳着那个被几缕纤细的绒毛覆盖的小口,将那里的皮肉展开,来回地揉搓着,欲进未进,敏感的神经被刺激,身下是他轻微呻吟的嗯哼声。只有我知道他喜欢被这样刺激穴口。血脉喷张,我慢慢推进,被紧紧包裹着挤压令我失了魂魄,下体越发地肿胀,怪物一样粗壮,抵着他的肉壁微微抽搐。他是否能感觉到我胸中燃起的火焰。肉体与肉体热烈地撞击,像是奋战的勇士挥起长枪,却枪枪直达绵软湿滑的黏膜,化作水一样湿润的爱意。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收尾的是他剧烈颤抖的双腿,我握着他的前端好生伺候,淌下了比往日都多的粘液,我们无暇顾及,汁液滴落在我光洁的胡桃原木桌面上,幸好它还足够结实,否则这一顿忘我的摇晃振荡,岂不是要塌了楼板?上面残留着我们浑身透湿时流下的汗液,忘情接吻时从口角淌落的唾液,还有我喷满他胸膛又因为反复换姿势蹭得到处的精液,什么叫水乳交融。想到面对的是这些,接下来一整天,我都是硬的。
下午回家前,收到媳妇儿的短讯让我带某家菜馆的卤菜。到家以后,破天荒的,某人正在厨房里忙忙碌碌,而丈母娘被禁止踏入厨房要地,只有站在一旁看的份。
想不到,我也有今天!这是要率先达成某人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生目标了!
我一刻不停连衣服都没换就到了厨房,打算好好欣赏欣赏我贤惠的媳妇儿。阿毓穿着那种电视里型男主厨的半身黑色围裙,真是赏心悦目。不过,我们家还有那种女仆围裙,如果不是丈母娘在的话,可能就会看到另一番更为刺激的景象。
我到达厨房的时候,我媳妇正双手握住一把长方形剁刀,高举着与眉眼平齐,双目炯炯地盯着案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凶猛地朝着案板上的一根孤零零的黄瓜砸下去,啪一记清脆的响声,那根黄瓜裂开了,细胞液以每秒n米的速度飞溅在我的脸上和衬衣上。看得我忽觉胯下一紧。
别人家媳妇做菜是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我的媳妇果然不同凡响,做菜是杀鸡儆猴,用来震慑老公的。
你会做饭啊?我伸手抹了把脸上湿漉漉的汁液,问道。
对啊。虽然卖相不太好,但是味道我还是挺有自信的。他回答,你尝尝看。说着,他夹起了块刚刚做好的凉拌黄瓜送到我嘴里,期待地问:怎么样?
哇!这蒜香,醋,麻油和酱油都完美地融合了!特别是你独具慧眼地挑选了这根黄瓜,而且精妙地掌握了恰到好处的力度,才让这盘凉拌黄瓜如此咸甜适中,清脆爽口!媳妇儿,如此简单的菜谱,你竟然可以做到如此极致!真不愧为厨神啊!你就是现实版中华一番小当家!
媳妇儿不好意思地嘿嘿笑,有那么夸张吗?
哪里夸张了?这是我毕生吃过的最好吃的黄瓜!我表情严肃认真,像极了美食评论家。
敢说不好吃吗?可以试试看,大概被拍死在我媳妇案板上的就不仅仅是黄瓜了。
我扫视了一眼咱家的厨房,桌上一共摆了两道菜,一道是凉拌黄瓜,另一个道是洋葱炒蛋。可为什么用过的锅碗瓢盆堆满了整个灶台?不管是打个蛋,还是化开一样冷冻食材都要用一副碗筷?我还发现了一棵菜叶掉落到了一个够不到的角落,必须要找根长铁丝才可以弄出来。看来以后还是让某人尽量远离厨房比较好。
我劝慰自己,人不可以这么贪心。见碗盘里还有未经处理的鸡腿,我卷起袖子,着手去掉骨头,切丝腌制。
我手没闲着,嘴也没闲着:我媳妇儿怎么那么厉害啊!那之前为什么要说不会做饭?
阿毓样子神秘地给我解惑:那是你岳母大人教子有方,你岳母说了第一次到男人家,就算你会做满汉全席也要装作残废!
为啥?我问。
阿毓:因为如果你都残废了,男人还爱你,那肯定是真的爱你!
那这么说我失策了?我忍俊不禁。
不,不!阿毓摇着头说,到媳妇儿家,就算你是残废也要装得什么都会!
在我们两人的协作下,做了一桌家常菜。我丈母娘才被允许进入厨房。三人坐下,还要倒上一杯红酒。
我敬你们两个。我丈母娘先举起酒杯。
这怎么好意思,我赶紧拿起酒杯,毕恭毕敬地和丈母娘碰杯。
丈母娘发话:你们两个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还一起做家事。看到你俩就像看到我恩爱的妹妹和妹夫,夫妻俩有商有量的。我可以放心啦!
妈,我说了您可以不担心我们的,这些还没有真正展现他的全部厨艺,而且他做事也比我心细。阿毓说。
阿毓精心设计的爱心晚餐,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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