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毓不太情愿地被迫地握住自己的下体,对着小猫咪湿润的小洞推入,进入被扩张过的女穴
不算困难,却依然被夹得特别紧,他们两个都皱着眉头哼。好紧!阿宥,等一等!阿毓惊叫一声,却依旧没能阻止身后猛烈的碰撞,在他们都没有准备充分的情况下,连着根部贯穿了小猫咪的甬道,阴茎被湿哒哒的内壁包裹着挤压,久违的快感,爽得他脆弱的神经仿佛要崩溃。
三个人做得热火朝天,阿宥在阿毓身体里泄了一次,阿毓和艾惜也都高潮迭起,三人交叠着身体瘫倒在床上休息,累得都懒得拔出来,过了很久,下体依然紧紧相连着开火车。
阿毓粗喘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他睁开眼,想看看房间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因为,有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发现门口有一双眼睛冷漠地望着他们三人。阿毓的心脏快跳到嗓子眼了,吓得扭转着身子从那对情侣中间爬出来,不论是屁股还是阴茎都沾着白浊,显得格外淫荡,狼狈不堪中不慎跌下了床,像极了被丈夫抓奸在床的奸夫淫妇。
老公,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阿毓几乎是连滚带爬着跪倒在了南和谦身前,他都不敢抬头直视老公的眼睛,他可以想象此刻里面一定满是杀气。他抓着老公的睡袍,贴着南和谦的大腿,将头靠在对方的腰际,所幸南和谦没有推开他,似乎是没在生气?阿毓才把脸贴着老公的裆部,那里正烧得火热,阿毓试探地掀开了南和谦的睡袍下摆,将自己的脸埋进去含住了他蓬勃而出的欲根,那舌头驾轻就熟地舔弄着阴茎上的沟壑和系带,弄得南和谦一手按住他的脑袋往自己下体压着,让那根粗大的阴茎深深嵌入阿毓的喉咙。阿毓想脱离以获得片刻的喘息,却被两只手用力地钳制住,他只好吞着口水,口腔和喉咙将阴茎紧紧包裹,绝类女穴。
哥,我们一起?南和宥懒洋洋地从床上望着他们俩,问了句。
行!来吧!南和谦说得特别轻巧。阿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语气怎么听都像弟弟在对哥哥撒娇?他们兄弟俩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要好了?
说完,南和宥从床上起来,站到他哥哥身边,他举着自己还带着爱液的阴茎敲击着阿毓的脸,往那被填得满满的小嘴里硬塞。阿毓内心是拒绝的,还不慎呛到了,将南和谦吐出来,拼命地咳,嘴里鼻子充斥着浓重的精液的气味。
南和宥戏谑地撩起了阿毓的下巴说:小母狗!这样,我们躺床上,你自己坐上来怎么样?
于是,两兄弟逆向躺倒在床铺上,双腿交叉着。阿毓跪在他们之间,手握着两兄弟的两根大家伙。虽然,这两根都曾经进入过他的身体,但是他自己也好奇他们究竟谁更大?谁更粗?谁的上面血管筋络更加凸出?终于,好奇宝宝终于可以握在手中比较一下,他把这两个大家伙摆到了一起,相贴着包裹在自己的双手之间,他撸动着两兄弟的肉棒,用指尖撩拨他们,很快已经射过一次的阿宥和老公都涨大到最大程度,阿毓凑近了仔细观察,果然还是他老公长一点也粗一点。接着,他蹲在两人身体之间,握着两个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屁股一点点塞,说来也奇怪,今天他都没有扩张,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两根那么粗大的老二一起送进自己的屁股,而且还没有丝毫的痛楚?仿佛他的屁股就是为了做爱而长的。他膝盖跪在床垫上,借着床垫弹簧的弹性上下耸动着身体,简直就是在用两根又粗又硬的假阳具自慰,他想象着自己这番淫乱的画面,越发性兴奋起来。
哥哥,我也要。身旁的小猫咪竟然主动抱着阿毓,和他亲嘴,小舌头舔着阿毓的脸、下巴、胸口,最后趴在阿毓的身下开始吮吸他那最为敏感的睾丸和阴茎,阿毓觉得自己在双重的夹击下,简直要爽疯了,他顾不上什么仪态和形象,疯狂地摆着腰肢,换着角度抽插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肉穴。他们的汗水肆意挥洒着,四个人荒淫地乱作一团。
阿毓感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爽过!这一定是做梦!
他正爽着,就听到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些空山中回音一般的特效:哥,哥,你醒醒!
一个颤栗的浑身机灵,阿毓发现自己正躺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浑身关节酸痛,汗水浸透了身上的背心。黑暗中,他看到一个双眼睛关切地看向自己。他知道那是谁的眼睛。
哥,你一晚上都在呻吟?做噩梦了?阿宥伸手去扶阿毓,这动作是要把人搂在怀里的节奏。阿毓伸手抵住了阿宥的肩膀,让自己和阿宥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不用了!阿毓回答得很生硬。心想,我的噩梦就是你。
我没事。阿毓说着揉了揉胳膊,爬起身上床。转头看到南和谦还安然地躺在睡下的位置,不差一分一毫。他这是做了个什么稀奇古怪的春梦?难道是因为最近为了取卵手术禁欲太久了?梦里不算出轨吧?
但阿毓依然带着负罪的心情爬到南和谦身边,想贴着老公睡,这样会减轻一点负罪感。他发现南和谦浑身绷得特别紧,僵直着身子,面部也极度紧张。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阿毓温柔地伸手去抱他,想安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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