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某种莫名其妙的第六感朝着酒店反方向的海滩走过去。远处有一片椰林,乌漆墨黑的,如果不是刚巧一阵海风拂过,树上系着条白色的纱刚巧随风飘飞,他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椰林间有人。
他费了吃奶的劲疾速地奔过去,终于在树木环绕的沙滩上发现了两个人影。天色暗了,他辨不清两人的脸,只隐约看到穿着婚纱的新娘仰面躺在沙滩上,然后是令他妒火中烧的一幕--有个十分健壮的男人正匍匐在新娘的身上。
你个孙子!他骂道,后脚跟已然离地,以最大限度猛力拧胯,仿佛陀螺一般轴转,眼看着就是一个漂亮的扫腿要把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从新娘身上踢开。突然,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又是手脚僵硬,那一脚还没有来得及踹翻奸夫,他自己绊到了身前的一块石头,在惯性作用下摔了个狗啃泥,刚好躺倒在新娘的脚边。
他恼怒地伸手去够,抓不到,且由于太过用力咬牙,嘴角流下了新鲜的血,他愤怒地朝着那人喊:放开他!却又一次被完全忽略。他们旁若无人,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脚边躺着个狼狈不堪的男子。
在他无声的怒吼中,那奸夫的手轻抚过新娘的脸庞,亲昵地将脸贴到她的唇边,像是要亲吻,却在充分挑逗后收回。想不想我?男人低声问得极尽暧昧。
新娘没作声,略微抬起上半身追着他的唇要去捕获那个吻,却被男人粗暴地按回沙地上。男人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游走到了胸口,隔着花纹繁复的薄纱,轻柔地抓一把揉一把。被揉软了的人儿呼吸越来越粗重,娇声抱怨:别弄了,我还要回去洞房!
暗夜中,男人哑然失笑,以讥讽的口吻道:洞的什么房?你哪里还有处子之身去洞房?
起开!你压到我裙子了!新娘显然是被男人轻薄的言语气坏了,狠狠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支起身子,脏死了,全弄到我裙子上了,订制款很贵的,还好不是租的,不然我都没脸拿去还?
男人沉闷地一声叹息,翻了个身枕着自己的后脑勺,望着漆黑的天幕和点点镶嵌在其间熠熠生辉的星辰,每一颗都像是新娘手指上的钻石那么夺目,我买给你,我不缺钱。他转过头,深黑色的眼眸映衬着钻石反射出的璀璨光辉,牵起新娘的手指送到唇边吻了吻,作为你今天出色表现的奖赏!
南和谦不明所以,什么表现?什么奖赏?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就看到那个猥琐男的手探入了新娘的裙底,在其中一顿摸索,嗯~啊~嗯~新娘隐忍地哼叫着,皱紧了眉头,摆成M字的双腿迅速地合拢,裙下发出了阵阵手指插入,搅合着肉产生的水声。
要下蛋吗?小海龟?男人嗤笑道,拔出湿哒哒的手指,故意地把白色的纱裙当抹布那么擦了擦。他起身捡了根树枝在新娘裙摆外沿的那块沙地刨开了些沙土,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个小坑。然后,他又拉了把那个扭扭捏捏的新娘,示意她撩起裙子夹在胳膊下,男人还帮忙提着裙边。新娘不太情愿的样子,被男人粗暴地摁住了脖子,被迫撅着屁股蛋儿蹲在那个洞的正上方。男人也随她蹲下身,朝着那个白嫩的屁股啪啪拍了两巴掌。她的脸涨得通红,像是在努力地挤压。
这是在下蛋?
婊子,你有按照我说的前后的洞都塞了10颗乌龟蛋吗?男人像是变脸一样,突然冷酷地问。
对不起!我真的想放进去,可是实在是塞不下,塞了以后我连走路都走不了!对不起!大概是因为身体难受,新娘开始哭哭啼啼地求饶。
一席话却引来了男人的怒火,竟开口骂:你真是婊子都不如!婊子至少还算个人,你连人都不要当了?你这只下贱的母狗!
南和谦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抬起头望到了新娘子的脸,令他震惊的是,新娘的面庞虽然因为用力挤的动作显得扭曲,汗水浸透了额前的一缕刘海,红肿的眼睛羞耻地含着泪,但她的脸上浓墨重彩地描绘着无尽的情欲。她喘息着哀求:老公!原谅我好不好!
一阵可怕的安静,男人将脸埋入手掌,忽然他的喉头震动着发出一阵古怪的呵呵呵的声音,听起来又像是哽咽又像是冷笑,他说:谁是你的老公?给你机会了,你不当我的夫人,偏要当我的狗!男人丝毫不留情面,继续以讥讽的口气刺激着新娘脆弱的神经,小母狗,你知道今天在婚礼上我费了多大劲才憋着没笑场?
为什么笑?新娘粗喘着问他。
男人捂着脸,笑得更癫狂了,直到他笑够了停下来,才解释:你在人前这么一副干净,漂亮,又端庄的样子,你说你那个人模狗样的老公,还有那些宾客,要是看到了你在我面前当狗奴的样子会作何感想?
不要!新娘捂住了自己的脸,止不住地低声抽泣。
他继续自顾自地掏出了手机,点开了照片影集,说:母狗,你记得这个吗?男人按下了播放键,荧幕上出现了一个短发男孩。戴着一个很是别致的嘴套,果然和他的主人一样喜好哗众取宠。油光锃亮的黑色皮革镶嵌着碎钻拼接的芒星,还挂着两串碎宝石串成的链子,垂在耳后,和脖子上的钻石镶边的项圈遥相辉映。他瘦削的小脸蛋被嘴套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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