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新娘连连哀叫,不知是真爽还是被这个初尝禁果的小雏儿顶坏了,终于他在不断收缩的湿滑甬道中尽情释放而出。他松开了手里的丝带,在阿毓猛烈的咳嗽声中,结束了这场充满暴力色彩的缠绵。
他们还没休息太久,身下的阿毓忽然开始痛苦地小声呻吟,老公,我肚子很痛,很痛。他赶紧去查看阿毓的状况,手忙脚乱中,阿毓满头冒汗,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疼得脸都变了形,问也不答话,小声呓语道:孩子,孩子,我们的孩子......
看到阿毓痛苦的表情,南和谦突然恢复了理智。你说什么?怎么会有孩子呢?他傻愣愣地在一旁不知所措。
此时,身旁突然窜出一黑影,接着一刀刺中了南和谦的脖子。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捂住自己的脖子,那里插着把小军刀,刀口处淌下温热的液体,正是他刚刚把那个轻薄阿毓的混蛋捅成窟窿的同一把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不知何时又拖着残躯爬了一路过来,目睹了南和谦对阿毓的暴行,护妻心切地拔下了自己身上的刀子,捅向了另一个自己。南和谦觉得自己正在急速地失血,头晕目眩地倒在地上。他身旁是另一个他紧紧搂住痛苦挣扎的新娘,喃喃道:宝宝,没事了,如果我们的孩子死了,你也死了,就算下地狱我们也要一家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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