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反正也经常挂科读不下去。安之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西蒙知道他缠着我,就去他常去的健身房会他,可不就是看到他裸着背在更衣室,于是就想吓唬吓唬,没想到这家伙以为西蒙要对他不轨,直接上去抱着耳朵咬!
抱着耳朵咬?这倒真是他媳妇儿的行事风格了。
西蒙当场吓傻了。谁被袭击了第一反应是咬耳朵还咬下一块肉?那血肉模糊的,简直壮观!不过,事情倒是也没闹大。就是误会一场。
南和谦却笑不出来,也许对别的男人来说,打打闹闹是开玩笑,可是对阿毓来说,这又意味着什么?
今天,他心里产生了太多疑团。聪明如他,大概也能明白安之的意有所指,也许他早就发觉这段爱情顺利得太过意外。可是,千疮百孔的爱也是爱,机关算尽的爱也是爱。都是一样的缠绵,总好过相忘于江湖,至少还有人愿意哄骗他。
南和谦无法全神贯注应战。更何况那是他媳妇儿,怎么下得去手?
大半个钟头过去了,两人配合完美地在场上展示了各种组合拳搭配闪避技巧的招式,寥寥围观的群众也渐渐散去。几个回合下来,两人气喘吁吁,各自在一端休憩。再这么周旋下去,恐怕是一夜过后都分不出个伯仲咯!
别打了,哥。南和谦求饶道,打老婆,我真的没经验!
我也是第一次打老公!南和谦还没有休整完毕,刚直了直腰,就见他哥一个纵身跃起,仿佛一只从陆地展翅的雄鹰,迅速跃到他跟前,右腿高举过头顶,猛地向下一劈,正中南和谦的锁骨,他就着惯性倒地。
你怎么不躲?阿毓见南和谦倒地不起,才担心地跪下查看伤情。结果,被南和谦挽着脖子摁倒在地。反正跆拳道的招式都用了,管他柔道还是摔跤,能赢就行。
你跳起来那么高,那么猛,我一躲开你不就砸地上了?这是我的老婆,我的娃,心疼的是我!南和谦边奋力绑着他的手边解释。
哪有娃?阿毓还没服输,挣扎着想挣脱对方的手。
看看这个渣男,揣着我的崽不嫁给我!他说得好委屈。
那算你赢,再一局,我一定让你心服口服!
不来了,算你赢。南和谦才松开双手,自己也一屁股坐到地上,你说说,你有啥要求?
阿毓眼珠子轱辘转了两圈儿,谨慎地开了口:不是不行,你说的领证的事情。
你说什么?南和谦一听说领证有戏,高兴坏了,旁若无人地抱住了媳妇儿。
阿毓立刻让他打住,但是,我要和立你婚前协议!
婚前协议?南和谦忍不住就想起了郑晏宁的提醒,让阿毓提防着自己这个有钱有势的富二代。原来这一晚上,他尽是琢磨这个啊?南和谦反倒舒了口气,你说吧!哪里不全的,我帮你补充补充。
我要白纸黑字,签字画押!阿毓要保证。南和谦点头说:你不放心,我让律师公证。但是,并非所有内容都有法律效力,还得咨询律师。
都可以,我就是想先得到你的口头允诺。其他的我都不需要,但是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没有他不行。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有后妈就有后爹,所以孩子主要跟我生活。并不是说就不让你和你爸妈接触孩子,我们可以协商探视和接去你家的时间,你永远都是孩子的父亲......
你到底在说什么?南和谦越听越觉得离谱,结婚协议怎么就开始谈分手了?他赶紧捂住了阿毓的嘴,仿佛生怕一语成谶。当下,拳馆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散去,只剩他俩并肩坐在拳台上。
我们怎么会分手?我是那种人吗?还后妈呢?我帮孩子找到你这么个亲妈都费那么大劲!
他们对视了一眼,南和谦才发现阿毓眼里流露出的失落,那个安之,你的白月光,朱砂痣,你还是很喜欢他吧?
哪有?南和谦反驳。他所言非虚。
我是不是和安之有点像?阿毓问。这是阿毓的真心话。安之是南和谦美好的、未完成的初恋。而他们的外貌恰有几分相似,任谁都会往那方面想。
哪里像了?你说说?南和谦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刚才被劈了一腿的胸口,隐隐作痛。
他那胆子小得跟个蚂蚁似的,被我老爸稍微威胁一下就吓破胆了,都大学毕业了,联系都不敢主动联系我。你看看你自己?说着掰过下巴啄了一口,胆子大到打亲老公!
你是不是觉得我性子太野?不如安之温柔?
南和谦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要是是个姑娘,是挺野的,要是是个小子,就刚好。
我从小就这样,幼儿园里男孩女孩的厕所都在一起,看到男孩子光着屁股蹲坑,我还上去打人家屁股。
所以说嘛,哪里像了?而且我喜欢胆大的。
他还叫你哥!阿毓小声抱怨。
我还叫你哥哥呢!傻瓜,那都是什么前尘旧事。咱们向前看,以后只有你、我和孩子。南和谦承诺道。他想了想接着说,婚前协议里,我帮你加关于财产的内容。
老公,我可能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