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问道:怎么?你是担心岳母被骗了?
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我这样当人家孩子的?多少人都是父母担心儿女交友不慎,我不管是和你还是郑晏宁,她竟然从来不担心我被骗。我是哭笑不得。
大概是看到我就觉得我这么正直,怎么可能骗你!他一本正经地说。
她要是知道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大概会惊掉下巴。我不客气地拆穿他。
相比我妈,我真的是另一个极端。但是,别人可以骂我淫荡,我却无法容忍任何人以侮辱的言语诋毁我的母亲。
那我真是冤枉了,明明是你先引诱我。他特别讨厌地挤着嗓子,像是故意学我地尖声说:用力一点!对,就是那里!嗯,老公你骂我!
由于他学得真的很传神,气得我抬起脚往他屁股上踹,你少来!明明就是你先起头,小母狗,小母狗的!你公狗啊!
他被我踢了,又不敢还手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眼巴巴地瞅着我,一脸委屈。宝宝,你刚才和咱妈说对我的第一印象。你对我第一印象怎么样啊?
我想了想回答:这家伙看着怎么那么不顺眼!拽什么拽!眼睛长天上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刚刚明明说我是男神!他激动地反驳。
你听到了还问我?
你再说一次吗?我想听你面对面亲自夸夸我。
行吧。我叹气,我觉得你,挺硬的,也挺猛的,就是吧有点快......
这个快字一出口,他果然气势汹汹地起身,提小鸡仔一样拎起我的双手,将我抵在床头。下体刚好碰着我的胸口,硬梆梆一大包。
你说谁快?重新说!
好好好,我没觉得你快,你顶着我好舒服,要是进来里面捅一捅......我话还没说全,他像疯了一样吻上了我的喉结,不住地吮吸,简直要了我的命!他捏着我的双手裹在那一包之外,轻轻地揉压,手指一半触到了韧性十足,另一半是柔软。透着薄薄的一层棉质短裤,头部渗出些体液,形成了一块地图。我坏笑着咬住他的唇,故意一用力啃出一个小口子,你那时候就是这么咬我。我露出浅浅的笑,谁知道他这么经不起刺激,脸上洋溢着春情,激烈地伸手握住了我的胸部,用力地挤压、揉捏,捏住乳首,兴奋的酥麻和瘙痒从我的胸口蔓延开来。
别诱惑我!他压低了声音愤怒地嘶吼,巩膜中破裂了几根毛细血管,星星点点地晕染开来,你这样很危险!今晚不能做!
我捧腹大笑,知道他不敢碰我,偏要诱惑他,你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心疼我啦?那时候,明明把我按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拼了命一样顶撞我。你都忘记了,我一副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你那时候不会恨死我了吧?你怎么不咬我?你不是挺会咬人的吗?
我立刻反应过来,小贱人跟他告了状。不过,我早就料到。我不紧不慢地舔了舔嘴唇,谁叫你把子孙根塞我嘴里,我倒是想咬啊,想想咬断了害你断子绝孙。而且,我不是还要用吗?
你! 他的样子像是猴急的小处男,快要欲火焚身。
弟弟,要我帮你打出来吗?我伸手去掏他裤裆,刚一解开,从中啪地弹出一大根肉棒,差点戳到我脸上,我笑着凑上前盯着看。虽然前两天,他有到小房间里自慰打出精液,现在受精卵也顺利种进去了我的子宫。但是,打出来和酣畅淋漓地做爱发泄还是大有区别的,前者只是为了射精,却不一定代表全身心地释放。难怪此刻,那马眼里滴着清洌的液体,和他的主人一般,等待我的口腔温柔地容纳它,我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抬头就看到他皱着眉头,紧闭眼眸,享受地哆嗦。
还是你撸给我看?我使坏地向后退,双手撑着床榻,歪头懒洋洋地看他。从我们认识至今,他几乎是从不自己打手枪的,这是在不知死活地挑衅。可他顺从地脱鞋上床,跪到了我跟前,两手相握手掌呈一个腔体包裹住阴茎的头部,开始规律地套弄,他修长的拇指夹住了龟头,挤得肿胀充血,我忍不住对着青筋暴起的一大根,吞了口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他手部动作飞快。
我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心中想的却是,在童安之拒绝他的那些年,他是不是也像这样,在寂寞孤独的夜里,揉搓着自己的老二,心里想着那个贱人,然后激动地射精。想到这些,我心中就憋着一股无名怒火。如果我早点认识那个安之,我肯定有办法让那小子跪在我们俩身下求我们轮番肏他,可惜我现在有办法也不会让给他。幻想着,不禁也点燃了我的欲望。
我抬腿向前延伸,将脚趾送到阴囊的位置,夹着柔软的肉,轻轻地蹭它,勾得男人瞬间停止了手中自渎的动作,抓住我的脚踝将我使劲向下拖,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控制在他的身下。我大脑一片空白,仰头一口吞下了他粗壮的、每次足以干得我哀叫求饶的子孙根,一边吮一边用柔软灵巧的舌头一顿扫荡式刮搔,而他被我舔弄得太爽,竟下意识地托起我的胯部向上一个劲地提,柔韧的腰肢被折成了v型,他抓着我的屁股又是揉又是拍,仿佛下一刻就要肏开这个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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