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进去了前半截,猴急的老公就开始挺着腰向里顶。
你慢点!你是公狗吗?身上的人虚弱地抱怨了一句。老公才老老实实地停下来不敢动。
直到完全送进入,南和谦使坏一般偏偏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伫立在原地。这下就急坏了用这种姿势苦撑的阿毓。
你现在怎么不动了?被压迫的肉壁得不到排解,他的胃口越来越大。
你让我别动啊!南和谦赌气地说,私心是想报仇。
好吧。阿毓艰难地自个儿往那胯上前后迎送,渐渐就掌握了要领,顶到了让他痛快的地方,他仰着脸,一手摸着玻璃门的边框,努力蹬着小腿,内里有节奏地收缩着肌肉,越发舒爽快活。
而静止不动的男人看他自得其乐地把这根真枪当按摩棒使用,才卯足了劲狂顶,大抽大送数百下,打得水声啪啪,不绝于耳。身上的人也毫不示弱,像个电动小马达一样扭得玻璃门嘎吱嘎吱。公狗腰遇上电动马达,一时间天雷勾地火,不要命地撞,他们纵情地快活到了极点。要不是这淋浴间的安全标准达标,今夜说不定就是另一场拆家惨剧。
水声渐弱,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偶尔一声滴滴答答。
南和谦赤条条地抱着阿毓走进了主卧。身上还残留着晶莹的露珠,怀里的人被热水冲得暖极了,像冬日里刚烤出炉的山芋,捧着暖和,就想剥开来啃一口,又香又甜。他将阿毓放进新晒的被窝里,想着没一会儿这人大概又会困得不省人事。他坐下来隔着被子轻轻拍。
阿毓却睡意全无的样子,挠着他的心口,直挠得痒痒。
还没尽兴,再来一次?阿毓攻城略地一般,他握住了眼前那根依旧高高翘起的玩意儿。无需对方口头许可,行动已经是许可。他们心领神会地纠缠在一起,抓住对方脆弱的把柄,送上温热的口腔,又将彼此含得湿哒哒。
阿毓一边用舌头在冠状沟上打圈,一边说:要不要再来一次我最擅长的姿势?
老公被舔得太舒服,这条小舌头每次都刺激得敏感带酥酥麻麻,他挤着嗓子说:舔完也差不多要射了。
阿毓立刻松了口,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让你射。他舔舔舌头,将一丝咸腥的液体吃了进去。爸爸,来和你的小男孩玩游戏!
南和谦已经射过了,吓得赶忙捂住媳妇儿的嘴,你别再这么叫我!每次都会想到咱儿子,万一他听进去了,以后见面可不要尴尬死了!
这点算小意思,你可是每次都在里面敲他头啊!你要是再欺负我,等他出来了还不得拿小拳头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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