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唇舌间就被几根手指强硬入侵,戏谑着在口中肆意搅弄,身下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处也渐渐迎来了几位不安分的客人。
髭切的手指上沾满了滴落下来的液体,穴口在这种不可控制的释放中痉挛着蠕动,如果此时没有膝丸的性器插在里面,或许髭切还能看见穴口开合着吐出一团团白色浊液的景象,现在却只能看着穴口被性器蛮横的撑到极致,从细小的缝隙中艰难地吐露出一点点滑腻软液。
既然有缝隙,那么就说明其实还可以再挤一挤。
髭切和膝丸脑内不约而同浮现出了这个想法,髭切也实实在在的付出了行动。
湿滑的液体此时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手指与穴口乃至膝丸的性器表面都被这种液体覆盖,髭切一边继续按压着审神者小腹让更多液体溢出一边缓缓将一根手指挤进穴口。
已经被开发到极致的穴口很难再吞入一根手指,可近乎失禁的排泄又将审神者带入新一轮高潮,在高潮的痉挛中穴口的抵抗就显得那么有心无力,最终在审神者的不可置信中完全接纳了这位全新的入侵者。
“唔——唔唔唔!”
审神者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大颗大颗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溢出,双手胡乱的将膝丸衣服揪出一道道褶皱,铃音急促得似乎不会停息。
她想要尖叫,想要求饶,最终还是被口中那几根作乱的手指堵住了全部话语,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近乎悲鸣的泣音。
“好紧……明明刚刚才做过吧?啧,原来色色丸只会嘴上说说啊,这都没有把你操开。还是说,家主也在期待着我的到来?”
男人甜腻的嗓音带着几分勾人的哑意,说最后一句话时更是紧贴在审神者耳边,审神者几乎可以感受到细软的发丝从自己后脖颈处拂过,激起一阵惊人的痒意,她紧张到无法放松身体,只能收紧甬道将那根手指与性器死死绞紧在原地。
“嘶——我是不是只会嘴上说说无需兄长担忧,我不会辱没源氏的威名。家主,你说呢?”
审神者说不出来,她的舌头被髭切用手指夹着狎昵地把玩着,指腹轻佻地摩挲着敏感的上颚与口腔内壁,她只能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泣音,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膝丸没有得到回答也没有生气,只是轻轻抚摸着审神者凌乱的长发,细心替她将被汗水濡湿后乱七八糟贴在肌肤上的黑发重新拢成一束,用几乎要掉落下去的皮筋将将一挽,茶金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审神者看不懂的暗色。
“或许会让你有些勉强,原谅我,这是成为一名合格家主的必经之路。”
听到这话,哪怕脑子已经浑浑噩噩的审神者也还是难免有些愤怒起来了。
必经之路……
哪家倒霉催的的家主想上位还要被下属双龙的?!但凡脑子没问题的知道后都会跑吧!
哦原来我就是这个倒霉催的手无缚鸡之力被迫强制爱的家主啊,那没事了。
但是膝丸你居然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出原谅你这种要求,着实有些令人叹为观止。
最初的高潮期过去后,审神者后知后觉体会到了从被强行撑开的穴口处传来的撕裂感与疼痛感,做爱本来是两个人的事,此时偏偏多加入了一个人,哪怕他只是加入了一根手指,也足以使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审神者彻底崩溃。
“呜……会坏、会坏掉的,要涨破了,好难受……”
审神者好不容易摆脱了手指对舌头的纠缠,立马崩溃大哭着恳请髭切将手指抽出来,她再也经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了,此刻她就像是立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一般,哪怕只是一根羽毛都足以使她万劫不复。
无论是髭切还是膝丸,他们的性器对于审神者而言都有些粗大,虽然不至于到大太刀那种几近窒息的程度,但也绝对不是短刀那种恰如其分的舒适。
小穴本就吞吃得勉强,哪怕还有些扩张的余地那也是身体给自己的喘息之处,可髭切现在的意思就是连这点最后的希望都不愿意留给她,审神者终于害怕了。
她想要挣扎,眼下这种手脚无力的情况最终也只会是制造出一片更加淫靡的铃音。
她想要求饶,可正在气头上的两人哪能听得进去,也许在他们心中,审神者就是需要被狠狠惩罚一次才会明白哪些事情永远不能碰。
那还能怎么办?
审神者有些绝望了,她后悔于今晚的行动,也悔恨于自己的心软。
明明……明明只要她切断灵力链接,被她召唤而来的付丧神就会重新回归冰冷的死物,可她偏偏下不了这个决心。
她已经被神隐了,这里是与外界隔离的避世之地,她无法运用时政给的道具重新唤醒付丧神,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她真的切断了灵力链接,那些消失的付丧神说不定就永远也回不来了,哪怕重新回归时政都没有用。
审神者很清楚时政会怎么处置这种本丸,通过非正常手段与时政断开链接的本丸最终都会被归结于暗黑本丸,而暗黑本丸中,已经消失的付丧神会被时政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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