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足一倍,肉嘟嘟的挤压在一起,中间嫣红的肉洞里塞着半透明的晶核。
莳安试图用手指把它取出来,可是沾满了淫水的晶核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刚刚经历过剧烈操干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任何的触碰。
纤白的指尖刚握住一半的晶核,被触碰到的敏感内壁就传来酥麻的快感。
莳安双腿都被插到发颤,越是想要在季锐回来之前清理掉逼里的晶核,就越是被刺激的连身子都在颤抖。
白牧云给他逼里塞的都是小巧圆润的晶核,在嫩逼里夹着的时候异物感强烈,偏偏用手指去取又十分艰难。
卡在红肿逼口的晶核被翕张的嫩逼夹的牢固,莳安实在是没有办法,半蹲在地上,像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用手挤压着小腹,试图让晶核排出来。
季锐刚走进房间,就看见一个浑圆雪白的骚屁股对着他摇晃,纤瘦的少年浑身赤裸的蹲在地上,白嫩的皮肉上都是情欲的痕迹。
布满了吻痕的腰身仿佛能一手掐住,偏偏底下的臀部又是那么的丰腴挺翘,他的眼神微动,手掌放到了浑圆的肉臀上,柔嫩的触感让他嗓音都变得低哑:“在干什么?”
莳安没想到季锐会突然回来,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把晶核弄出体内的办法,正撅着屁股排卵一样的往外挤压着晶核,收缩的嫩逼里正卡着最后一颗晶核,受到惊吓紧绷的身体直接碾压着穴道,困扰了他许久的晶核从嫩逼里滑落出来。
“噗呲。”
半透明的晶核滚落在地,嫣红的嫩逼里泄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季锐捡起晶核,二阶的水系晶核,可以兑换普通人半个月的食物。
“哪里来的晶核。”
他从一开始就没把莳安当作妓,更不会给莳安晶核作为嫖资。
季锐并不是个宽容的人,他对属于他的东西有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莳安刚出来卖逼的时候就被他捡回去,起初只是想要一个顺心的玩宠,后面视线却愈发频繁的停留在莳安身上。
在床上的主动骚浪,在床下的乖巧纯然。
每次季锐离开,都会得到一个轻柔的亲吻。
年纪小的情人眼神总是柔软安静,叫着他哥哥,每每看见他却像是见到丈夫的小妻子,抿着唇轻笑,剔透的眼眸里仿佛只能装得下季锐一个人。
现在他的小情人被别人玷污,甚至还在莳安的身体里留下了污浊的痕迹。
莳安的嗓音都是颤抖的,漂亮的脸蛋上看不到一点血色:“对不起哥哥”
季锐的样貌艳丽,眼神却冰冷异常,狭长的丹凤眼每次微眯着,就有人遭殃。
莳安在别墅里见证了他的铁血手腕,即便季锐从来没有真正对他做过什么可怕的事,但是莳安还是害怕他。
他的眼眸里含着泪水,纤长的眼睫都被泪珠打湿,可怜的像是在风雨中瑟缩的幼鸟。
莳安的下颌被轻抬着,被动的接受了这个灼热凶狠的吻,季锐的舌尖几乎要探进他的喉管里,每一下的舔弄都带着粗暴的欲望,艳红的舌头被对方的牙齿轻咬着。
莳安害怕的连躲开都不敢,瑟缩着让男人在他的嘴里舔弄吮吸。
“呜啊”
浑圆的臀部被大手抚摸着,莳安的身体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被奸淫熟透的双穴还溢着白花花的精液。
季锐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腕,冷淡的打量着莳安的身体,这一身皮肉被养的精细,即便是在动荡可怕的末世,似乎也未曾受到过任何苛待,他触碰到的地方都是柔软细嫩的。
贴近了嗅闻,仿佛还能闻到皮肉底下的浅淡芳香。
也难怪会被人盯上,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挖他的墙角。
季锐脱下手套,修长的手指插入湿热的嫩逼里,被手指撑开的逼口里都是粘稠的精液,指尖刚探进去,就摸到了浓稠黏腻的液体。
那个人一定是射满了莳安的肚子,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精液堆积在逼口。
“为什么要出轨?你很欠操吗?”
季锐的嗓音冷淡异常,羞辱的话语让莳安身子一颤,在他心底这算不上出轨,毕竟季锐从未承认过和他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季锐此刻的语气让他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
莳安小声的道歉:“哥哥我错了,我不知道他会闯进来啊哈!”
被手指插弄的嫩逼措不及防的被大肉棒插入,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嫣红的媚肉,大屌狠狠摩擦着敏感多汁的逼穴,刺疼涨满的感觉让骚逼翕张着包裹肉棒。
被男人们玩透了的身体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前戏,简单粗暴的抽插也能给莳安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季锐的鸡巴不过是在他的逼里抽插了一会儿,激烈的快感就让莳安软了腿,修长雪白的腿连跪都跪不住。
白皙柔软的臀缝中间含着粗长狰狞的鸡巴,因为是半跪着的姿势,中间的缝隙能隐约的瞥见春光。
季锐解下皮带,冰凉的皮带在肥嫩的肉臀上轻蹭着,抽打上去的那一瞬,白嫩的屁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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