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做声,秦喻衡稍稍松开唯一环住她的那只手,其实虚护在她背后,但是仍旧吓得nv孩激烈地尖叫:“别别别,爸爸,我错了我错了……”
虽然不知道哪里错了,但是先认错就准没错。
他把手放回不盈一握的柳腰上,看着她僵直的身t不由自主地搐动,很微小的幅度。
无枝攀缘的凌霄花,长势不再热烈张扬,现在反倒像一只出现应激反应的小兔子,于主人的手心内瑟瑟发抖,怪可怜的。
他的腿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那处竖到快要顶在她的身上,甚至也在兴奋地跟着她一并跳动。
虽然身t反应强烈,他的思绪却有些ch0u离。
秦舒宁是一条神奇的河,随意地涂改了他在她身上的倒影。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在河中流动的变形,诡谲的扭曲。
但那是倒影,总是失真的。
他这般告诫自己,就像醒来后立刻开灯驱散那个梦一样,果断又g脆。
他是她的父亲,只是她的父亲。
所以,父亲冷着声音,继续他的教育大计:“继续说,错哪儿了?”
头脑一片空白的舒宁,像是一个题g都没读懂的学渣,只能强压下恐慌,尽力回忆刚刚的蛛丝马迹。
之前说我书读不好?难道是因为原主期末考试垫底的成绩?虽然她也觉得这个原因肯定不是正确答案,但还是y着头皮试探x地开了口:“我上学期期末考试没考好?那主人格的烂摊子也不能怪在我头上啊……”
狂啸的夜风g搭得门内的窗帘都忍不住追随而出。冥思苦想视线飘忽的舒宁突然发现,不仅是这处,对面房间亦然。
刚刚这段时间她并没有听到对面开门的动静,说明,只会b这边开得更早。
看来她送的一场梦,让两个男人都无心睡眠了?
所以现在,姜叔叔,是不是就在那边某个视觉si角看着她?
她心里一动,如果就在这里被秦喻衡c进来,那姜叔叔会不会听到她的y叫?会不会看到她被g到晃出领口的白花花的浪nzi?会不会被刺激到挺着肿胀的大ji8自己动手撸?
她回忆起之前0到的形状,没有完全b0起就已经粗得要命,顶端还有点弯翘的弧度,这要是cha进来……
不行了,想着就流口水。
眼睛被q1ngyu熏得起了雾气,水流成河的花x正空自一缩一咬,仿佛这样就能缓解t内的空虚难受。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忍不住在心里埋怨批判。
不是,秦喻衡这个狗东西怎么这么不上道?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啊~~~再不za我真的要原地去世了呜呜呜呜……
不行,我决不允许现在有一根优秀的大ji8就在眼前却不能吃到自己嘴里!
不等男人回应,舒宁便重新伸手g住爸爸,软乎乎地开口问道:“我考得不好,爸爸是想教训我一顿吗?”
她的声音甜得有些飘忽,像是所有的急切和渴望都凝成了糖,“用爸爸的大ji8来教训宁宁好不好?从车上被电话打断开始,算到我过来你房间打止,小b已经有七小时四十二分钟没有吃到大roubang了哇……”
秦喻衡在心中重复了一遍,七小时四十二分钟。
这都记得这么清楚……
呵,她怎么没jg确到秒呢?
然而没等他想好怎么修理这丫头,一只小手便已经急不可耐地从浴袍沿边间隙探入,一下便准确地捉住了热情洋溢昂首而立的yjg。
x冲动上头的舒宁坚定地下了决心:现在哪怕是在千米高空走钢丝,只要我没掉下去,那谁都别想阻止我睡男人!
她抹了把马眼处分泌出的前列腺ye,借着润滑撸动了几下。
此时的舒宁整个人都成了一团烧到快要化掉的云朵般的棉花糖,声音也腻到滴出蜜:“你也流水了呢,y成这样不难受吗?可是,宁宁已经要被yuwang折磨si了,爸爸~~~”
见男人明明x器兴奋跃动,人却还能在那儿装无动于衷,她气得又收回手,“秦喻衡,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全不管刚被0舒服了的roubang无故被松开,委屈得又滴出了几滴清泪。
眼珠一转,唇畔g出调皮的坏笑,她挑衅意味十足地直视着男人幽深的眸子,伸手扯开了他的浴袍。
柔软无骨的小手像一条饥渴的蛇。
滑过三角肌遒劲的线条,r0un1e了几下健壮的背肌,鼓胀,结实,在被反复打圈挑逗时竟然会在指腹下突突跳动。
明明是寒冷的室外,男人的t温却越来越高,x膛起伏的频率也逐渐快到凌乱。
他闭上眼,终于出声,冷肃的声音更加凝重:“秦舒宁,在车上就告诉过你了,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舒宁不以为意地t1an了t1an他滚动的喉结,“不ai就不ai嘛~”
她顿了下,g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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