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想不到的人。
走进小房子,他转身将门关上,南符喃喃自语道:“难怪没找到你,原来,你在这里。”
坐到椅子上的郝然是前段时间被扔下在厕所盖上的尘妄。
南符看着简陋的桌子椅子还有不远处的床,笑着将人拎到床上。
蓝色的裤子被他搭到椅背,对于尘妄,南符可没有这种温柔。
他将人的裤子和内裤直接拽下一点,粗暴的将那根软绵绵的阴茎拿了出来。
手指揉搓着龟头,南符毫不在意的将手中被硬生生扯下的阴毛扔开。
庞然大物硬了一半,南符跨坐到他身上,熟练的沉着身体,用着胯下的逼去磨。
痒了许多天的花穴得到舒缓,南符忍不住哼了一声。
细软的声音带着媚意,撩人的很。
“我来。”
身下的人突然出声,南符去握龟头的动作一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动。
怎么橡胶娃娃就讲话了呢。
两人都不说话了,隔着那那厚厚的刘海,南符到底还是没忍住花穴淫乱的催促,扶正身下的阴茎,直直坐下。
尘妄安静地等着软穴将肉棒吞没,直到南符停彻底进入时,他翻身将人压到了床上。
庞大的身体将身下的人挡的严严实实,视线看向和阴茎相连的花穴。
穴中的肉棒又胀大一圈。
鲜红的穴口被肉棒撑大变得粉嫩,和鲜红丑陋的阴茎相比,花穴就像一件漂亮又脆弱的展示品。
尘妄小心的将人压住,这才开始掐着他的腰肢开始抽动。
肉棒整根没入,一次次冲撞着花心,好像要将他撞开。
花穴被撑到最大,却依旧难以容纳那个肉棒,可它不断的挤进来,开凿着更深的空间。
穴中深处的淫水,不断溅出,白花花的落到黑色的床单上。
穴中的酸软蔓延到身体各处,南符虚虚地揽住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滋味,屈辱?又或者是满足……
“轻点。”
南符夹住他的腰,不满的抬脚在空中踢了踢。
他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次比一次入的更深,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钉到床上。
“我疼,你轻点。”南符说谎了,身体深处不断有细细密密的舒爽溢出,被两人夹在腹部的肉棒被挤出几滴淡黄的液体,南符有些谎,他要憋不住了。
“不要。”
尘妄停了一秒?或者是两秒,摆动着腰身更加剧烈,下身的快活在脑中炸开,他不住喘气,也控制不住这滔天快意。
温热的液体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南符抖着身体,承受着体内的滚烫。
“啊哈!不要,尘妄……你个王八蛋。”
身体中的肉棒不断喷射着精液,在他高潮的期间,原本不动的肉棒再次往深处挤去,撞开花心,将滚烫洒得更深。
南符抬起腰身,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滚烫和热汗通过皮肤不断穿的。
他瘫软到床上,浑身无力,无法凝聚的视线看着头顶处破破烂烂的天花板。
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南符扯着哑掉的嗓子,“快起来难受。”
射入过多的精液,原本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粉嫩嫩的肚子向上顶去,又被那个苍白的腹肌压了下去。
半勃的肉棒还塞在穴中,肚子被压着,里面的东西又流不出去,很难受,但……南符轻轻闭上眼睛,盖住里眼眸中的餍足。
算了,压就压吧,反正干都干了。
小穴很紧,还很软,尘符回过神,撑着手臂想要离开。
他抬了抬身,发现小穴太紧了……它拔不出来。
几次尝试,尘妄的额头布满了一层汗,他抱着一旁的被子,将脑袋搁到上面,粗重的呼吸打进被子里,将他熏得双眼发红。
楼顶的上,有一间破旧的房子,不大但也不算小。
它安静的屹立在楼顶,绝对的安静,绝对的孤独。
躺在床上的两道身影动了动,南符侧过身体,蜷缩着将被子卷进怀着。
这一觉他睡了很久,久到腰背臀都没直觉,他皱着眉,将脸死死的埋进被子里。
平缓的呼吸停滞片刻,他猛的转头看向身旁,看着那张被刘海遮挡了大半的脸,激烈跳动的心脏缓了下来。
操,忘了自己在别人床上。
南符坐起身,除了压久了有些发麻的皮肤,身上再没有什么难受。
身上,身下,都是干爽的。
他低头看向身旁的人,心尖好似在被蚂蚁啃食……痒得不行。
一张被子盖到他身上,南符俯身拉开他的裤头,熟练的将裤子拽下。
早晨的男性生殖器总是带着一下无欲的反应,半勃的肉棒乖巧的蛰伏到手心,南符张口含住龟头,干燥的口腔很开被填满。
不热,温的,有点软,但太大了……南符鼓着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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