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掐着他的臀部将人拽到自己身下。
后穴不如花穴,没有它的温暖,没有他的缠人。
可尘妄却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他进到后穴,才是真正的拥有了他。
“生个宝宝好不好?”
一半高潮,一半疼痛。南琛抬头看着他,有几分疑惑,“你说什么?”
“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
南琛睁大双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眼中的认真,沉默了许久。
尘妄可等不了那么久了,他掐着南琛的腰,有些粗暴的一次次挺入。
稀少的粘液慢慢变多,将干涩的穴染的湿润。肉棒的进入更加顺滑,南琛脸上的抗拒慢慢的也变成了隐忍。
“不要,难受。”
尘妄摸着他的肚子,哪怕隔了那么远,还是能触摸到腹部的凸起。
“不要。”
他越来越用力,南琛手臂下挡着的喘息也越来越破碎。
“唔,太用力了。”
忍不住了。尘妄弯腰吻去他眼睛的泪珠。抵在最深处,将憋了一晚的精液射进去。
硕大的阴囊垂下,似有若无的触碰到身下被撞得发红的臀尖。
滚烫和滚烫相触,南琛热出满身细汗。他眯着眼,心中生出几分快意。
“不生了?”南琛伸长手,去够想去下床的人。
可手伸的再长,也还是没能将人抓住。
尘妄走到柜子前,翻找着拿出什么。
透明的塞子?
他撑起上半身,亲眼看着那个男性手腕粗的塞子,堵住后穴。
刚刚还有些晃荡的精液顶到了最深处。
三四个透明塞子散落到床边,尘妄看着透明塞子下的红色软肉。
扶着肉棒挺近花穴。
迷糊中,南琛听到他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好像是,“还有这里……”
双穴被灌了个饱,南琛无力的闭上双眼,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只能在半梦半醒中感受到半点。
温热的毛巾擦干净下身的脏乱,干净的浴袍将身体遮起。
只是这塞到穴中的塞子为什么不拿出来。他转动着身体,将牢固的塞子弄松半点。
“唔。”
一双手毫不犹豫的将塞子往里抵去,花穴无力的吞吐着,只能乖乖的含住里面的精液。
尘妄用被子小心的将人笼好,转身从柜子中拿出了一条脚链。
整个锁的厚度是男子手腕的大小,灯光照射过它的锁身,泛着一种铁的冰凉。
它很牢固,是世界上最难被破坏的物体。却也很轻,是这世界上最轻的铁。
窗帘外,泛起微亮,尘妄站起身,穿戴好衣服出了门。
他没看床上的人一眼,好似将他当成这满室自己妄想出来的爱人一样,当做是一场荒唐。
手机开始震动,他抽空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被剧烈的太阳晃了眼。
“喂。”
“嗨,好久不见呀尘少…董事长。今晚聚会地址发你了,记得过来。”
“好。”尘妄将手机放下,有些不习惯他那边的吵闹。
在这寸土寸金的城中,偌大的办公室明明被阳光填满,可坐到书桌前不住处理工作的人却没受到半点的温暖。
他阴沉沉的埋着头,只是手中的笔总是会有片刻的停顿。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被遗忘在床塌上的南琛刚睡醒时还有些迷茫,他看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太阳光影,抬手想将被子拉高点。
回到一半的手卡到空中,手腕被什么束缚了?
睡意被驱散几分,他眸看去,终于看清了手腕上的手铐。
沉默许久,他抬手,使劲拽了几下。
铁链声回荡在空旷的房中,将脑子敲打的更加清醒。
“玩这么大?”南琛有些暴躁的坐起身,低头看着脚腕上的脚链没忍住笑了。
“就这点东西想束缚我?”
他抬手往胸口回抽,铁链和床柱相撞,铁器相撞的声音格外刺耳。
手腕被震得通红,南琛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勒出的红痕,满脸错愕。
我变弱了?
床柱上的鸣叫声还没停下,南琛打量着手铐抬手握着大拇指。
咔……
拇指软塌塌的垂下于手掌贴合,任凭其他指尖再怎么动,它都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动静。
不一会卡着手腕的手铐垂落在床上,而被束缚在脚上的镣铐被他拆了床架子。
他站到地上,晃着脚上的银色链条,迈着腿往外走去。
快一个小时,他才勉强将整栋别墅走遍。逛进一楼的厨房,南琛彻底知道了什么叫仙男。
谁家冰箱不插电?门上还积了薄薄的一层灰?
他叹了口气,转身往电梯处走去。
铁链噼里啪啦的打在地砖上,不是很响,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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