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无神的视线带着几分打量和思索。
他向南琛伸出手,手掌抚过大腿。他撩开浴袍指尖摸到穴口的软环时,嘴角往上扯了扯。
尘妄弯腰将人抱起,电梯打开,他的步子有些踉跄,却还是稳稳当当一步步往房间走去。
“你终于来找我了吗。”
整个人被扔到床上,男人的声音在空中消散。南琛半撑起身看向他。
“你回来的好晚。”
宽大的浴袍被扔下床,身上的温度将声音烫着,满腔的酒味让鼻子有些难受,南琛抬手推了推他。
软塞滚落下地,刚空了两秒的花穴又被填满。
满足感让他往下沉了沉身体,主动附身下去。
侧头吻住他,男人侧头避开,双手束缚住他的动作。
沉重的身子将人完全压住,南琛扬起头,吸着上方的空气。
插入穴中的肉棒顶得更深,不留一丝缝隙的给予,恨不得要将他插死。
耸动的肉棒停在深处,南琛脸上的红散去,他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局促的喊道:“尘妄,你不会睡着了吧!”
压到身上的背被拍出一圈红印,南琛抿着唇,抬身将人翻下身。
啵——
人影在床上滚了又滚,终于从床边摔落到地上。
南琛半坐在床边,一只脚踩着尘妄的西装裤上,上好的西装裤有些滑,他有了力,白粉的脚尖陷进去,被西装裤包裹。
黑色的裤子规规矩矩的套在身上,裤裆中间竖起一根阴茎,早就被淫水包裹,在只有一盏灯的空间里,亮晶晶的闪着光。
另只脚伸长,挑起衬衫的衣摆,南琛满脸笑意,放脚踩下。
“唔?”躺在地上的人满眼朦胧的抬眸看他,尘妄抬起头,握住了踩在胸口的脚腕。
“还活着吗?”
踩在胯骨的脚往前滑动,抵在阴茎旁,脚趾不断往上,将顶段溢出的阴液尽数碾到他身上。
躺在地上人抬手挡住眼睛,哼哼唧唧的握着胸口的脚腕。
“南符。”
真是令人阳痿的名字。南琛抬腿,踢了踢他的手,“喂,你行不行呀。”
躺在地下的人坐起身,双目直直看向他,“好烦,为什么这些人越来越像你了。”
“什么?”
“南符我好像开始忘记你了,每次出现的脸,都是南琛的。”
南琛弯腰看着他,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南琛就是南符。”
“才不是,他都不喊我老公。”
脚腕的温度蔓延至全身,南琛开始怀疑,尘妄不是醉了,他单纯就是想睡了……被老子打睡的那种。
想到这里,他果断抬脚将脚腕上的手提开,转身扯上被子睡觉了。
身下空虚的穴渴望的一张一合,他双腿夹紧被子,努力将它忽视。
躺到床沿下的人笑了一声,他抬眸看着上方满是南符南琛关怀的面孔,脑子的醉酒都醒了三分。
手中的酒杯被人拦住,他看着谭宸御眼中满是疑惑。
“怎么我喝杯酒都要管我?”
谭宸御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你不是在吃药吗?”
“嗯?停一天没什么,反正吃不吃都一样。”尘妄看着无处不在的南符,笑了出来。
“你就没看到一个真的?”谭宸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那个,我把南琛绑回来了,在你家。”
尘妄对上他的视线,坦然将酒饮下,口中还不忘回复他,“你不是从小就说,你是党员不干犯法之事。”
“那又怎么样,不是,这不是一回事。”谭宸御看着他,“我真的把人绑回来了,南琛就是南符,他承认了。”
他每说一句,尘妄的脸便沉一分,他抬眸嘴角的笑却没落下半分,“嗯。”
“真的,而且当年我们不是调查沁宛公馆?我身边的南安是a,他们今天见面了,他们在相认,南琛在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
见他依旧没有表情的脸,谭宸御都要急死了,他不是很想晚上睡书房呀喂。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淡淡的又喝下一杯酒。
他说的,尘妄又何尝不知道。谭宸御身边的南安,是a的事情我早就知道。
只是谭宸御他们一群合作伙伴怜惜我是一个神经病。所以不告诉我,不让我知道,怕我发疯。
我也知道南琛在家中,插入的记忆和面前的臆想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自己,昨天床上躺着的人,不一样。
和他想象出来,空有皮囊的南符不一样。
南符他吧,自己爽了,是真的不会管他的。
尘妄沉默了,他走过酒柜,抬手从里面抽出一直红酒。
旁边站着的调酒师抬了抬手,欲言又止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先生,那是小姐以前自己酿的酒,不确定能不能…喝。
他目光看向远处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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