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真是眼瞎了!
这边柳尘也心知他一时半会无法消化这个事实,出声转移矛盾:“那个祁昌生,你可知道?”
展青松还是没好气:“知道,一个垃圾,怎么了?”
柳尘顿了顿,还是决定共享情报:“你跟奚凌出来以后就找到了温绵,我则是在府邸醒了很久,这期间听见门派里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是祁昌生在外面还养了个女人,但却要跟绵绵成亲。”
“哼,我说你们俩躲在这做什么。”这时,不远处又传来熟悉的声音,展青松现在听见他的声音就烦,皱着眉头看了过去。
只见奚凌施施然几个踏步飞跃过来:“原来是在背着我讨论那个垃圾小白脸,怎么,想替绵绵报仇不叫我?”
奚凌没说出口的是,温绵不让他动那个混账东西,如果这俩人擅自去了,想必会惹温绵不快,但却能帮他除掉祁昌生这个碍眼的人。
这倒是一举两得。
柳尘淡淡看他一眼,没理他,继续自己的话:“那祁昌生使了伎俩骗了绵绵,又将温城主气出病来,绵绵多次想下山看望城主,都被他拦住了。”
柳尘继续讲门派里的流言,别的弟子都说这凡人不知好歹,心比天高,硬是赖在大师兄身边不走,连父亲重病也不曾回去看一眼,想必是无情无义之辈,但却不知道温绵上了万凌宗后,连跟父亲通信的机会都没有,重病的消息甚至还是温月装作不经意说漏了嘴才知道的。
温月跟他不同,是祁昌生真正爱的人,自然是千般宠着惯着,莫说是跟山下通信,她平时想去哪就去哪,甚至一改往常庶女的卑微,在凡间耀武扬威。
当然,这些都是祁昌生不知道的,在他眼里,温月是一个被温绵这样恶毒的嫡子从小欺负到大,可怜又可爱的调皮女子罢了。
“绵绵的报复对象只有祁昌生,但是这些流言蜚语,温月倒是做了不少手脚在里面。”柳尘的声音愈发阴冷,“我只是提醒你们,不要忘了这个人才是关键。”
奚凌听进去了,若有所思,正在再问些什么,就听柳尘丢下一句话:“这样,就算我跟你们扯平了。”
奚凌拧着眉不解地抬头看向柳尘,刚想张嘴说话,却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突然明白了,开口就想大骂,但柳尘早有准备,看也不看他俩,一个闪身走了。
奚凌留在原地,跟展青松对视一眼,看着对方那副傻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不是你那好朋友吗?你俩不是师出同门吗?哼,怎么被人家偷家了?”奚凌忍不住阴阳怪气,要不是展青松,他早就把绵绵带回家了,还轮得到让柳尘这个伪君子帮忙照顾?!
展青松咬着牙回怼:“别忘了当初你也没反对,你不也一样被他骗了!”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是你先说的!”
奚凌气的长长吸了一口气:“我不跟你吵,跟我去找柳尘,他比你脑子好用,知道早有露馅的那天,肯定把府邸围的满满当当的都是阵法。”
他咬咬牙:“跟我抢人去。”
——
柳尘转身后,先是买了些蟹黄包,又从点心店买了点零嘴回去,想着温绵的样子,表情不由自主也柔和起来,不知不觉买的多了些,全塞进储物戒后急速往回赶。
他知道那两个人肯定会来,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让温绵好好吃一顿饭,不要饿到了。
以前在祁昌生那里受过的委屈,他都会一一弥补给他。
心里想着温绵,赶着去见他的路似乎也有了温度,不一会就到了府邸。
进去以后,他用神识通扫了一遍,发现温绵还在房间里,便慢慢踱步走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可以一个口诀闪身进去,但是就是为这样平淡的宛如普通凡人夫妻一般妻子等候丈夫回家的情景感到动容和喜悦。
他走进门后,刻意将食物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两个手拿的满满当当的:“我回来了。”
眼前,本来百无聊赖的温绵瞬间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欢迎回家!”
柳尘看着温绵像个叽叽喳喳的小兔子一般,从他身前身后绕了一圈,欢欣鼓舞地称赞他带回来的食物,还关心他路上累不累,又主动帮他把手上的东西拿下来放在桌子上摆好,忙前忙后像个
柳尘喉结一滚,垂眸认真看着温绵。
像个小媳妇似的。
柳尘心痒难耐,两只手还挂着些食物,他腾不出手来拥抱温绵,干脆低下脑袋在对方不停张合的小嘴上印了个吻。
唇瓣相亲,转瞬即逝,不同于以往充满性欲的热吻,这个吻只是轻轻碰了碰,但却还是让温绵成功安静了一瞬。
温绵本来一个人无聊地坐着,看见柳尘回来当然高兴极了,见他手上拿着那么多东西,觉得自己干坐着等不太好意思,于是帮忙摆放,谁曾想直接被捉住唇瓣印了一个吻。
就挺害羞的。
他不好意思地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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