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风冷笑一声,“天天就在泼妇堆里混,你他娘的还是个男人吗?除了跟泼妇一样拽头发、骂人,你还能干啥?”“废物东西!我看你生来才是赔钱货。一天天的,净跟猪似的,不知道要造多少粮食。骂你是猪,都委屈了猪。”“至少猪还能宰了吃了,你身上那么多肉,就算宰了,也是发酸发臭的,给狗,狗都不乐意吃。”说话期间,苏清风朝他几个肉多的地方下手。打起来的感觉痛得要命,偏偏因为身上肉多,看不出什么疤痕。也不知道是巧了还是怎么的,在说到最后那一句“狗都不乐意吃”,赵友粮带过来的那条狗,突然叫了两声,像是为了应和苏清风说的话一样。黎景这下子终于忍不住乐了。也许是因为他笑的太猖狂了,苗爱花嗷了一声,就伸出手,想要往黎景脸上抓。说实话,黎景还真没跟女人打过架。但他可不会傻傻地和苗爱花硬刚。他一见到苗爱花张牙舞爪的样子,直接一倒,捂着肚子,也开始嚎:“哎哟,哎哟,我肚子疼。你这大娘咋这么不讲道理呢?我又不是苏家人,你打我干啥?”“赔钱!你必须赔钱!不赔钱我今天就赖在这儿不走了!”苗爱花都懵了。她原本是看着这小白脸,打扮的干净,怕是口袋里有点钱,准备去讹一下。但是没想到,这小白脸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居然比她先倒地,还他娘的反过来讹她!这算啥道理的?苗爱花自觉晦气,抬脚就想要走,但是没想到黎景这家伙是真不要脸,居然抱上她的裤腿,愣是拦着不让她走。她刚想偷偷摸摸踹一脚,黎景却又开始嚎起来:“赔钱!我爹是省城的大领导,你大可以去打听打听,省城里有没有姓黎的领导。你要是不赔我钱,我就找我爹告你!”苗爱花心已经开始慌乱起来了。这听他信誓旦旦的样子,还真不像是在忽悠人。她面上依旧是蛮不讲理的态度,“你爱告就告,反正我啥事都没干。”话音刚落,她就偷偷甩下一张粮票,匆匆离开。黎景拿起粮票,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嘚瑟地笑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对付极品,就要用极品的手段。他眼睛一瞄,看见苏清风还在那逮着冯贵勇揍,就差把他揍成猪头了。黎景眼前一亮,屁颠颠地上去,“清风,我来帮你!” 浑水摸鱼,捞好处在苏清风手下,冯贵勇就像是一头即将被宰的猪仔,拼命扭动他肥胖的身躯,但最终除了让自己气得脸红脖子粗,其它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觉得,苏清风一拳一拳砸在他身上的时候,就好像是铁锤砸在心脏上,痛得心肝脾肺都开始疼。但这些身体上的疼痛,忍一忍也就算了。冯贵勇最难以接受的是,那个笑嘻嘻的小白脸,居然一脸嫌弃地伸出手,在他身上游走,成功从几个口袋中,搜刮出一叠钱票。他眼睁睁看着小白脸将钱票放进兜内,一面还在那嫌弃,“就这么点钱票,还在那装什么大头王八蒜。这欠儿登的玩意,也好意思把招娣卖了!呸!脚底流脓的烂心肝东西。”挨了打,遭了骂,身上被当作宝贝的钱票,还全被人抢走了。面对人生如此的大起大落,冯贵勇一时接受不能,两眼一翻,居然晕了过去。苗爱花原本是在跟苏大军、赵友粮几个人掐架,她下手阴狠,又是个女人,还真不好对她多动手,不然到时候白白被讹了一顿,不就得不偿失了。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黎景。只见苗爱花看到自家宝贝儿子晕倒了,也不管自己男人还在挨揍,嗷了一声,抄起家里的一块砖,就要往苏清风的后脑勺砸去。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赵友粮身边的那条猎犬,突然叫了一声,飞奔而来,毛发在浓墨一般的夜色中飘舞。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那猎犬眼神凶狠,死死咬住苗爱花的小腿,竟硬生生咬下一块肉来,上面还滴滴答答淌着鲜血,看上去极为吓人。苗爱花这些年好日子过惯了,哪里受过这种苦头。她又惊又疼,脸色煞白,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眼见那条猎犬龇着牙,雪白的牙缝间,还残留着血迹,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苗爱花的双腿都忍不住哆嗦,一股腥臭的液体自她腿间流出。苏家人见到这一幕,都觉得胸中出了口恶气。咬的好!苗爱花被狗咬了,才知道痛。她咋不想想,自己亲闺女,被她逼得小产,甚至有可能失去小孩,会有多痛。
老苏家平时内部矛盾再多,但是遇到这种事情,大家都站在了整齐划一的战线上。实在是这件事太欺负人了,连赵友粮和黎景这两个外人都看不下去。苏清风趁着这功夫,仗着自己一身蛮力,一脚一扇房门,首先闯进去的就是苗爱花和她男人的房间,他眼睛一扫,就将目光放在房间里带锁的柜子上。他从仓库里掏出个老虎钳,直接把锁给夹断。这一打开。嚯。麦乳精,鸡蛋,鸡蛋糕,两包红糖,还有一袋子的水果糖和两斤左右的五花肉。这是没少往家里搂好东西啊。苏清风没客气,直接把东西塞到系统仓库里。主打的就是一个死无对证,到时候真问起来,就是一问三不知。他又在房间内四处敲敲打打,最终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一丝端倪。这地方的墙砖有点松动。果不其然,苏清风微微用力,就推开了墙砖,挖到了一个小盒子和几块糯米砖。糯米砖这东西,苏清风也听说过,是古代筑城墙用的。但是它还有另一种作用——填饱肚子,度过饥荒。因为苏清风上辈子在南方,所以类似的故事听得还挺多的。像什么以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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