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谪笙步步紧逼, 整个身体都快要贴了上去:“不想如何, 前辈喜欢我么?”林鹿深抿着唇没有说话,谢谪笙依旧笑盈盈的靠近。明明是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但林鹿深却从那双眸中感觉到了强势的逼迫感。林鹿深腰骨几乎后仰到了极限, 他伸手想要将人推开, 一个“不”字还没说出来, 就被谢谪笙全然压制在了床上。他双手被按在枕头上, 谢谪笙几乎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膝盖也被强势分开,腰腹相贴, 属于青年的温度霸道的透过衣衫攫取着他的感官。两人鼻息交错, 双唇只隔了一指的距离,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暧昧黏稠。谢谪笙依旧含着笑,但眼底却已经升起了强烈的攻击意图:“前辈喜欢我么?”林鹿深整个人身体紧绷, 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像是在坚守一道破碎的城墙。谢谪笙霸道的压着人:“问前辈呢?喜不喜欢我?”林鹿深:……他沉静黑白分明的双眸如同水洗过的星空, 又像是一点点被拨开的万花筒。酒会的切了角的慕斯蛋糕、国王的守护、蔷薇花下的表白、密室中的惊慌……明明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眼前这个人却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进入自己的世界,留下了浓艳的色彩。林鹿深步步后退,如今却退无可退。他在开口声音沙哑到自己都有些震惊:“我……”我不能喜欢你,不能上辈子因为爱情弥足深陷,这辈子再次沉沦重蹈覆辙……但他的话还没说出来,谢谪笙就已经吻了上来。那是个暴躁、急不可耐的吻,他一手扶着林鹿深的后脑让他完全没有退缩的余地,唇齿扫荡的霸道细致,林鹿深几次想要将他推拒出去却被纠缠的更彻底,到最后舌根阵阵麻痛,窒息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甚至嘴角都传来不可名状的刺痛。“谢……谢谪笙!”林鹿深挣扎呵斥的声音被全然无视,甚至刺激的谢谪笙身体都急不可耐的想要挤他,推搡他。这样的接触让林鹿深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在谢谪笙要撕开他第三颗纽扣的时候终于爆发了小宇宙,猛然推来了身上的人。但谢谪笙很快又扑了回来,将人死死地摁在怀里,闪着饿狼般精光的眼神保持着暧昧亲近的距离,仿佛林鹿深再动一下就会彻底将人吞吃入腹。林鹿深此刻狼狈极了但在谢谪笙眼底却像是被揉开的千叶莲,他轻柔的抚摸着林鹿深的脸颊:“前辈叫我做什么?”林鹿深深吸一口气,尽力避开那剧烈起伏的胸膛:“我不……”
他话还未说完就在此被以吻封唇,这次的谢谪笙完全不留余地,甚至用牙齿去咬他的唇角,强迫的捏着他的下颌让他只能全然被迫的接受自己的唇舌。林鹿深只觉胸腔阵阵紧缩,甚至完全没有了时间流逝的概念,再被放过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要软化在床上了,手指酥麻的抬不起来。谢谪笙的眼神越发的灼热偏执,亮得让人发烫,他喘息着问了第三次:“前辈叫我做什么?”林鹿深被逼到避无可避,眼中的坚持被谢谪笙猛烈的攻击击碎,露出了柔软孤独的内核。他动了动手腕,轻声道:“放开我。”谢谪笙犹豫了一瞬,松开了他手腕的钳制,小心的避开手臂的伤口却不动声色的下滑钻到衣摆下,握住了他的侧腰,不让他有什么逃脱的可能。林鹿深被松开的手腕上浮现出明显的红痕,但此刻两人都没在意。他一点点描绘着谢谢这双微微上挑的眉眼,许久才轻声问道:“你会背叛我么?”谢谪笙沉沉地看着他:“我此生都是为你而来。”林鹿深展颜一笑,微微抬头啄了他唇角:“如果你背叛了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谢谪笙心软又认命的想:命都是你给的,我该怎么背叛呢?万里高空之上,云海翻腾,金光璀璨,仿佛干什么都是最好的时候。但谢谪笙什么都来不及干。因为目的地到了,飞机俯冲下云层直接冲着医院顶层停机坪俯冲而去。医院方面早就接到了通知,在楼顶等候多时,阵仗大得让林鹿深有种自己得了绝症的错觉。在护士想要将他按到急救推车的时候被他拦住了:“不用,我自己走下去就好。”护士们面面相觑看向谢谪笙,谢谪笙点了点头,避过伤口将林鹿深半扶半抱的送进了病房。因为是大老板下的命令,众多医护怕自己一个不注意饭碗就没了,因此直接给谢谪笙开了个豪华单人病房,除了伤口以外恨不得做了全身体检。好在林鹿深除了有些感染发烧其他的问题并不大。被匆匆拉过来的副院长翻看着检查报告,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年轻人体质不错,抵抗力也强,再挂两天水消消炎就可以了,正好小伙子有点狂犬病疫苗过敏,得分三次打,就在医院多待短时间。”这话正中谢谪笙下怀,毕竟医院是自己的地盘,想干什么就方便多了。“这两天医院提供病号餐,加餐也要少油少盐、忌生辣海鲜就行。”谢谪笙谢过医生并且颇为尊敬礼貌的把医生送出门,副院长受宠若惊:“小少爷不用这样,本就是分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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