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两步。鲜血汇成小溪缓缓流到他的脚边。“哟,白茗,你也来了?动作挺快嘛。”白茗闻声转头看见了他的同僚。一个喜欢穿紫色衣服的骚包男人,叫千鹤。白茗欲言又止地看着千鹤,没有回答他的话。千鹤今天依旧穿着一身紫衣,披着的白色的皮草从他的颈间和手臂上穿过,他的脸上甚至擦了淡淡的胭脂。看着白茗不说话,他也不介意,反而笑嘻嘻地:“白兄如此不积极,就别怪我先捉住这偷东西的小贼了。”说着,千鹤就带着自己的手下越过白茗准备向里面深入。白茗也不阻拦,反而往后移了一步,伸手示意千鹤前进。千鹤见他这般动作,觉得还有些好笑,他扭着头和白茗说话:“白兄如此让我,待我捉到小贼赏赐分你一半啊!”还没等千鹤多说两句,他就看见他自己的手下已经逐渐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站在了原地。“怎么停下了?”千鹤皱眉,转过头来却撞在软绵绵的东西上。千鹤抬头望去,一滴鲜血滴在他的脸上,那具软绵绵的东西是一具尸体,这位被吊起来的人他也很熟悉,因为这人正是他的手下。!!!千鹤慌忙撤退,擦掉脸上的血,定睛一看,发现自己面前的树枝上挂满了这样的尸体,一个接着一个,残肢断腿的,像提线木偶一样被吊起,见千鹤望过来,还有几个提起自己的手臂朝他挥挥手,好像在和他打招呼。卧槽!他就说白茗这小子怎么一点不着急!“白兄,你这不提醒我,不太好吧?”千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别污蔑我,我都没上前看。”白茗摇头,表示这可不关他的事,是千鹤自己非要冲上前的。“你!”千鹤话还没说完,林间的丝线又活了起来。“该死!”千鹤躲闪不及,脸上被丝线划了一道小口子。“你们都是死人吗?站着不动!”千鹤手成爪状,将手下吸过来丢至自己身后。那人被丢进丝线阵里,林灼将线绷得很紧,因此这人立刻就被丝线割的分崩离析,但是他的鲜血也挂在丝线上将其染红。“自己都看着点!”有了鲜血的丝线显得格外明显,千鹤带头避开这些丝线冲进去。“嘁!”林灼撇撇嘴,将丝线从手指上抖落,然后转身朝更深处跑去。而随着林灼都动作,被吊起来的“人偶”们哗啦啦的全部坠在地上,还拦住了千鹤一部分手下的去路。
“他要跑了,快追!”千鹤大声命令道,然后他便感觉自己身边有一阵风吹过。千鹤回首望去,原来是白茗跑到了他的前面。“白兄!你不厚道!”千鹤也顾不得自己手下了,连忙提速和白茗齐头并进。“谁和你是兄弟!”白茗恨不得踹他一脚,但是时间紧迫,他没空和千鹤纠缠。他俩谁也不让谁,一起追到树林的深处,这里树木长得格外的高大,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以至于缩小了他们的可视范围。林灼又在树林间不停地穿梭,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白茗和千鹤也只能停下争吵,无声地达成一次合作,互相背靠背防止被林灼偷袭。“青禾,你出来,我们谈谈,你把九步莲交出来,我还能在主上面前为你求情保你一命。”白茗朝着周围大声喊道。同时白茗也有些不理解,按照青禾这身手,何必委曲在一个男人身下?“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林灼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白茗再次懊恼,他又忘了对方不知道他真实身份。“哟,白茗,合着你认识这小贼?”千鹤好似抓住了白茗什么把柄:“你最好主动向主上认罪,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滚!”白茗不想和千鹤扯皮。“白茗?”令两人意外的是,听到千鹤喊白茗的名字,林灼居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白茗点头:“我就是你知道的那个白茗。”他似乎还有些羞耻,可能因为他的化身和本人差别实在太大了。还没等林灼说些什么,和白茗站在一起的千鹤见到林灼先是瞳孔猛的缩小,表情十分震惊,他看看云里雾里的白茗,又看看游刃有余的林灼,最后实在没忍住扇了白茗一个巴掌。“你干什么?!”白茗捂着自己的脑袋怒气冲冲地看向千鹤。“你是不是眼瞎啊?你他妈不认识海清尊者?!” 让我看看22“你说什么?海清尊者?”白茗捂着自己的脑袋,听到千鹤的话,他不敢置信地看看笑眯眯的林灼,又看看一脸惊恐的千鹤。“你小子没见过他本人吗?!”千鹤尖叫,他不敢相信居然还有人没见过海清尊者。白茗憨憨地摇了摇头,随后咬紧牙关,话从齿间挤出:“我没去过修真界,怎么可能见过,我甚至没见过祁知行。”他还以为北城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事实上生活在北城的人都比较注重自己,根本不会特地去了解他人。白茗自认为大家都知道他没离开过北城,但其实没几个人在乎,更别提了解了。连千鹤听了都是一脸不可思议:“你他妈连魔尊都没见过?”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