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敢偷我们家药材,还有什么你不敢偷的?人你肯定也敢偷吧?”“哼,难怪被人打得浑身伤,肯定是你不守妇道去勾搭人家相公,被人家夫人乱棍打出来了!”“真是不知羞哦不知羞,一把年纪还偷人,偷人还偷出个野种来了,哟哟哟,你先人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小药童年纪不大,嘴皮子挺溜,他越骂越起劲,什么不该说的都给秃噜出来了。连给赵钱氏上镣铐的衙役都惊了一惊。他们下意识看了看叉腰叫骂的小药童,又看了看赵钱氏。噢哟,有身孕了?不得了啊!围观群众也一脸惊呆的表情。小药童不认识这个赵钱氏,他们认识啊,这不是赵举人的娘么,这不是景家姑娘以前的婆婆么?这人居然有身孕了?可是据他们所知,这个赵钱氏的夫君都死了十年了啊,赵钱氏是哪里来的身孕?“听说她在白云观被人那什么了,她的孩子不会就是那时候怀上的吧?”“怎么可能,白云观的事才多久啊,才一个月,女子怀孕一个月是显现不出脉象来的,她都能被大夫检查出来了,少说也得怀孕两个月了!”“我的老天爷,这岂不是说她的孩子不是在白云观怀上的?她其实早在两个月前就在赵家偷人了?”“我就说么,她夫君死了十年了,她怎么可能守得住寂寞不改嫁,合着她不改嫁是因为她不喜欢光明正大的嫁,她喜欢暗暗的偷啊!” 问女主,奸夫是谁?“啧,你们懂什么,嫁人只能嫁一个,偷的话……可以偷很多个嘛!”“也是,反正她都是寡妇了,嫁不嫁有什么要紧,偷偷多找几个汉子不是更美妙?”“……”围观群众的议论一开始还正常,可某些思想肮脏猥琐的男子一开口之后,就越说越没法听了。他们不光说话龌龊,还一边说一边用下流的目光盯着赵钱氏被按在地上不小心露出来的风光,那眼神,让人恶心至极。盯着赵钱氏看了几眼,他们意犹未尽,又转头笑嘻嘻问旁边几个认识的寡妇——“哎!你们也是寡妇,你们以前还经常跟赵钱氏一起接绣活儿,你们是不是也像赵钱氏一样偷男人啊?”“就是就是,快说说你们偷了几个?”“你们瞅瞅我们行不行啊?”那几个寡妇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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