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熏天的房间走!他意识到不对,立刻死死抓住石桌不想被带过去。侯夫人见状走到他面前,一脚狠狠踩上他手背,威胁道,“再不放手我可就踩断你的手骨了啊,手骨断了,你这个举人可就写不了字了——”赵灵杰已经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听到这话,他下意识松开了手。结果刚一松,就被周老侯爷像拖死猪一样拖到了恶臭房间门口。他看着干涸的粪便,拼命摇头,眼神绝望——“不!”“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周老侯爷呸了他一脸唾沫,揪着他头发就将他的嘴往粪便上面按。老侯爷大笑道,“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事你做得多了去了!咱们男人娶了妻子本不可以将妻子丢给别的男人羞辱,你不也一样干了吗?你这种人,干的那些破事比屎尿还臭,让你吃几口屎尿又有什么不可以?你还嫌屎臭,可你们本来就是一样的东西嘛!”侯夫人大笑着应是,还帮着老侯爷将挣扎反抗的赵灵杰往地上摁。赵灵杰拼尽了全力,可无济于事。他的嘴,还是被摁到了粪便里。恶臭的东西直冲鼻孔熏得他头晕想吐,嘴上沾染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他手指死死抠着地面,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滴落。从未受过这种屈辱的他,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景飞鸢的影子。他仿佛看到景飞鸢刚嫁到他赵家的时候,那时他们还没搬去景飞鸢买的好宅子,还住在四合院,四合院的茅房是共用的,臭得很,蛆虫满地爬,景飞鸢去上厕所被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可他是怎么说的呢?他说,矫情,又没让你吃蛆虫,何至于吓成这样?谁家茅房不是这个样子?就你矫情……他不光这么说,还故意在景飞鸢吃饭的时候把蛆虫拿到景飞鸢面前,想纠正景飞鸢这矫情的臭毛病……此时此刻,他忍不住想,当时景飞鸢的心情是不是就如他如今一样?恶心得要命,委屈得要命,恨不得立刻拿把刀杀了所有让自己遭受委屈和羞辱的人,恨不得拉着所有人同归于尽……那时候景飞鸢是不是也有想杀了他的冲动?赵灵杰苦笑一声。周老侯爷听到他笑,顿时来气了,骂骂咧咧道,“你这孙子居然还笑?你这是在笑话老子用的力不够?老子成全你!”“不……”赵灵杰大为惶恐,他想说他不是笑话老侯爷,可他根本来不及解释!周老侯爷已经将他往旁边拉扯过去,把他带到一坨尚未干透的粪便前面。周老侯爷让侯夫人弄了两个草团子来,塞进赵灵杰鼻子里,然后将赵灵杰摁到了那堆粪便上面!赵灵杰这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绝望。他的鼻子里塞了两团野草,让他根本无法喘气。他快要窒息了。在这种强烈的窒息感里,怕死的他不由张开了嘴呼吸。他的嘴一张,周老侯爷就趁势将他的嘴彻底摁下,于是,地上干稀混合的粪便塞满了他整张嘴,沾满了他的牙齿,随时都能吞咽进去……这种直击心灵的恶臭袭来,赵灵杰再也忍不住了!他胃部痉挛,面色痛苦地呕吐出来。“嚯!这就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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