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嘀咕道,“如果那神秘人害姬无伤的手段是用毒的话,我这个逆天仙宝一定能感觉到,他再厉害也不可能逃过我的眼睛的,所以,他一定不是用毒来伤害的姬无伤……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对姬无伤动手,还让我至今摸不着头脑的……”景飞鸢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接过话头,“是诅咒!”她紧紧揪着心口,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假设,“有没有可能,那个神秘人不仅精通毒术,他还精通咒术?方才阿澜在这儿用咒术为姬无伤解除诅咒,那神秘人会不会也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用咒术从中作梗?有没有可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声问小玉,“有没有可能,那个神秘人,就是当年给姬无伤下诅咒的当事人?那诅咒是他种下的,所以,他不需要近姬无伤的身也能隔空cao作?”小玉愣了愣,忽然觉得主人的猜想很有道理。它说,“如果那个人是用咒术伤害的姬无伤,那就说得通了,他只有使用我搞不懂的咒术,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伤害姬无伤我却毫无察觉……”说完,小玉又问,“那主人的意思是,那个神秘人,就是——”景飞鸢嗯了一声。如果她的猜测成立的话,那么,那个神秘人就是当年的国师大人。那个本该被斩首的国师,不知用什么手段逃过了十四年前那一场劫难,他活下来了。虽然听起来很荒谬,可是,未必没有可能。既然国师夫人都能逃过十四年前那场劫难,隔了两年之后摇身一变以秦家二小姐的身份重新出现在京城,那国师又为什么不能活下来呢?如果神秘人是国师的话,那么,神秘人能研制出让郑知恩停止发育让秦太后永葆青春的毒药,就不奇怪了。毕竟传闻中那位国师大人精通天文地理,精通咒术。而据她所知,咒术其实跟医术有一丝丝相似之处,咒术能害人,也能治病,只是远比医术更复杂更精妙,普通人无法涉足。那位极聪明的国师用了几年时间,将咒术和医术结合,研制出了毒害郑知恩的精妙毒药,倒也正常了……只是……那位国师到底是什么人呢?他这些年用来掩人耳目的身份,到底是谁?景飞鸢将王府所有人的模样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从管家赵叔,到府中几十个奴仆守卫,再是姬无伤那八个心腹侍卫,再是被看守起来的郑员外一家,再是刚入府中的谭阿牛……可是无论她怎么想,她都无法从这一堆人里找到国师大人的踪影。谁都不像是国师。她目前唯一能肯定的是,她爹娘,她弟弟鹤儿,她的小鲸鱼,还有谭嬷嬷,这些是绝对可信的,并非隐藏了身份的国师。还有燕离澜和郑知恩,这两人的身份也不会有假。阿澜是她从悬崖底下救回来的,而郑知恩是她让小玉检查过骨龄的,郑知恩不可能是四五十岁的国师。“先给我一颗药稳住姬无伤的伤势,其他的事,我需要慢慢想。”景飞鸢深深吸了一口气,示意小玉给她药。小玉也立刻歇了八卦的心思,认真给姬无伤凝聚药丸子。因为有景飞鸢的吩咐,给姬无伤服用的药不用像给燕离澜服用的药那样故意减少药效,所以小玉给姬无伤凝聚出了一枚药效极强大的补药。怎么说呢,燕离澜的伤每天用药慢慢养着,养了一个多月才恢复八成,可如今姬无伤比燕离澜还要严重两分,服下这枚药丸子以后,立刻就能恢复五成!小玉一边感叹,枕边人就是不一样,一边将药丸子递给景飞鸢。“主人,空间里的人参鹿茸已经消耗得没多少了,你赶紧给我填补上,不然下一次遇到什么事,我可就拿不出药丸子救你夫君的命啦!” 给王爷抬尸体“好,等会儿就补充一批药进来。”景飞鸢答应了小玉。低头看着从袖子里滑落出来的红色药丸子,她用手指捏着,掰开姬无伤的嘴唇喂到姬无伤嘴里。看着药丸子化作药液,她又握着姬无伤的下巴用力一抬,帮助姬无伤吞咽。确定姬无伤将药液全都吞下去后,景飞鸢才松了手。她轻轻给姬无伤抚了抚心口,又低头亲了下姬无伤的脸颊,这才起身走到门口。垂头蹲在门外的燕离澜听到脚步声立刻抬头。见景飞鸢站在门口,他飞快蹦起来。他红着眼眶,像被吓坏的小兔子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景飞鸢,不安地问道,“姐姐,王爷怎么样了?”景飞鸢看着这吓得脸色苍白的小少年,有些心疼。小少年好心帮姬无伤解除诅咒,结果因为一些其他因素,导致姬无伤在他手中吐血昏迷,他一定以为是他造成的吧,一定内疚自责得要命。可偏偏现在有神秘人虎视眈眈,她们不能将有人背后捣鬼的事儿告诉燕离澜,只能先让这孩子先内疚几天……景飞鸢低头藏起复杂情绪,摇头说,“王爷伤到了脏腑,恐怕要养一阵子才能好起来。”
燕离澜一听,当即瞳孔紧缩,踉跄后退了一步!他掐着手掌心喃喃道,“竟然真的伤到了脏腑……竟然真的……”他呜咽一声,无助地含着泪望着景飞鸢。他祈求道,“姐姐,我,我,我如果跟你说,我不是故意害王爷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意外,你……”他艰难问道,“你会不会,会不会,信我?”不等景飞鸢回答,他就忽然蹲下来抱着脑袋,崩溃又绝望地说,“姐姐一定不会信我,一定……因为王爷是在我手里出的事,你一定不会信我!呜,这事儿搁谁也不会信啊,不会信的!”他吸了吸鼻子,像即将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哭着望向景飞鸢。他说,“姐姐,你现在是不是好恨我?”哪怕心如刀割,他还是自虐一般继续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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