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屡次加害你的人……明知道她会给你惹麻烦,那你就别对她仁慈,你便让她再也找不了你的麻烦。”景飞鸢瞳孔微缩。秦太后笑了笑,看向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的赵灵杰。她伸了伸懒腰,无趣地说,“弟妹,我们回去吧,本以为能让周桑宁如此痴迷的会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结果……也就是个趋炎附势欺善怕恶的软骨头而已,尤其是这鼻青脸肿的样子,真是让人倒尽了胃口,没什么意思,回吧。”景飞鸢回神。她瞥向赵灵杰。方才她们进门时正殴打周桑宁肆意逞凶的赵灵杰,此刻也像周桑宁那样蜷缩着身子痛苦地颤抖着,他口里鼻子里都是血,哪儿还有方才那张狂的模样?她看过去的时候,正好赵灵杰抬头望过来。四目相对,她从赵灵杰的双眼里看到了痛苦,也看到了恨意。是那种恨不能将她吞吃入腹的恨。景飞鸢弯起嘴角笑了。这个人渣一直抓心挠肺的恨着她,折磨起来才有意思。要是不恨了,认命了,怎么殴打都像个死狗一样没反应了,欺辱起来反而没什么意思了。不过,受折磨的可不能只有赵灵杰一个。前世欺负她的还有恶婆婆赵钱氏呢,怎么能让那毒妇一直在牢里过清闲日子呢?过两天她便把赵钱氏带来这里跟赵灵杰一起受折磨。想到这儿,景飞鸢抚着鬓发对赵灵杰说,“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娘,那我也不能白占你便宜,女婿你说是吧?过两日我便将你母亲赵钱氏从牢里接出来,让你们母子团聚。”赵灵杰闻言一愣。随即,他神情突然变了。他没有一丁点母亲被释放的欢喜,只有畏惧!毕竟他母亲如今是个什么情况,他最清楚不过了!又有脏病!又怀了孽种!这种糟糕的情况,关在阴暗的牢里没人看见反而是最好的。他每天晚上连做梦都在期盼狱卒往死里殴打他母亲,赶紧帮他母亲把肚子里的孽种弄掉再出来清清白白做人……而现在,景飞鸢竟然说要提前把他母亲放出来!这可怎么办?他根本不知道他母亲的脏病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若是胳膊脖颈也出现了红疹,那岂不是一露面就能让人瞧出来么?赵灵杰的紧张和畏惧,景飞鸢尽收眼底。她知道赵灵杰在怕什么。怕赵钱氏染上了脏病的事暴露,是吧?可惜,怕也没有用。她就是要将赵钱氏染了脏病的事公之于众,她要让赵钱氏像她前世那样被沉塘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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