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破落了,他救了我。”邢健和她达成协议后,放了她,这样说起来,也算是救了她……吧?“什么?人贩子?这件事你咋没老老实实说?”一听到这话,顾析淮被吓了一跳,他这一路上也没少撞见这种情况,也清楚女人被拐走会遭遇什么。顾月淮眉梢一挑,笑道:“这不重要,你不是要听解释吗?”
顾析淮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这哪里不重要了?顾月淮呀顾月淮,你真是胆子大了,连这么大的事都瞒着爸,瞒着我和大哥,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顾月淮眼皮直跳:“三哥,你还要不要听了?今天可不是数落我的时候。”“都知道是他救了你,还有啥好说的?你这回专程过来,不是为了买粮,就是为了答谢他的吧?”顾析淮一脸已经看透的表情,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他又道:“你早些说,咱们一起请他吃顿饭就行了,偷偷摸摸的干什么?”顾月淮一本正经道:“不是偷偷摸摸,是有正事。”顾析淮一脸皮笑肉不笑,呵呵道:“哦?那你说说,什么正事。”顾月淮这下子也不着急说了,慢悠悠坐下,还拿起暖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不过喝惯了空间井水,这种普通烧开的水没滋没味的,半晌,她才道:“粮街,算不算正事?”顾析淮心头咯噔一声,狐疑道:“粮街?这和粮街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吧,刚刚那个邢健,就是粮街的老板。”话落,屋里瞬间陷入死寂,顾析淮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顾月淮:“你说真的?”顾月淮颔首,说道:“嗯,上回我来淮海市就是为了卖掉祖母留下的首饰,这你应该知道,当时卖了不少钱,后来和邢健一合计,可以做买卖,最后我出钱,他出力,就办起了这条风靡一时的粮街,所以严格说起来,我也算是粮街半个老板了。”顾析淮一脸震惊,好一会儿,才深吸几口气把情绪压住,转而看向顾月淮的眼神染上了些许复杂的味道,他以为他足够了解自家妹妹了,谁知道,只是皮毛罢了。 再见宋今安看顾析淮半晌不说话,顾月淮浅浅一笑:“不信?”顾析淮依然一言不发盯着她,片刻后,憋住一句:“倒也不是不信,只是你才十八岁,咋那么能藏事儿?这么大的事,你都没和我们说一声,顾月淮,你厉害!”这话可是真心实意的,要不是因为这是他妹妹,高低他得给她磕一个。粮街,这是什么份量的产业?几乎不下于那些声名显赫的大厂子了,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他妹子顾月淮是半个老板,这说出去谁信?似被他逗笑了,顾月淮撑着下巴道:“当时也没想着能挣钱。”顾析淮一想,也是,黑市能挣是能挣,但风险大,但转念一想,他又有些疑惑:“这粮街摆明了就是黑市卖粮,咋换了个说法就能安安稳稳干下去了?”还干的风生水起,难不成他们换个说法也能行?这个念头刚刚兴起就被顾析淮给掐灭了,荒年卖粮的确是一本万利的大买卖,但他们没本事没背景的,自家粮食都不够吃的,从哪儿搞货源?顾析淮摇了摇头,心里头有些可惜,但想到粮街,又郑重看向顾月淮。“邢健有关系的,再说,黑市卖粮能和粮站卖一个价?”顾月淮呵呵一笑,没想在这个事情上和顾析淮多说,离开他房间的时候,不忘说:“明天上午再去买点粮。”顾析淮眨了眨眼,在后头嚷道:“都是自家人,不给便宜点?”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被合上的房门,顾析淮嘴角一抽,他问错啥了?天刚一亮,顾析淮就扯着顾月淮来了粮街。他也知道虽说妹妹是老板,但没啥特权,该排队还是得排队,该出钱还是得出钱,但他们要是早点来,岂不是能早买早回去?这个大消息他得回去亲口说!两人半上午转悠了好几个点,又买了七八袋粮。离开粮街的时候,顾月淮瞥见了等在入口的邢健,看样子是有宋今安的消息了。她转头和顾析淮道:“三哥,你先回招待所等我。”顾析淮一挑眉,扛着粮走向邢健,一看到他,眼神便上下打量起来,仔仔细细,生怕错漏了什么地方,看不清他险恶的心,导致顾月淮被骗。邢健有些头疼,但也立马绷直了脊背,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哥?”顾析淮越看越不满意,总觉得这邢健和个街溜子没啥区别,除了长得好看点?他轻叹一口气,把两袋放下,抬手拍了拍邢健的肩:“阿健啊,好好干,我妹子人实在,跟你合作肯定是尽心尽力,你可别因为她年纪小就骗她。”听罢,邢健呆滞了两秒,旋即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神色未变的顾月淮,心情有些许郁卒,人实在?年纪小骗她?这话都是认真说出口的吗?顾月淮看邢健苦巴巴的神情,笑道:“好了哥,快回吧,等我办完事咱们就回家。”顾析淮点了点头,凑到她旁边小声道:“那你早点回来,不能再到晚上了。”“行,知道了,今天肯定尽早。”顾月淮应承一声,摆摆手,目送顾析淮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粮街,这才转头看向双手环胸,神情无语的邢健。他疑惑道:“顾姐,你在家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你哥居然觉得我能骗到你?”顾月淮没回答,问道:“查到宋今安了吗?他是不是来了丰市?”说起正事,邢健抬头环顾四周,点了点头:“他是昨天中午到的,在丰市市委大院落脚,虽说那就是个摆设,但也有些三不管官员,他应该是打算联合丰市所有可用的力量,然后彻底规整丰市,据说今天他准备去拜访赵玉龙了。”顾月淮微讶,这宋今安倒是有了些
海棠情欲